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上的跟蹤還沒有拿掉,所以我們就順著跟蹤找到你了。”
左熾生怕姬景同說錯話了,連忙云淡風輕的,搶先一步跟盛婉郁解釋著。
一聽左熾實話跟盛婉郁實說了,姬景同愣了一下,總覺得左熾是不是個鋼鐵大直男。
要不然怎麼會跟老大,這麼直白的才實話說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們可以這麼快就找到這里來,行了,回去吧,我有事代你們去做。”
話落,盛婉郁抬手,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姬景同一聽有任務了,立馬激的,屁顛屁顛的跟著坐進車里。
左熾過后視鏡看到了姬景同,臉上的笑意,還一副拳掌,躍躍試的樣子,他就只覺得,這樣的姬景同是很鮮活生的。
“你好像很興的樣子,你還以為是什麼好事不?”
盛婉郁好笑的,看著旁坐著的姬景同,只覺得這丫頭還真是有些讓人頭疼。
這麼想著,盛婉郁同的看向了駕駛位上的左熾,默默的在心里給左熾點了個贊。
能得了姬景同這樣的,還得是左熾這種鋼鐵直男。
“沒有,我只是覺得我跟左熾總算是有了用武之地高興嘛,能幫上老大的忙,我們是義不容辭的,左熾你說是不是?”
生怕氣氛變得尷尬,姬景同還不忘了拉上左熾一起說。
只要左熾加們的聊天,那肯定不會讓盛婉郁對自己到無語。
被姬景同突然點名,左熾的角了,他真的會謝好吧。
不的,冷不防的就艾特他,這樣可是很容易讓人為難的。
“是,你說的對,我們能替老大辦事,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為了迎合姬景同,左熾只能著頭皮,象征的回了一句。
回復完后,他這才專心開車,不再多說一句話了。
盛婉郁聽著這兩人的對話,無奈的搖搖頭,到底姬景同總想著欺負左熾的老病,始終沒有改過來。
“說正事,老大,您去監獄做什麼?該不會是去看了趙秋云那個老人吧?”
“為什麼呀?那個人就該好好的待在監獄里反省懺悔,你干嘛還要去看?”
再說了,趙秋云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害死了傅修衍的兇手。
盛婉郁這樣堂而皇之的去看趙秋云,這多有些說不過去了。
盡管姬景同心里清楚,盛婉郁去探監,并不僅僅只是探監這麼簡單。
可心里多,還是有些為傅修衍意難平。
總覺得,傅修衍不應該這樣英年早逝的。
“誰說我去看了?不配!我只是有一件事想不通,就去找要了答案。”
“現在我心里已經有答案了,等傅氏徹底毀了以后,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替傅修衍報仇!”
報仇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盛婉郁的眸中閃過了一篤定。
看著這副認真嚴肅的樣子,姬景同的心里多還是有些擔心的。
畢竟盛婉郁這樣極端,難免容易出事。
萬一有什麼生命危險,那可就不值得了。
為了報仇,從而讓自己陷危險之中,姬景同認為,這是非常不理智,不劃算的一件事。
“給兩位小老大的父親報仇是應該的,可是老大,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不顧一切的為傅修衍報仇,到頭來,最累的那個人,是你。”
報仇可以,但一定要理智報仇,這是姬景同此時此刻的想法。
這麼坦白的說出來,無非就是想提醒盛婉郁,只有好好的活著,才不會讓人擔心。
相信傅修衍在天之靈,必然也是希盛婉郁跟兩個孩子能夠好好的。
“累有什麼關系?我想要的,不過是替他報仇而已。”
“相信如果死了的那個人是我,傅修衍必然是會傾盡所有替我報仇的。”
別人盛婉郁不清楚,可是傅修衍的話,可是非常了解對方的為人。
他們兩個這樣算得上是,雙向奔赴的了,只可惜,現如今為了天人永隔的局面。
一想到傅修衍,盛婉郁的角帶著淺淺的微笑。
一旁的姬景同見狀,心里泛起了一陣酸。
知道老大角掛著的微笑,是真心實意的。
可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最痛苦,最傷心的那個人,也只會是老大。
“是,老大你說的對,他的確是會做到,為你傾盡一切的地步,只是我覺得,能報仇的話,咱們就盡力報仇。”
“要實在不行,也要顧全大局,好好的惜自己的命是不是?”
因為現在的盛婉郁可不是一個人,可是還有一雙兒。
要是盛婉郁出了什麼事,那兩個孩子可就真的要為別人口中的孤了。
讓兩個孩子走上了,盛婉郁曾經走過的路,想來這絕對不是盛婉郁希看到的。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不用擔心太多。”
說完這句話后,盛婉郁下意識的,背靠著座位,緩緩閉上眼睛休息去了。
這副樣子已經足夠明顯了,就是不想跟姬景同繼續關于傅修衍的話題了。
每每提起傅修衍,的心就痛一次。
*
回到組織里的時候,麻將跟發財已經開始理傅氏的收尾工作。
當看到盛婉郁他們回來的時候,兩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別看他們整天在忙,實際上他們也是很擔心盛婉郁這位老大的狀況的。
怎麼盛婉郁也是他們的領頭人,要是盛婉郁出了什麼事,那也不是他們希看到的。
“老大,你們回來了,傅氏的事已經理的差不多了,就是想問問老大,傅氏的場地,咱們要拿來做什麼呢?”
“是重新開一家公司,還是將那些地都給盤出去呢?”
“我覺得傅氏的盈利高的,要是咱們也開一家屬于咱們的公司,肯定會很賺錢的。”
麻將很是認真的在給盛婉郁提建議,當然了,最后的決定權還是在盛婉郁手中的。
聽了麻將的話,姬景同一下子就緒激起來了,“開一家公司可是需要很多人力力的,麻將,你確定你跟發財兩個人忙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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