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倆多年不見,分明有很多話要說,可現在又相顧無言。
蘇知意忽然想起上次在墓地那邊那一晃而過的側臉,眼前的人也是寸頭,其實那天就已經看到他了。
還有那天晚上聽到蘇炎燊派人去調查大哥。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大哥真的沒死,不由得說道:“大哥,其實上次我在墓地見到你了。”
蘇明舟很是吃驚,那次他在山里逃亡了一天一夜,后來就到了墓地。
他不知道自己的墓地就在那里,更不知道蘇知玉也埋在那里。
蘇知意嘆息道:“姐姐和你的墓地都在那里的,我當初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想著要真是你,你肯定會去看看姐姐。”
“如果我知道姐姐在哪里,我肯定會去看的。”
蘇明舟很是失落, 臉上滿是悲痛。
離開的這些年里,他想過爺爺會離開,想過媽媽可能會承不住,雖然他知道厲叔叔肯定會告訴的,他唯獨沒想過姐姐真的會出事,還真的是因為車禍。
相的時間是短暫的,很快隨先生就打開房門進來了。
他也不想打擾兩人親人相聚,但時間到了。
“華生,你該走了,有人來接你,以參加宴會的名義,他的車就停在后門。”
蘇明舟立即起,深深的看了眼蘇知意,這才詢問道:“好,華平呢?他怎麼樣?”
華平做了他的替,他這才能藏到這花園別墅來。
隨春生眼眸微閃,并未正面回答,只催促道:“快走吧,前往新基地。”
先前的基地被炸毀了,有鬼導致損失慘重。
蘇明舟明白了什麼,拳頭攥了起來。
“他死了是嗎?”
華平是他的助理,亦是他相伴四年的朋友。
“去吧,所有人都在保護你,你一定要爭氣!”
蘇明舟重重地點頭。
為華國崛起而努力,一個民族不能沒有英雄,不能沒有先驅,不能沒有犧牲。
“大哥。”
蘇知意著的背影,莫名有點心慌。
雖然現在死而復生了,但以后可能再也見不到了,所以還是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蘇明舟緩緩回頭,出了一個很燦爛的微笑,但卻不再和從前一樣溫暖,他的眼神變了,變的深沉斂。
“我媽媽就給你了,謝謝你知意,將來我的功有你的一半功勞。”
“大哥我會的,我會照顧好大娘,我會給姐姐報仇的。”
蘇明舟點頭,臨走前,上前將蘇知意抱進了懷里。
“妹妹我走了,你照顧好自己。”
重逢即離別。
隨春生帶著華生走了,蘇明舟還是死了。
蘇知意獨自坐在房間里,剛才的一切就像是在做夢。
沒過多久,隨春生就回來了,他此刻看起來正經很多。
“好了,別難過了,本想讓你看看三師兄開心一下的,沒想到倒是惹你傷心了。”
蘇知意微笑道:“不,我不傷心,我很開心的。”
調整好緒,這才下了樓。
樓下宴會的氣氛已經到達高。
一下樓蘇知月便迎面而來,好奇地打量著隨春生,又親昵地喊道:“二姐,你去哪里了?”
剛才也想上樓,可樓梯樓居然有保鏢,保鏢說閑雜人等不可上前。
一直盯著樓梯口,倒是有不人上上下下,其中還有個戴著面的。
實在是好奇蘇知意這位師父是誰,方才大家都在說隨先生的小徒弟,唯一的弟子什麼的,而大家都對這隨先生十分的尊敬。
蘇知意眸冷淡的瞥了一眼,意有所指地說道:“三妹不是有事?找我做什麼?”
不是要勾引傅裴琛,現在如愿進了宴會,又找做什麼?
傅裴琛可不是那麼好勾引的。
蘇知月依舊好奇都盯著隨先生,笑問道:“姐姐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先生嗎?大家都說他是你師父呢。”
隨先生上下打量一眼蘇知月,眼神十分冷漠,師徒倆如出一轍,他隨即看向蘇知意,眼神又變的十分寵溺。
“一一,我得先走了,有事給師父打電話。”
“好,師父你去忙吧。”
知道師父肯定不止珠寶設計師這一個份,他肯定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隨春生走后,蘇知月深深地看著蘇知意,語氣古怪地問道:“這位隨先生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是應該和爸爸差不多大吧!”
剛進宴會廳就看見兩人舉止親,還聽見隨先生大聲說了句什麼懷孕,并一臉的驚訝,然后兩人就一起上了樓,過了很久才回來。
孤男寡的誰知發生了什麼。
表面是師徒,私底下呢?
蘇知意邊沒有過男人,這孩子是誰的?
蘇知意倒是不知道蘇知月在想什麼,指著不遠說道:“傅在那里,去吧。”
蘇知月面不悅,十分晦氣地說道:“沒可能了,我和傅裴琛的前友居然很像,他看見我就沒好臉。”
蘇知意不知傅裴琛的前友是誰,但蘇知月這話功逗笑了。
忍著笑意說道;“那真是太巧了。”
在樊城,蘇知月從小就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從未如今日這般壁過。
也十分的郁悶啊,覺整個腦子都不清醒了。
蘇知意懶的搭理,四下掃視,目定格在了不遠的沙發上。
此刻傅裴綰、厲靳俢、蘇知云、白妙霜等人都在。
三個沙發,三個生坐主位,厲靳俢單獨坐了單人沙發,白妙霜和厲景寒坐在一起。
蘇知意走過去的時候厲靳俢甚至都沒看一眼,他端著明的玻璃酒杯,里面是烈酒,等蘇知意走近后,他直接就一飲而盡了。
蘇知意沒看他,只在想位置好像不夠了,坐那里?
厲靳俢心里很難,只想著,我都這麼難了,都大口喝酒了,你都不心疼我嗎?
“你起開。”
白妙霜狠狠瞪了眼厲景寒,一把將他拽了起來,嫌棄地說道:“你去那邊蹲著。”
厲景寒一臉問號,隨后便見白妙霜立馬變臉,笑嘻嘻地說道:“小..小,你坐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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