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價格一出來,現場的人都睜大了雙眼,畢竟這個簪子本就不值這個價錢,完完全全就是冤大頭的行為。
但老男人可不想在譚淺淺的面前失了面子,毫不猶豫在秦驍的價格上又加了一些錢。
此時老男人的手心已經微微出汗,他也害怕會有人出更高的價錢。
果然,秦驍出了更高的價錢。
老男人的臉簡直難看極了,拍賣會現場人的目都在他的上,此時他也有些騎虎難下,只能又出高了些價格。
但他心里有些不服,直接囂道:“我倒是想見識見識,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和我搶東西。”
隨后,又說了些極為難聽的話。
“真不知道那里面的人是男是,可不要在這打腫臉充胖子,最后丟人的是自己。”
聽到這話,祁音有些氣不過,又想到他們剛剛的行為,便更加生氣。
又聽到老男人辱罵秦驍的話語,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走上前去替秦驍說幾句話。
可沒想被秦驍攔了下來:“阿音,不用和他這種人一般計較,你就等著看好戲。”
“可是他剛剛都這樣說你,難道你就不生氣嗎?”祁音有些不解。
秦驍道看起來像個沒事人一般仿佛,仿佛這件事與自己毫不相干。
看著祁音著急的模樣,他才解釋道:“何必與這種人一般計較,豈不是壞了自己的心?”
隨后拉著祁音的手回到了位子上,再次提高了價格。
當這個消息傳出來后,現場也是議論紛紛,大家也非常好奇,到底是誰出了這麼高的價格?
不過現場中臉上最差的必然是老男人。
譚淺淺的臉也不好看,沒有想到一天之中自己居然還要丟兩次人,而且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我就是要這個簪子,你剛剛可答應好的,說要幫我買下來。”語氣有些不爽。
老男人這時也是出一副囊中的模樣,其實也只是因為小氣罷了,便說道:“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簪子嗎,你要是喜歡,改天我讓別人做10個百個送到你家。”
譚淺淺翻了個白眼,一言不發的坐在一旁,此時好心全然沒了。
過了好一會,才不爽的說道:“以后這種事就別我出來了,可真是丟死人了,一天天打腫臉充胖子,沒這個實力就別攬這個瓷活。”
老男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畢竟譚淺淺的聲量也并不小,他甚至都可以聽到后議論紛紛的聲音。
可此時譚淺淺還在氣頭上,完全不在乎他的面子,依舊在一旁喋喋不休,讓他下不來臺面。
老男人有些不服,便反駁道:“你上哪一件東西不是我給你買的?難道我給你花的錢還嗎?”
此時譚淺淺也被懟的啞口無言,陷了更加難堪的地步,但也只好就是收手,可心里依舊不好。
拍賣會最終結束。
老男人卻還記恨著剛剛發生的事,便帶著譚淺淺來到了秦驍的房間,可他并不知道房間里面的人是誰。
但卻覺得以自己的份,拍賣會現場并沒有幾個人可以惹得起自己,所以想將剛剛丟的面子在這里給掙回來。
“我倒是想看看里面到底是誰,居然敢和我作對,看我不好好教訓他。”他此時的氣勢十分囂張。
譚淺淺在一旁默不作聲。
可當門打開的那一刻,兩人直接傻在了原地。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會是秦驍和祁音,兩人的表也十分錯愕。
秦驍不爽的問道:“聽說你要好好教訓我,給你個機會,不過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膽。”
隨后也沒有給老男人逃跑的機會,直接讓助理將人給堵進了房間里面。
此時老男人也瑟瑟發抖,完全不敢直視秦驍的目,便看向一旁的祁音,狼的心居然再一次起。
他瞇瞇的看著祁音:“原來是秦總夫人想要這只這簪子,早說我就拍下來送給你了,也只有像秦總夫人這樣的氣質,才配得上這樣的品。”
秦驍直接擋在他的面前,眼神異常的冰冷,說道:“看來你還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兜里有兩個錢就出來裝,今天若是不給你一個教訓,看樣子你是不會長記了。”
聽到這,老男人頓時慌張的起來,趕給自己一個掌向秦驍賠罪:“秦總,你誤會我了,我真沒這個意思,我要是知道這里面的人是你,就算借我100個膽子,我也不敢得罪你。”
秦驍臉笑一聲,不聲的觀察著他。
此時現場安靜極了,但老男人卻異常的慌張,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些什麼。
突然,他被嚇到,直接倒在了地上:“秦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要不然那只簪子的價格由我來出,就算是給你和夫人賠罪了。”
隨后,老男人被秦驍冷嘲熱諷了一頓,才被放了出去。
等他們走后,祁音沒忍住笑出了聲,畢竟剛剛的場面實在是太稽了。
突然,祁音到肚子有些不舒服,趁著秦驍在忙,便去了洗手間。
可這一路上,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人跟在自己的后,可轉頭一看,卻什麼東西都沒有。
祁音以為自己多疑了,便走進了洗手間。
沒一會兒,譚淺淺變后冒了出來,原來并沒有離開拍賣會,一直在外面盯著祁音,想出了今天這口惡氣。
祁音前腳剛走進洗手間,后腳便跟了進去,隨后直接將祁音廁所門給反鎖了起來,接著就將一桶冷水倒了進去,再將洗手間的窗戶給打開,隨后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里。
當祁音聽到靜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知道自己被別人反鎖在廁所里,努力推廁所的門,可無濟于事,正當祁音在想解決辦法時,下一秒,一桶冰冷的水澆在了的上,冰冷刺骨,還伴隨著有寒風襲來。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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