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音逐漸平靜下來,一定要讓秦驍知道,這個城市,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說干就干,祁音跟盛銘聊了很久才重新回到祖宅。
“秦驍,我要搬走。”這是祁音回到秦家時對秦驍說的第一句話。秦驍皺了皺眉。
“怎麼,外面的風給你吹傻了。”秦驍的毫不留。
祁音抿了抿,知道自己是真的跑不出去。“為什麼,折磨我這麼久還不夠嗎?”
聽見這話,秦驍都被氣笑了,這個小沒良心的到底在想什麼。
“你覺得我一直在折磨你?”秦驍不答反問。
祁音撇過頭不看他,不敢回答秦驍的問題,同樣,隔著這麼多的事也無法正視對秦驍的,所以祁音盡力瞞,不僅是他人,更是自己。
書房的氣氛一時之間陷了沉默,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剩電腦在運行時發出嗡嗡聲。
祁音知道自己想離開秦家別墅是不可能的事,就算要走,也只能跟秦驍一起走。
“如果你在想著逃跑,你就想想還在我手中的祁氏集團。你不在意祁墨山,那你有沒有想過其他人,你要他們為你的任買單嗎?”這是秦驍對祁音說的最后一句話,因為說完祁音轉就走了,只留給他一個纖細弱的背影。
第二天祁音是被電話吵醒的。
“你個喪良心的祁音,你到底在秦家干什麼,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帶大。現在讓你幫幫祁氏,你倒好,今天一來就又裁員又減薪的,你讓我們怎麼過。”祁母的話一連串的冒出來,一如既往的風格。
昨晚上折騰的太晚了,早上起來的時候祁音腦袋都發懵,于是就這麼讓祁母順暢的罵完了,半晌才開口。
“你說什麼?”祁音的嗓音還有點沙啞。
祁母冷哼一聲,自打公司被收購之后就再也沒有臉面向從前那樣出門社了。
“你別給我裝,你天天在秦家,而且還在秦嵐上班。你肯定知道幕,你就是想報復我們。”祁母滔滔不絕的講起來,讓本就頭痛的祁音雪上加霜。
最后,祁母給出總結。“今天你回來一趟。”
祁音坐在床上面無表的答應了,隨后就向后一躺。真的累了。
上午十點,祁音準時出現在了祁家門口。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祁墨山示意祁母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祁音。
“喲,我當是誰回來了呢。”祁母怪氣的開口,祁音早就已經習慣,沒有理,徑直往里面走。
祁母眼見祁音不理,手就推了一把,祁音形晃了晃,沒說話。祁母覺得沒勁,于是也就沒有作了。
“我回來是要干嘛。”祁音也懶得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就問,很忙,沒有力再跟他們周旋。
祁墨山聽見祁音說話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祁音,我們是你父母,你怎麼跟我們說話的。”
聞言祁音都笑了,什麼樣的父母才會把當作換錢的工,然后又想著把送上別人的床,這樣的父母不要也罷。
于是祁音就這樣冷冷的盯著祁墨山。
祁墨山不自然的咳了咳,繼續說道:“是這樣,我們公司的況你也知道。你去秦驍那說點好話,這樣我們的日子都好過。你也不想祁圓以后什麼都沒有吧。”祁墨山半商量半威脅的說。
祁音終于忍不住冷嗤一聲。“你們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憑什麼讓秦驍放祁氏一馬。”
祁母抬手就是一掌扇在祁音臉上,清脆的聲音響徹偌大的客廳,隨后一個掌印清晰的出現在祁音臉上。
“沒用的東西,我讓你勾引秦驍你是一點不干是吧。要不是你沒用,我們會變現在這個樣子嗎?”祁母毫不留的將過錯推到祁音上。
祁音表依舊冷漠,早就對這兩人不抱有任何期待。
“我會幫你們,但是你要知道我是為了祁圓,還有,別忘了你曾經說過什麼。”祁音說完就提著包包站了起來。
祁墨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只要公司正常運轉,我不會虧待祁圓的。”那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祁音也點了點頭,信祁墨山這是可以做到的。
祁墨山其實對公司并不怎麼上心,可能年輕時也想打拼出來一份事業,帶領祁氏更上一層樓。但奈何資質平平,這麼多年都抵不過別人短短的一年,于是他開始想其他辦法,賣兒來賺取生意,賭博……
直到最后再也無法收場,他只能做到這里,又不甘心做到這里。到底還想保住幾代人拼搏出來的資產。
祁音沒有多留,跟祁墨山說完就走了,日頭正大,祁音拿手擋了擋太,暗暗下定決心。隨后就從包里掏出手機。
“我可以了,你那邊也準備一下。”祁音瞇了瞇眼,之前的祁音已經死了,現在是鈕祜祿·祁音。
祁音沒有停留的朝公司趕,最近請假有點太頻繁了,這可不利于在公司里面混,而現在正需要一直在秦驍的周圍。
……
“祁音,你中午吃什麼。”杜月笙低聲詢問祁音,陳玄風恰巧從們這經過,祁音眼睛一轉,生生將里的食堂咽了下去。
“我約了朋友。”果不其然就看見陳玄風頓了一下,然后掏出了手機,祁音笑了笑,就知道陳玄風憋不住事。
盛銘出現在秦嵐的時候很巧,剛好陳玄風就看見祁音上了盛銘的車。
“秦驍,你怎麼回事啊,祁音都要跟人跑了你還在這坐著。”陳玄風皇上不急太監急。
秦驍手上是這幾年祁氏的資料,正在翻看著。聽見陳玄風的話連眼都不抬,“沒事,跑不了。”
陳玄風走后,秦驍這才放下手中的資料,走到窗邊,從巨大的落地窗朝外開,下面車水馬龍。他喃喃道:“你不乖啊。”說著就打了兩個電話。
另一邊盛銘和祁音正在吃飯。
“今天這麼急把我過來就是為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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