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吃飯了嗎?”
“還沒有,正準備吃。”
傅斯宴: “我這邊一會就完事,一會我去接你和兒子,可以嗎?”
宋可可:“不用,我們吃完飯就回去了,下午我們要早點回去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出發回京。”
“你這邊的工作理完了嗎?”
傅斯宴:“理完了,后期一些工作讓龍津跟進就行。”
政府領導希他能在南市投資。
這個項目對他來說沒有足夠的吸引力,也不是不可以投資,雖然看不上那點利潤,看在老婆的面子上,他還是愿意投資的,就當是造福老百姓了。
宋可可:“龍特助要是打一輩子,你就是罪魁禍首。”
“你不能再多培養幾個得力手下嗎?”
“就逮著龍特助一個人來薅。”
名義上龍津是特助,但實際上他真的什麼都管的。
連自己個人時間都沒有。
傅斯宴:“嗯,回去以后對他的工作進行一些調整,盡量給他騰出談的時間。”
宋可可:“行了,我就說說,你聽聽就行了,你自己的人你自己安排。”
“你在飯局上別喝酒啊!”
商場上的事不懂,但知道傅斯宴這樣的人,對于那些人來說就是香餑餑。
肯定有盯上他的。
宋可可不希他在南市這個小地方出一點差錯。
傅斯宴很聽老婆話:“我不喝。”
在掛電話之前,宋可可說:“回來別讓我聞到你上有七八糟的味道啊!”
說完宋可可就掛了電話。
在舅舅家吃完飯,又待了一會,宋可可就帶著兩個孩子回市里了。
回到家的時候,傅斯宴已經回來了。
他在房間里打電話開會。
這可真是忙啊!
這麼忙,還非得跟著來南市,閑得慌。
外面太火辣辣的,宋可可帶著孩子在客廳里玩玩。
玩是司機去超市里買來的,加上王家也買了一些,地上都是玩,下腳的地兒都沒有。
王家收拾東西去了,宋可可說走就走,走的有點急。
王家想去農家院買幾只走地,現在把殺好,放進冰箱里凍上,明天早上應該就凍了,用泡沫箱裝上,再放一些冰塊,讓兒帶回京城。
大城市里可買不到這麼好的走地。
見王家要出門去買,宋可可住。
“媽,這麼大太,你別出去,那個你別弄了,帶不上飛機的。”
“冰凍,要帶上飛機,還得要檢疫證明。”
“我要是想吃了,我回來吃就行。”
“實在不行,就讓人在莊園里養。”
反正傅斯宴那個莊園現在也沒人住,養一些也可以。
宋可可突然想起他莊園里停機坪上的那架飛機。
三年多沒回莊園了。
也不知道那里變得怎麼樣了。
傅曾經跟說,等生完孩子后可以去學開飛機,當時沒把這話放在心上,現在還真可以去學。
傅還告訴,傅斯宴會開飛機。
他還真是多功能啊!
王家聽兒說帶不上飛機,就不去買了,那個檢疫證明還真弄不來。
如果不讓帶上飛機,就浪費了。
王家:“我陪平平安安玩會吧!你要不要去睡個午覺?”
宋可可:“行,我去睡會,平平,安安,你們一會玩累了就過來找媽媽,跟媽媽一起睡午覺好不好?”
平平和安安不喜歡睡午覺,在兒園里都是沒辦法才睡午覺的。
除非玩的特別累了,他們才會睡。
“媽咪,我們不睡,你睡吧!”
宋可可回了房間,王家陪他們在客廳里玩了一會,兩人就覺得無聊了。
王家想起樓下有一個室活室,里面有人打乒乓球。
周六日有很多小朋友在那里打乒乓球。
“平平,安安外婆帶你們去看小朋友打乒乓球好不好?”
“那里有很多小朋友打乒乓球。”
平平安安一聽,趕放下手里的玩。
“好呀,外婆,你快帶我們去吧!”
這兩天這兩個小家伙心玩野了,想著下樓跟小朋友玩。
王家:“那你們進去跟媽媽說一聲。”
“好。”
安安跑到宋可可房間里跟說,他和哥哥要去樓下看小朋友打乒乓球。
宋可可聽說是室的乒乓球室,就讓他們去了。
王家帶著兩個孩子出門了,宋可可有些犯困,躺在床上補覺。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覺有人從后抱著。
翻看了一眼是傅斯宴。
拍了一下他的手:“你別抱我,我困死了。”
傅斯宴不知道了什麼刺激,他不但沒有松開,還手的。
宋可可頓時一個激靈,瞌睡蟲跑了一大半。
用力掙扎,沒掙扎開。
“你走開,你想干什麼?”
掙扎不開,宋可可趕拉起被子護住自己的,一臉警惕的看著傅斯宴
“你干什麼?你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
現在媽媽家,他竟然想來?
傅斯宴沒吃錯藥,他就是刺激了。
今天在飯局上,突然就被飯桌上某個人一句無心的話刺激到了。
他沒有說話,大掌扣住宋可可的腦袋強吻。
宋可可被他吻的不過氣,只好在他上狠狠咬了一口。
傅斯宴吃痛,放開。
“你有病是吧?”
宋可可手想要扇他一掌,傅斯宴抓住的手。
“寶寶,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
“你現在在我面前都有些肆無忌憚了。”
他在商場上,可是有活閻王之稱,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老婆追了三四年都沒追到手。
宋可可覺得他腦子里有泡。
對的態度一下子就天壤之別。
難道他又想對用強的?
宋可可冷靜下來問: “你今天在飯局上遇見誰了?”
“為什麼突然跟我發瘋?”
傅斯宴并沒有回答的問題:“回京我們就去領證。”
他沒有耐心,等下去了。
宋可可:“我不,你別想強迫我領證,你要是強迫我領證,結婚證是無效的。”
他是瘋了吧?
為什麼出去半天回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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