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摘下你的口罩吧。”
左熾沖著對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雙眸子帶著,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的一舉一。
但凡對方有一個危險的作,他就會在第一時間,將危險扼殺在搖籃里。
對方聽著左熾這話,發出了清脆的笑聲,隨即抬手,一副要去摘口罩的作。
盛婉郁剛剛有在很認真,很仔細的去聽對方說話的聲音。
但無奈對方的聲音做過理,亦或者是這個人擅長口技,跟人說話的聲音,并不是他原本的聲音。
“怎麼不摘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盛婉郁皺了皺眉,對方明明是要摘下口罩的,可他又一副不想摘的樣子。
沖著這種磨磨唧唧的行為,盛婉郁頓時對催眠師這個職業的男人,徹底的失去了敬畏之心。
像這樣的人,是不值得別人尊重的。
“沒什麼問題,只是你一直盯著我看,我難免會有些不好意思。”
說著說著,催眠師轉過去,等他再轉過來的時候,臉上的口罩已經摘掉了。
當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后,左熾的第一反應就是去關門,還不忘了示意盛婉郁要小心。
“竟然是你?你還有膽子出現在這里,我看你這次要怎麼逃,既然來了,就把上次欠下的債還清了再走吧!”
盛婉郁紅張了張,說話的語氣冰冷刺骨不帶一。
剛開始弄清楚對方是誰的時候,有些驚訝,等驚訝過后,剩下的就是沉著冷靜應對了。
不管怎麼說,這次都要把上次的事給一次解決了。
要是把這人的存在告訴了姬景同,那麼想來,第一個想弄死對方的人,就是姬景同無疑了。
“盛小姐,別把話說的這麼絕嘛,好歹咱們也算是舊相識了,你這樣說的話,可是很容易讓人心碎的。”
男人薄一張一合,說出口的話充滿了調戲人的意思。
左熾一個男人聽了,都只覺得對方這樣,簡直就是在找死。
而盛婉郁則是直接選擇了忽略,無視對方所說的話,“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即便是你逃避責任,那也要問問我手下的人答不答應!”
說話間,盛婉郁拍了拍手,瞬間,組織的員從外面推開門蜂擁而至。
只是一會的功夫,房間就滿了人,這陣仗堪稱一絕,個個手里帶著武,一副如臨大敵,準備戰斗的架勢。
看著眼前這種形,男人笑了,從他的臉上,盛婉郁本就沒有看出半點畏懼,或者是慌了的神。
對于這點,冷哼一聲,認為對方是在虛張聲勢,什麼淡定,什麼從容,都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
等真的見了,倒是很好奇,對方是不是還能做到像現在這樣淡定從容。
“有話好好說,孩子家的老是喊打喊殺的,這顯得你多沒形象,聽我的,讓他們都出去,我有話跟你說,相信你一定會興趣的。”
生怕盛婉郁不聽自己的話,男人還特意擺出了一副故作高深,故作神的樣子來。
面對男人的裝腔作勢,盛婉郁除了不屑一顧,剩下的就是手了。
對方不服氣,那就打到對方服氣為止。
對待別人,或許還會客氣,禮貌一些,可對眼前這人,怕是沒辦法做到客氣禮貌。
“把他拿下。”
簡單暴的四個字,證明了盛婉郁對男人,還真是有點決絕,一點機會都不給對方。
一上來就是要拿下對方,等拿下人,之后會發生什麼事,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當然,除了男人本人之外。
“上,聽小姐的。”
左熾本來想喊老大的,可他又想替盛婉郁瞞一下份,只能喊為小姐了。
且不管對方能不能知道,盛婉郁的份,左熾唯一想的就是,要替盛婉郁保,能不暴的份,盡量還是藏著的好。
“且慢!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對一些比我還弱的人下手,我贏的不彩,所以我勸你們還是算了。”
“讓我跟你們家老大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男人沉著冷靜,說話的時候氣沉丹田,由此可見,這人是有著一定的實力的。
要不然就是演技太高明,竟是可以把戲演的這麼的惟妙惟肖,讓人看不出半點端倪。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既然你不服,那就只能打到你服為止。”
盛婉郁冷哼一聲,看向對方的眼神,仿佛帶著刀。
想替姬景同報仇是真的,想給組織爭取一些榮,也是真的。
要真拿下了對方,芯片的危險系數,是不是就可以降低一些呢。
“你可別忘了,我是一名催眠師,難道你不怕他們所有人都被我給催眠了嗎?”
“還是說,你以為我敢一個人過來,上真的沒有半點保命的東西嗎?”
男人原本想著逗逗盛婉郁,卻不曾想盛婉郁做事這麼果斷,說要拿下自己,就真的毫不猶豫的,讓人來抓自己。
想了想,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跟盛婉郁之間的關系,早就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了。
或許盛婉郁已經不記得他這個人的存在,可盛婉郁的影,始終都是存在于他的記憶深。
“所以呢?你是在向我虛張聲勢,還是特意過來我這里找不痛快的,翟吏,我看你這是在找死。”
沒錯,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翟吏。
即便他的聲音做過了理,可是從他的臉上,盛婉郁還是可以看出來,這個所謂的催眠師,就是翟吏無疑了。
翟吏是不是名副其實的催眠師,這點對于盛婉郁來說,已經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國外的催眠師不能用,那只好干脆回國,去國找一名能力強的催眠師,那也不是不可以的。
只要手上有足夠讓人,心甘愿,死心塌地的替辦事的籌碼,不相信自己想做的事無法完。
“盛小姐還記得我呀,我還真是榮幸,有點寵若驚呀,說直接的話,我是一名催眠師,國外你去找,我保證你再也找不到,像我這樣合格,優秀的催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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