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別忘了,我可是你們的老大,維護你們,也是我應該做的事。”
生怕左熾會擔心什麼,盛婉郁只好難得的,耐著子跟左熾解釋了一。
要是換做別人,盛婉郁可是一個字,都懶得跟對方多說的。
可左熾跟姬景同就不一樣了,他們兩個可是自己的手下,更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怎麼著都是跟別人的待遇,大不相同的。
“是,老大。”
盛婉郁都已經這麼說了,左熾認為,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其實心里更多的,還是激盛婉郁的,畢竟作為老大,能為他們出頭,已然是太難得了。
“可是老大……”姬景同坐不住了,總覺得讓老大替自己出頭,這也不是事。
再說了,可是老大的手下,一直以來,都是秉著幫老大的原則,如今調換一下,是怎麼都沒辦法接的。
“哪來的那麼多可是,趕走吧,再不走的話,怕是組織都讓給端了吧。”
盛婉郁沒好氣的睨了一眼姬景同,隨即抱著盛毅擎朝著外面走去了。
左熾下意識的,看向姬景同,臉上充滿了擔憂,“怎麼樣?你還好嗎?”
趁著盛婉郁走出去了,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他趕的抓住機會跟姬景同說兩句關心的話。
本來他早就打算找姬景同,安一下的,可是在組織里,人多眼雜,難免會被發現他跟姬景同的關系。
為了避免被發現,他也只能強忍住心對姬景同的擔心。
“我沒事,別擔心。”姬景同沖左熾投去了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即立馬跟著盛婉郁的腳步而去。
自己可以去面對一切,甚至是那所謂的親生父母。
“景同啊,我家景同呢?剛剛不是還在的嗎?”
一中年婦說話的聲音,回在客廳里,麻將跟發財則是坐在一旁。
要知道,他們哥倆可是在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要不是看在姬景同的份上,他們早就將這對中年夫妻給趕出去了。
“景同是個年人了,有屬于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事去做,二位還是別等了,請回吧。”
麻將做出了個請的作,想將姬景同的親生父母勸離開。
要是這對夫妻不離開的話,他們怕是要待不住了。
“不,不把景同帶回家認祖歸宗,我們是不會離開的,希你能理解一下,我們這做父母的心。”
“當年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放棄景同的,相信是個懂事的孩子,一定能理解我們的。”
這些年來,姬景同經歷了什麼,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夫妻倆可是毫不在意的。
他們現在之所以賴著不走,都是為了讓姬景同捐一個腎給他們的兒子。
只要姬景同答應捐腎,他們可以馬上離開,保證不會多停留一秒鐘。
“理解什麼呀理解?你們當年既然選擇拋棄景同,那現在就不應該突然出現,破壞平靜的生活。”
發財語重心長,說話的語氣中,帶著對姬景同的心疼。
同時他看向這對夫妻的眼神,是充滿敵意的。
若不是礙于姬景同親生父母這層關系,他們早就已經一言不合手了。
對方不服,就打到他們服為止。
“這哪能說是破壞景同的生活呢?景同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想認回我們的孩子,我們有什麼錯?”
一中年男人也開口了,他是不明白了,姬景同怎麼就不能理解一下他們這做父母的不容易。
要是可以的話,當年他們也不想放棄姬景同,可是當時的經濟實在是困難,不舍棄姬景同,他們的兒子就沒辦法過上好一點的生活。
“你們的確是沒錯,錯的人是景同,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是你們的孩子,也可以說是倒霉,有你們這樣的父母。”
盛婉郁鏗鏘有力的話傳客廳里,人還沒到,聲音倒是先到了。
一聽有人突然說話,而且還是說的一些讓人聽了,十分不爽的話來。
夫婦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疑不解,很是納悶,盛婉郁是什麼人。
聽起來盛婉郁跟姬景同的關系,很不一般,要不然也不可能會為姬景同出頭。
“你是?”
中年人很是好奇的看著盛婉郁,當看到盛婉郁懷里還抱著一個孩子,的一雙眸子閃過了一抹嫌棄。
在看來,盛婉郁必然是未婚先孕了,這樣行為不檢點的人,竟跟自己的兒是朋友,怎麼想都覺得晦氣。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你們以后還是不要來找景同了,因為跟你們沒有任何關系。”
“你們以前拋棄了,現在就不應該出現在面前。”
盛婉郁冷冷的開口,還不忘了朝著夫婦二人投去了眼刀子。
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察覺到了盛婉郁不善的眼神后,夫婦二人臉上紛紛出了怒意來。
就算盛婉郁跟姬景同是朋友,那也不能對朋友的父母,這麼的沒有禮貌吧。
“你……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懂不懂禮貌?你知不知道我們可是景同的親生父母,要是沒有我們的話,哪來的景同啊?”
中年婦緒十分激的說著,臉上的神充滿了對盛婉郁的不滿。
要是可以的話,他們還真不想跟除了姬景同以外的人流。
“的確,沒有你們,這個世界上本就不會有景同的存在,可是你們生了景同,卻沒有盡到做父母的責任跟義務,你們這樣的,也配說是父母嗎?”
“換做是我,我絕對不會跟你們相認!”
就別提什麼捐腎了,這不跟開玩笑一樣是什麼。
不說還好,盛婉郁這話一出,中年男人一下子就生氣了。
他們的家務事,盛婉郁開口點評也就算了,竟然還好意思當著他們的面慫恿姬景同不要跟他們相認。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別人都是勸和的,你倒好,勸分的,你究竟是什麼人?”
“景同,是你的朋友嗎?答應爸爸,以后跟這種人來往,會影響到你,將你給帶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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