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再不送他去醫院,待會他的都要流干了。”
左熾見姬景同的話力度還不夠,他還不忘了補刀扎心。
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盛婉郁的臉上閃過了一抹郁悶。
總覺得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是故意看自己的好戲。
“盛小姐,咱們后會有期。”
翟吏腳步有些匆忙,可毫沒有在他臉上看出,有半點慌張的神。
這是一個做事沉穩,不拘小節的男人。
只可惜了,這樣的人是自己的敵人,而不是朋友。
要是跟翟吏這樣的人朋友,在黑這條道上,無疑是一大助力。
只可惜了,這不能為自己的助力,有時候反而還很有可能,會為自己報仇的阻力。
“該死的,老大,咱們要不要派弟兄去盯著那個表子?真是沒見過,世界上還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對翟吏的恨意,姬景同是無比認真且痛恨著的。
畢竟當時只要翟吏說一句話,哪怕是一個態度,一個字,他的手下就不可能會對自己做出那種事。
可是翟吏并沒有阻止,反而還默認同意了。
對于這點,姬景同認為,怕是一輩子都會記得這件事的。
只要翟吏一天不死,心中的恨,就一天無法得到解。
似乎察覺到了姬景同的緒,左熾下意識的手,握住了姬景同有些冰涼的手掌。
“怎麼這麼涼?差點忘了你上還有傷,走,我帶你去看醫生。”
說著,左熾就要拉著姬景同去掛科看傷,一時間都差點忘了,還在急救室外面焦急等待著的盛婉郁。
即便是心系傅修衍的安危,該理的事,盛婉郁可是依然記得清清楚楚的。
“你們去吧,健康最要,尤其是你,景同,你上有那麼多傷口,怎麼就不知道惜一下自己呢?”
盛婉郁著急救室的燈,很是無奈的嗔怪了一句姬景同。
真心不懂姬景同這丫頭的心里,究竟是怎麼想的。
想自也不能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
“是啊,老大說的對,趕的跟我去找醫生,對了老大,咱們組織的事,您認為傅修衍他都知道了嗎?”
要是讓傅修衍知道的話,對老大來說,會不會有什麼影響,這點才是左熾最擔心的。
“他理應是不知道的,畢竟他的格我最了解,他不可能會調查我的。”
傅修衍就是這樣,面冷心熱的一個男人。
他會調查任何人,但對邊親近的人,是絕對不會去調查的。
他不去調查,自然就沒辦法得知跟組織的聯系。
關于這點,盛婉郁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這樣那是再好不過的,那老大,沒其他吩咐,我就先帶景同去找醫生了。”
話落,左熾連拖帶拽的,將姬景同給帶走了。
醫院走廊盡頭,方逸知姍姍來遲,臉上閃過了一疲憊。
最近在傅修衍邊,他不僅跑斷,更加是碎心。
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
“盛……盛部長,好久不見,你過的還好嗎?”
再見盛婉郁,方逸知的臉上已然是有些尷尬,難為,不知所措。
他認為自己跟在傅修衍邊,那就是變相的背叛了盛婉郁。
背叛這個詞用在自己上,實在是有些沉重。
方逸知不想讓自己承擔這個罵名,所以看向盛婉郁的神中,的帶著一愧疚。
像是看穿了方逸知的異樣,盛婉郁朝著他投去了一個安心的眼神,“方助理,我已經不是什麼部長了,你可以直接我的名字,我婉郁就可以了。”
“對了,你跟傅修衍怎麼會突然出國的,這個時候你們不應該是在傅氏工作的嗎?”
一見到方逸知,盛婉郁就有太多的問題想要知道。
是真的不明白,傅修衍為什麼會突然出國,而且還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自己,甚至還為自己擋刀。
在傅修衍不顧,沖過來替自己擋刀的時候,盛婉郁一顆心瞬間就有種,跟著要窒息而亡的覺。
由此,盛婉郁很肯定自己是深著傅修衍的。
只是這份深只能深埋在心里,要是讓傅修衍知道自己的心意,以傅修衍的個,怕是這輩子都會永遠的賴在自己邊不肯離開。
“這個……”方逸知言又止,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他應該說傅修衍為了盛婉郁,特意放下手上的一切工作,還是應該找個借口,替傅修衍打掩護呢。
正當方逸知在想非非的時候,盛婉郁瞥了他一眼,有些無奈的開口道,“有話直說,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的子。”
以前方逸知在自己邊做事的時候,盛婉郁可是依稀記得,他做事干凈利落,從不拖泥帶水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跟在傅修衍邊做事的原因,這才導致了方逸知轉變了子。
被盛婉郁這麼一說,方逸知只覺得臉頰有些微微發燙,大概是因為難為,尷尬導致的吧。
“咳咳,盛部……婉郁小……我還是你盛部長吧,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應該喊你什麼了。”
方逸知輕咳一聲,就為了掩飾一下心的尷尬。
再次見到自己曾經的上司領導,竟是方寸的,連稱呼對方為什麼都不會稱呼了。
看著方逸知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盛婉郁無奈的搖了搖頭,長得不可怕吧。
為什麼方逸知表現的一副,很怕自己的樣子。
“喊我的名字就行了,哪來那麼多的糾結。”白了一眼方逸知后,盛婉郁回頭看了一眼急救室,想著傅修衍進去很久了,怎麼還不出來。
“傅總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的,盛……婉郁你就放心吧。”
看出來了盛婉郁臉上,那一抹對傅修衍的擔憂神。
方逸知見狀,只好開口安了一句,同時他這也是在自我安。
“我知道,他肯定會沒事的,你還沒回答我,你們怎麼過來這邊了?”
看向方逸知的時候,盛婉郁的雙眸微微瞇了起來,倒是想看看,方逸知會不會當著的面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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