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婉郁無語了。
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回應翟吏。
想了想,與其在這里跟翟吏浪費時間,還不如想想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
“你來的時間夠長了,沒什麼重要事的話,你還是先回去吧。”
下逐客令的時候,盛婉郁可是毫不帶半點含糊的。
只要翟吏離開了,才能安心的去理該解決的一些問題。
后續的事有些多,可沒有那麼多閑工夫在這里陪著翟吏聊天。
“你要是難過的話,可以哭出來,我的肩膀可以借給你靠一下。”
“至于你想替傅修衍報仇這件事,我勸你還是算了吧。”
翟吏很是認真的看著盛婉郁,一字一頓的開口說著。
關于是誰在背后將傅修衍給害死這件事,翟吏也不是沒有去調查過的。
這不查還好,一查著實是讓人嚇一跳。
不管怎麼說,他都希盛婉郁可以打消給傅修衍報仇的念頭。
聽了半天,翟吏這次過來,是為了勸打消給傅修衍報仇的想法。
盛婉郁一下子就不高興了,“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他的死太突然了,這背后的人,不管是什麼人,我都一定要找出來。”
“替他報仇,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了。”
再次想起傅修衍,盛婉郁的心還是很疼很疼。
無數次一直都在后悔,如果沒有出國,傅修衍也就不可能跟著一起出國,更加不可能會丟了命。
“我知道你的心,可是為了給他報仇,將你的命搭進去,這值得嗎?”
“相信他要是知道,因為他會讓你陷危險,他肯定也不希你這麼做。”
為了讓盛婉郁打消報仇的念頭,他只能一個勁的勸著盛婉郁。
話落,翟吏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盛婉郁,要是哪一天他死了,盛婉郁會不會也像現在這樣,會為自己報仇呢?
“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不用浪費口舌勸我了。”
話落,盛婉郁從沙發上起,抬步朝著嬰兒房走去。
不想再跟翟吏聊下去了,怕自己好不容易堅定起來的決心,會因為翟吏的三兩句話,發生了搖。
“婉郁……”
翟吏看著盛婉郁的背影,很是無奈的開口喚了一聲。
他只覺得盛婉郁太倔了,怎麼勸都是沒用的。
其實說白了,這又何嘗不是,盛婉郁對傅修衍深深的意呢,
為了傅修衍,盛婉郁還真是有點用至深了。
說起來,如果死的那個人是盛婉郁,想必傅修衍也會像盛婉郁現在這樣,拼盡所有,只為了替對方報仇。
他們二人之間的這份,不用表達,就會自的在下意識的為對方付出一切,這樣的。
翟吏承認,他嫉妒了,同時他也非常的羨慕傅修衍。
傅修衍何德何能,能夠得到盛婉郁的喜歡。
“翟吏,你走吧,沒看到我家老大不想跟你說話嗎?”
“要是沒有別的事,以后你都不要再來了。”
姬景同從別墅外面緩緩走進客廳,為的就是跟翟吏說這話。
對于翟吏,剛開始印象很不好,可經過一段時間的相后,發現對方人其實好的。
只可惜了,他們終究不是一路人。
“我不可能會不來找婉郁的,你不知道我們的過去,你什麼都不懂,就不要在一邊瞎摻和了。”
翟吏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姬景同,只覺得到哪都有這個人,簡直就煩死了。
冷不防的就遭到翟吏的兇,姬景同一下子就不答應了。
好心好意的提醒對方,對方對自己竟是這種態度。
這不是現實版的,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嗎?
“切,你不領就算了,下次,你來了,老大會見你就有鬼了,麻將發財,送客。”
被翟吏氣著了,姬景同氣急敗壞,轉扭頭就離開了。
跟翟吏聊天,不出三句話,對方就能把自己給氣死,與其這樣,倒不如直接走人。
見姬景同的脾氣這麼大,翟吏冷哼一聲,他每次過來找盛婉郁,都有姬景同跳出來蹦跶,真心覺得看著心煩。
“你每次都會跳出來跟我說話,該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
翟吏沖著姬景同的背影,喊了一句。
他不是傻子,不會看不出來姬景同對自己的心思。
要是姬景同對自己有意,而他對盛婉郁傾心。
這樣的關系,真心的復雜。
一聽翟吏這話,姬景同笑了,“哈哈哈哈……”
“我對你有意思,你該不會來的時候,腦子讓門夾了吧?”
“翟吏,我告訴你,我對你永遠都只有恨意,不可能會對你有什麼意思的,你自作多!”
緒一上來,姬景同又回想起了,那個時候,差點被人強了的不好畫面。
剎那間,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一副無助,小的樣子。
從外面執行完任務回來的左熾,一進門就看到姬景同蹲在地上,他二話不說,快步的朝的方向走過去。
“翟吏,你怎麼會在這里?這里不歡迎你,你走吧。”
左熾冷冷的掃了一眼翟吏,語氣十分的不善。
真心搞不懂,左熾為什麼三番五次的,跑到老大面前來糾纏。
其實翟吏的心思,左熾看得出來,對自家老大或許是真的有,可是他也清楚,翟吏這突如其來的。
背后必然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好在自家老大在面對翟吏的時,是保持著頭腦清醒的。
“你的朋友對我有意思,以后你還是看點吧,水楊花的人可要不得!”
話落,翟吏抬腳,帶著一冷氣離開了。
他剛剛說的話,是非常不尊重,瞧不起姬景同的。
從他說的話可以聽出來,他非常的不喜歡姬景同,甚至是非常的厭惡姬景同。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在,我會一直都在的,別怕。”
左熾溫的安著姬景同,還不忘了手,將人輕輕的攬懷中。
到左熾上傳來的溫度,姬景同一顆不安的心,這才緩緩的得到平靜。
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對左熾,究竟是出于什麼。
是人還是朋友,有時候也會有些分不清。
“左熾,我不是水楊花的人,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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