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敘離開后,盛泊謙直接把李飛到了辦公室。
趙云舒的事發生后,李飛正愁沒有表現的機會,信心滿滿的承諾,一定把沈黎舟賽車事故調查的清清楚楚。
盛泊謙叮囑了句:“調查,不要聲張,尤其是不要驚工程部和博宇車隊部,有任何事,直接向我匯報。”
李飛:“盛總放心,我會盡快調查清楚,向您匯報。”頓了頓,“對了盛總,我記得當時負責沈黎舟車輛的工程師秦天,事故發生一年后就離了職,而且后期車隊想聯系他的時候,卻發現聯系不上了,聽說是去了國外。”
盛泊謙怔了下,“聯系不上了?”
“對,據說是為了兒的學業,移民國外了。”
盛泊謙沉了下,“你專心調查事故原因,至于秦天,我讓趙臨去找。”
李飛出門后,盛泊謙靠在沙發椅背上,松了松領帶,想起剛才凌敘說的話。
“怎麼哄?喜歡房子就送房子,喜歡車就送車,喜歡包就送包,不過這些黎夏好像都不興趣......”
凌敘頓了頓,“喜歡吃什麼,你親自下廚給做,你一個十指不沾春水的大總裁親手做的東西,你媽都沒吃過吧,絕對誠意滿滿,還能不?”
盛泊謙瞥他一眼,半信半疑:“是嗎?”
“把‘嗎’字去了,我你還不信。”
盛泊謙想著,把梁欣寧了進來。
“幫我找一個烘培的師傅,我要學做蛋糕。”
“啊?”
梁欣寧一時沒反應過來,“做......什麼?”
“蛋糕。”
“哦,知道了盛總,我馬上去找。”
-
翌日下午,黎夏躺在客廳沙發上剛睡醒,就聽見門鈴聲響起。
想著一定又是盛泊謙,不想去開,但門鈴聲持續不停。
走過去一看,竟然是梁欣寧,想著是有什麼事,直接開了門。
“欣寧,你怎麼來了?”
梁欣寧站在門口不,面難,“夏夏,不好意思,盛總我過來的......”
話音未落,盛泊謙就出現在門口。
黎夏嘆口氣,剛想關門,就被他攔住,直接闖進來,把梁欣寧隔絕在門外。
“誰讓你進來的。”
黎夏抬手去推他,卻被他抵在玄關的墻上,按著的肩膀,垂眸看,“躲我一個星期了,還想躲到什麼時候?”
盛泊謙個子高高大大的,堵在面前,完全把黎夏籠罩在里面,迫十足,寒氣輻出來,讓周圍的空氣都跟著冷了幾度。
仰頭朝他看,目冷冷的,臉上明顯帶著還未消解的怒意,“盛泊謙,你弄死我吧,不然我會躲你一輩子。”
他搭在肩膀上的手往上去,覆到脖頸上,沉了下,語氣也跟著下來,“對不起,那天的事,我道歉,我保證下不為例,以后不會再強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
頓了頓,“你那天說話太氣人了,我氣得。”
“你......”
黎夏簡直無語,舒了口氣,明明是他連續三天都不讓下床,不讓休息,還說氣人?
“你還講不講理?”
話落才反應過來,他要是能講理,那一準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心里哼了聲,竟然還指跟他講道理,也是天真的可以。
盛泊謙聽著,眸暗了暗,“是你說要離職,要跟我劃清界限......”
黎夏:“沒錯,我今天還是這麼說,所以,你立刻馬上從我家滾出去。”
說著抬手去推他,喊道:“盛泊謙,你不幫我查哥哥的事故,也不讓我自己查,那我還留在博宇做什麼......我不求你了,我再也不會讓你我一下,你滾......”
盛泊謙抓住的手,扯過來,把人攬過來,抱在懷里,安道,“我查......我已經安排李飛重新調查了。”
剛才還拼命掙扎的黎夏瞬間安靜下來,愣住了,“你說什麼?”
“你哥哥沈黎舟的事,我會滴水不,查得清清楚楚。”
黎夏聽著,眼淚瞬間流出來,以為調查無了,因此郁悶了整整一個星期,窩在家里,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想起哥哥,就止不住眼淚。
趴在他口,泣了下,“真的?”
盛泊謙了的頭,“千真萬確。”
黎夏想起什麼,“我哥當時的工程師秦天已經失蹤兩年了,你也能幫我找嗎?”
盛泊謙:“找,只要他還活著,我就把人給你找回來。”頓了頓,“滿意了?”
黎夏推開他,了眼淚,仰頭看他,“盛泊謙,打個掌給個甜棗,你別指我對你恩戴德。”
他勾笑笑,“哦,原來你不稀罕啊,那我不查了?”
“你敢?”
黎夏推了他一把,往客廳里走,“這是你欠我的。”
見盛泊謙跟在自己后,回頭,眉頭皺起來,“你還想干嗎?”
“這就趕我走,你過河拆橋啊。”
黎夏沉了下,覺得在哥哥的事沒有水落石出之前,還是別跟他擰著來,裝也要裝一段時間。
否則怕他一個不高興,就不查了。
暗自腹誹著,離職的事還是等查清楚之后再說,會比較穩妥。
在調查的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得罪他。
“我哥哥的事你會好好調查,沒騙我吧?”
“不信你親自給李飛打電話。”
黎夏:“我周一會準時到公司上班,你回去吧。”
話音剛落,門鈴聲就響了起來,盛泊謙過去開門,然后拿進來一個手提袋。
黎夏一臉疑,“你又想干嘛?”
盛泊謙提著手提袋,徑直往廚房島臺走去,“你不是喜歡吃蛋糕嗎,上次你給我做,這次我給你做?”
跟過去,“你會做蛋糕?盛泊謙你別搗了,你快出來?”
他了西裝外套,襯衫挽到手肘,把袋子里的瓶瓶罐罐拿出來,“我專門找烘培師傅學的,”說著瞥一眼,“你別在這看著我,我會。”
黎夏不知道他得哪門子風,眉頭皺起來,“你別做了,我不想吃。”
盛泊謙不理了,干脆開啟了屏蔽模式,專注在自己的世界里。
黎夏嘆口氣,攔也攔不住,只好不管他,回了臥室。
一個小時后,從房間里出來,看到自己的廚房像被打劫了一樣,“盛泊謙,不會做你就別做,你是來給我搗的嗎?”
盛泊謙轉過來朝看,上的白襯衫弄得臟兮兮的,臉上也是,黎夏竟然有些想笑。
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盛泊謙,整個人像剛逃難出來的一樣。
他嘆口氣:“我都這樣了,你還笑我,有沒有良心?”
黎夏走過去,“又不是我求你做的,不就是個蛋糕嗎,不知道還以為我家里被打劫了呢,”頓了頓,“再說,你做那玩意能吃嗎?”
他費盡心力去學,又做給,好像半點也沒領。
忍不住喊了句,“黎夏,你再笑,信不信我給你吃點別的。”
黎夏怔了下,臉上的笑瞬間凝固住了,他委曲求全的人設堅持不了多久,就又原形畢了。
他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黎夏瞪著他,“盛泊謙,你是不是以為同意幫我調查,我就消氣了?我不稀罕你的蛋糕,你趕走。”
盛泊謙扯著手腕把人拉過來,抵在倒臺邊緣,拇指過的,“生什麼氣,我不是也給你用過這,這算扯平了吧。”
“你......”
黎夏皺眉看他,怎麼能算扯平呢,他那是自愿的,而自己是被迫的。
怎麼想都覺得不公平,仰著頭看他,氣不打一來,“你那是自愿的,我又沒求你,怎麼能算扯平呢?”
盛泊謙沉了下,眸一轉,“那你也強迫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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