“奇怪,怎麼覺越來越冷了。”
墨非白捧著一碟水果,叉了一塊喂到里,滿臉無辜,“有嗎,還是和剛剛一樣啊,我沒覺得冷。”
難道是的錯覺?
南希微微蹙眉,繼續看電視,五分鐘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真的越來越冷了。”
“沒有啊,我怎麼沒覺,是不是你不好,要不要我分你一點溫?”
那躍躍試的眼神,算盤珠子都快蹦到南希臉上了。
朝著空調的方向看了一眼,暖氣直接被關掉了,難怪會覺得冷!
收回目,斜眼看向墨非白。
墨非白毫不心虛,適時出驚訝的表,“呀!空調怎麼突然關了,難道壞了?”
南希瞪了他一眼,“是壞了還是被關了,你不是最清楚嗎。”
“我不知道啊,剛剛一直在給你喂水果。”
南希懶得理他,是壞了還是被關了,拿搖控開一下不就知道了。
然而,找遍了整張茶幾和沙發,也沒有看到空調遙控在哪。
又重新把茶幾找了一遍,奇怪,明明記得是放在這里的啊。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是墨非白搞的鬼。
“遙控呢。”
“我不知道啊,我又沒過遙控。”墨非白就差把只要臉皮厚,針都扎不寫在臉上了。
“墨非白,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遙控拿出來。”
“希希,你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我又不知道遙控在哪,怎麼拿出來?”
兩人互瞪了兩秒,墨非白咧一笑,“希希,你要是冷的話,我的懷抱可以借你,保證夠暖和。”
南希斜了他一眼,穿起拖鞋蹬蹬蹬回房,沒一會兒抱著一張毯出來。
甩他一眼你是不是傻的表,沒有暖氣,難道不會拿被子嗎。
傻子。
墨非白面頓時扭曲。
失策!
等著,下次他要把所有的被子都弄!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雙眼立刻亮了一下。
好主意啊!
還有床也要弄,這樣沒有地方睡,他就可以順理章地邀請去他家住,同居的理由不就有了嗎!
他可真是個聰明絕頂的天才!
南希剛在沙發坐下,就察覺到他那不懷好意的目,頓時心里一咯噔。
“你干嘛這樣看我。”
是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墨非白笑瞇瞇的,“沒有啊,我只是覺得你太聰明了,竟然想到回房間去拿毯。”
說完叉起一塊水果,遞到邊,“張。”
南希張咬下,不由多看他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冬天吃太多水果不好,墨非白喂了幾塊,問道,“希希,要不要吃些點心。”
南希裹著毯窩在沙發上,整個人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道,“家里沒有點心。”
“我去給你做。”
狐疑地看過來,“你還會做點心?”
微仰著頭,剛吃過水果的緣故,雙水潤潤的,看起來很好親,墨非白快速低頭,在上啄了一下。
“會一些,不過家里沒有多做點心的食材,給你烤個小餅干怎麼樣。”
沒有暖氣太冷了,吃水果確實不太舒服,熱烘烘的小餅干人的。
“會不會很麻煩。”
“不會,你先看一會兒電視,我去做。”
說完站起,然后,藏在服底下的空調遙控掉到了地上……
南希,“……”
墨非白,“……”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南希雙眼瞪得溜圓,“墨非白!”
墨非白端起水果碟子,呲溜一聲跑進了廚房。
只要他跑得夠快,老婆的河東獅吼就傷不到他!
南希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廚房的方向,撿起地上的遙控,把暖氣打開。
就說吧,遙控肯定被他藏起來了,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氣哼哼地繼續看電視,小品已經看完了,拿來遙控,換了幾個臺,沒有什麼好看的節目,于是放了一部歷史記錄片看。
墨非白躲在廚房里烤小餅干,不敢出來,偶爾探頭到外面看一眼,也不知道南希消氣了沒有。
現在出去會不會挨打。
算了,還是等等吧,等烤好了再出去,看在他那麼辛苦烤小餅干的份上,南希應該不會下手太狠吧?
烤的時間有點長,等他烤好出來的時候,發現南希已經睡著了。
墨非白,“……”
看了一眼電視上正播放的歷史記錄片,有些無奈,怎麼看那麼無聊的東西,也難怪會看到睡著。
走過去,把小餅干放在茶幾上,然后在沙發前蹲下來,盯著南希的睡看。
睡得很,上裹著的毯,半邊臉枕在毯上,泛紅的臉蛋看起來乎乎的,微張,清淺的呼吸吹毯細小的絨,看起來可極了。
真好,還能如此近距離地看著。
在沙發上睡不舒服,墨非白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回到主臥。
最近應該很累,否則不會被抱起來都沒有醒。
輕輕地把人放到床上,墨非白拉過被子給蓋上,想了想,自己也爬上床,抱著睡。
他剛躺下,南希就像是知到什麼一般,兩只手朝著他了過來,墨非白張開雙臂,直接鉆進他懷里,枕頭他的手臂,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沉沉地睡去。
這一幕何其悉,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南希就是這樣,每次都喜歡往他懷里鉆,找到舒服的姿勢才能睡得安心。
墨非白眼睛有些發熱。
心臟的位置漲漲的,熱熱的。
低頭,在眉心落下一吻,手將人摟了一些,抱著睡。
冬天適合睡覺,等兩人醒來,天已經暗了下來。
南希睡得迷迷糊糊的,醒來時還有些懵。
周圍太暗了,什麼也看不見,察覺到自己正躺在一個男人懷里,嚇得一激靈,反手就想一掌打下去。
卻被墨非白抓住,接著,傾覆下來,著索了個長長的法式熱吻。
又襲功,今天也是圓滿的一天!
親完后,他沒有放開南希,怕被打。
低沉的聲音從間溢出,“想謀殺親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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