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白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
病房里只有麗莎在陪著,看到他醒來,趕站起,走到病床邊,“老大, 你醒啦,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墨非白臉有些蒼白,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后腰傳來一陣尖銳的痛。
他微微蹙眉,手了一下后背,到了一塊包扎的紗布。
“怎麼回事。”
麗莎咂咂,“老大,你救嫂子的時候了傷,不記得了嗎。”
臥槽,家老大該不會失憶了吧?
那麼狗的嗎。
墨非白微微蹙眉,他傷了?
哦對,他好像的確傷了,只是當時他滿腦子都是南希那避之不及的眼神,本沒有留意到自己傷。
畢竟上的傷口再痛,也沒有心里的傷痛。
“我怎麼會在醫院。”
“你在家里暈倒了,我和凱恩過去找你,直接撬門進去的,然后把你送到醫院。”
原來是這樣。
腦袋傳來一陣脹痛,這是宿醉的后癥,墨非白手捂住腦袋,“希希呢,況如何。”
麗莎挑了挑眉,凱恩猜的真準,他說老大醒來后,肯定會問南希的況,所以提前調查清楚了。
“嫂子已經去過醫院了,手上被劃了一道傷口,但并不嚴重,包扎之后已經回了盛世娛樂。”
墨非白面無表一言不發,沒事就好。
腦中再次浮現南希推開他時的眼神,那個害怕和他扯上任何一點關系的眼神,心臟再次傳來一陣麻麻的痛。
他蜷起,抵那一陣又一陣的鉆心之痛。
真的很痛,原來被最的人傷害,竟然這麼痛。
那麼南希呢,當初被他一次又一次傷害時,是不是也那麼痛。
只有設地,才能真正的同。
麗莎站在病床邊,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的問,“老大,你……沒事吧?”
“沒事。”
墨非白面無表地坐著,又是那個無堅不摧的墨非白,好像剛剛的脆弱不曾存在一般。
麗莎猶豫了一會兒,安道,“老大,你別太傷心了,嫂子現在不喜歡你沒關系,我們可以重新把追回來。”
墨非白抬眸,神淡漠地朝著看一眼,似乎很意外,一向沒有腦子的麗莎竟然也能說出把人追回來這種話。
他以為,以的作風,會建議他直接把人搶回來。
剛這樣想,就見麗莎從后拿出一個本子。
無比鄭重地遞到他面前,“老大,這是我們幾兄弟研究出來的追妻三十六計,保證你追嫂子手到擒來!”
墨非白眉頭皺得更。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那群手下,全部都是母胎單,一群只知道打打殺殺的人,也會追妻?
還三十六計?
懷著將信將疑的態度,他接過了那個厚厚的本子。
非常厚,大概有一本書那麼厚。
打開一看,第一頁列出了二十多房產,其中大多數都別墅。
這是什麼意思,列那麼多房子干嘛,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些房子好像都比較偏僻,遠離市區。
從第二頁開始,詳細地介紹了這二十多房子的地理環境,然后分析這些地方適合用來囚的優秀。
墨非白,“……”
繼續往下看,他跳過了那些房子的介紹,然后就開始介紹各種手銬,鐵鏈。
墨非白面無表地抬頭,看向麗莎。
麗莎站在旁邊,一直頭看他翻閱,見他此時看向自己,立刻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墨非白額頭青筋狠狠跳了一下,繼續往下翻,然后就看到,他們林林總總列了不下五十種,能讓人渾乏力,卻又不會傷及的藥。
啪的一聲合上本子。
他咬了后槽牙,“這就是你們商量出來的追妻三十六計?”
“是啊,我們研究了好久,最后匯總出來的,老大放心,里面介紹的東西全部都是安全的,絕對不會傷害到嫂子。”
“你們的追人,就是把人關起來?”
“是啊,這樣嫂子就跑不掉了嘛,只能看到你一個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日久生,相信日久了,嫂子一定會重新上你的!”
麗莎做了一個握拳的手勢,“老大,加油,組織看好你!”
墨非白太一鼓一鼓的,簡直被氣得頭暈腦脹。
很好,現在已經確定了,這的確是他帶出來的手下,想法簡直和他如出一轍。
他把所謂的追妻三十六計扔回去,“謝謝你們的好意。”
“老大,你不打算用嗎,這些方法好的啊。”
“留著給你以后慢慢用吧。”
“我不用這些。”看中誰,直接搶回來就是了,不服就打到他服,哪里需要那麼麻煩。
這些溫和的手段,是專門用來追南希那種滴滴的的。
“我也不用。”
“為什麼。”
墨非白斜了一眼,卻沒有解釋的意思。
而是躺了回去,緩過宿醉帶來的一陣陣頭痛。
南希不是一般人,吃不吃,對用強取豪奪這招,只會把人越推越遠,否則他早就用這招了。
他連囚籠都已經打造好了,卻被繩索死死勒住脖子,不敢越雷池半步。
麗莎翻了翻手里的本子,滿眼惋惜。
是真的惋惜,這些方法和凱恩他們研究了好久的說。
“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
“啊?老大你這麼快就要出院嗎,醫生說你失過多,而且傷口染了,最好住院觀察兩天。”
“不必。”
墨非白直接拔了手背上的針管,起就要下床。
麗莎不知道該怎麼辦,趕打電話給凱恩。
“算了,讓他出院吧。”凱恩說道。
“可是老大連輸都還沒輸完。”
“他要出院,你攔得住嗎。”
麗莎啞口無言,當然攔不住,墨非白要做的事,他們從來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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