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說道:“剛才您兒子的前妻來了,所以您兒子的緒有些激,不過您放心,在我們的安下,他已經平靜下來了。”
周瑜清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立即就進了病房,看見兒子被綁在病床上,真是又急又氣又心疼。
“蘇知意這個賤人,小賤人!都已經把你害這個樣子,居然還敢來,我絕對不會放過!”
誰知剛平靜下來的慕云超又激了起來。
“不,媽你不準,不準!”
那個錄音他聽的清清楚楚,絕對是鐘靈的聲音,另一個聲音他聽出是誰了。
盡管他的心還是不愿接這個事實,但有些事你一旦往別的方面想了,那便控制不住了。
他這麼多年的執念完全顛覆,這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他甚至在心里想,錄音是可以造假的吧!
肯定是造假的,可那分明就是鐘靈的聲音啊!
他的腦子真的了。
那如果錄音可以造假,那手機里的東西是不是也可以造假!
他一直認定蘇知意是害死蘇知玉的兇手,就是因為鐘靈當年給了他一部手機, 那是蘇知意的手機。
說是蘇知意急著回酒店找設計稿而落下的,后來發生了車禍,鐘靈便將手機給了他。
鐘靈說不知道蘇知意的手機碼。
慕云超那時傷心絕,整個人都在崩潰的狀態中。
尤其是在得知是回酒店拿蘇知意的設計稿才出的車禍后,他便對蘇知意產生了怨恨,再加上鐘靈在一旁總若有若無的挑撥,他對蘇知意就更加怨恨了。
鐘靈說:“我早上明明看見知意姐將設計稿放在包里的,怎麼會不見了呢?真是奇怪,要是不會去拿設計稿就不會出事了,這車禍也太巧合了。”
正是因為這句話,慕云超便開始懷疑車禍不是意外。
但因為當時蘇知意也命垂危,他便還沒有懷疑到上。
只想著是不是蘇家其他人的手。
可后來蘇知意的命保住了。
鐘靈難過的說:“為什麼知玉姐死了,不過幸好知意姐沒事。”
他當時滿腦子都回著這句話,為什麼蘇知意沒事,蘇知玉卻沒了。
再后來,蘇知意代替蘇知玉和慕家聯姻。
鐘靈又開心又無奈地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知意姐喜歡慕大哥,現在知玉姐沒了,知意姐也可以替照顧你了。”
慕云超幾乎是大發雷霆將鐘靈趕走了,并且再也不愿意見。
他越來越覺得這場車禍是有預謀的,越來越覺得蘇知意別有用心。
他想方設法要解開蘇知意的手機,但試了幾天都解不開,那是四個數字的碼。
那個時候他幾乎是神經錯了,整日酗酒逃避。
后來鐘靈打電話關心他,他醉醺醺的就無意識的問碼,手機碼,鐘靈在電話那頭說。
“慕大哥,你可以試試你的生日,知意的生日之類的啊!”
盡管最后慕云超醉的失去了意識,可還是記住了這句話,醒來后立即就試了,果然打開了蘇知意的手機。
碼居然是他的生日。
在的手機里,他看到了蘇知意和那個貨車司機的聊天記錄。
雖然只有短短兩句話,但足以證明車禍的事和蘇知意不了關系,而那聊天記錄的時間確實是車禍之前。
那司機在車禍前給蘇知意發送短信,說;【你答應我的,一定要給孤兒院捐款五千萬!】
蘇知意回復了一張截圖,是捐款證明。
而蘇知意之前確實給一個孤兒院捐款了五千萬,并不知道那件事會和車禍有聯系,所以這是一場早就有計劃的預謀。
除此之外,蘇知意相冊收藏里還有很多照片,全都是慕云超的,并且是拍的。
這些證據無一不證明蘇知意對他別有用心,但那時候他心里只有蘇知玉,所以蘇知意為了得到他,便制造了這場車禍,最后蘇知玉死了,還活著,也功嫁給了他。
如果蘇知意知道這些肯定會罵慕云超,一句你有病吧。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有病。
所以慕云超和蘇知意結婚后,他經常會罵蘇知意是個瘋子,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他固執的想著要互相折磨一輩子,他去找人就是為了讓蘇知意痛苦,可其實蘇知意不在乎他。
周瑜清看著痛苦掙扎的兒子哭的是泣不聲。
因為掙扎,他的手已經被勒出了紅痕。
“媽,你不能蘇知意,還有鐘靈那個賤人才是罪魁禍首,我要去殺了!”慕云超的緒又激起來。
周瑜清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只覺得他已經神志不清了。
“你別這樣,媽看著真的心疼,我知道你放心不下鐘靈,我已經安排好了的住,媽會護著生下那個孩子的。”
慕云超雙眸通紅地瞪著周瑜清,嘶吼道:“你瘋了,我不要那個孩子,我要殺了鐘靈,都是的錯,才是心機深沉的那個賤人......”
“好好好,你冷靜,冷靜好嗎?”
周瑜清被他那瘋狂的模樣嚇到了,上答應著,但心里依舊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之前他都那麼護著鐘靈,還不惜和他爺爺對抗,現在怎麼可能突然一下子就轉換了態度。
只覺得慕云超現在是在發病期,所以腦子混了,一直在胡說八道。
慕云超這下是真急了,他不能被困在這里,他一定要查出知玉的死因。
他之前一直覺得蘇知意是殺死知玉的兇手,所以他一直恨著,要折磨,讓看著他有無數人,讓陷無限痛苦中。
可現在一切認知都顛覆了。
“放開我,我沒病,放開我,啊啊啊啊。”
慕云超拼命掙扎,甚至開始抬頭狠狠撞擊自己的后腦勺。
這可把周瑜清嚇壞了,驚恐地喊道;“醫生,醫生快來啊,我兒子發病了。”
慕云超真的是要瘋了,自從他被關到了這里,他說什麼都沒人信了。
不一會又來了好多醫生和護士。
慕云超還在嘶吼,掙扎,然后他就被打了鎮定劑。
周瑜清看著終于安靜下來的兒子,坐在一旁嚎啕大哭,心里對蘇知意的恨意到達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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