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所有認識白玉清的人，都說恍若謫仙，哪里會這麼形容？

就連李京澤，都有點微微愣神。

“你也不記得了？”

說完又點點頭，自顧自說了下去，“那時候你們都還小，不注意這些也正常。”

“是什麼事？”

“自小爭強好勝，和你們一起訓練時，一旦績比你們差，會做什麼，你知道嗎？”

“加強訓練，力求下次超越。”

對于這一點，他還是很敬佩白玉清的。

一個孩子，訓練中卻從不苦喊累，反而力爭上游。

相比之下，李曦在這一點上就比較差了。

要不是資質夠好，絕對不可能有現在的手。

“如果是這樣，怎麼算是沉呢？”

李老夫人搖搖頭，聲音里帶上了些許冷厲，“每次表現不如你們，都會跑到后山去殺小。”

這……

李京澤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

小孩子對生命沒有敬畏，肢解昆蟲，幾乎是很正常的事。

看著他的神，立即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你是覺得我對有偏見？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小孩子哪里有不犯錯的？我發現之后，也怕直接說傷了的自尊心。就讓的堂妹明清去開解，結果明清傷了，再也不能習武。”

很簡單的陳述，但是這麼簡單，李老夫人怎麼可能會說？

他的眼睛瞇起，回想著當年的事。

白玉清和白明清是一對姐妹花，各項績也都是同批次之中的佼佼者，被寄予厚。

結果白明清突然傷了，白家的榮耀都落在白玉清上。

至于白明清，好像消失了一般。

“，這種事，你有證據嗎？”

“有還會讓白玉清一直留著？”

李老夫人不滿地瞪了眼自家孫子，滿眼都是他怎麼這麼笨的訊息！

“猜測不是事實。”

“所以我從來沒有說過，可是那些比優秀的孩子，為什麼一個都沒有留下。”

李京澤對這些事不關心，也沒有細想過。

現在被李老夫人提起，也慢慢發現這里面的事并不簡單。

白玉清確實優秀，但是從來不是最好的那個，結果留下的卻是。

最開始，他只覺得很有韌。

現在李老夫人提起的往事，還有宋竹西的推測，都讓他心里有了想法。

所有的念頭在腦海里過了一遍，他出聲說道：“，明清出事之后，你沒有問過嗎？”

“問過，當時年紀小，又撞到頭，的況說不清。但是那一天，確實是約白玉清到后山談心，結果白玉清沒有出現，反而出事了。”

巧合這種事，出現是很正常的。

只是每件事都那麼湊巧，就難免讓人心生懷疑了。

李京澤點點頭，“，這件事我會注意，對也會小心。不過，你之前怎麼沒有提過？”

李老夫人對白玉清的不喜，那是人人都能看出來的，但是并沒有明顯的防備之心。

現在這樣的態度，是起了別樣的心思了。

“明清的事之后，我做過各種假設，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錯了，畢竟對你是死心塌地。可曦曦突然出事，讓我覺得事不簡單。防人之心不可無，之前的事如果是做的，就一定會對竹西下手！”

這一點，才是李老夫人真正擔心的事。

宋竹西是徐老夫人的掌中寶，也很得李老夫人的心，千萬不能出了任何差錯。

“放心吧，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的。”

事實上，想對他的小妻子出手，白玉清那點道行還不夠看。

不過要是暗中利用李曦，這一點是絕對不能姑息的。

……

“玉清姐，你都好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出院了！”

李曦看到白玉清一張臉蒼白如紙，瘦弱的在風中更是有一步三晃的覺，滿眼都是心疼。

“哪里那麼虛弱？”

白玉琴笑著安，“發生了那麼多事，我不能一直在醫院躺著。還有……”

的眉頭皺起，滿眼都是擔心，“那些刺殺你的人，現在都沒有找到，這樣你太不安全了。我不放心，會親自督查這件事。”

“你怎麼對我這麼好？玉清姐。”

李曦的眼神有些躲閃，心更是不忿。

明明白玉清哪里都好，為什麼李京澤就要喜歡那個滿是刺的宋竹西？

一刺就算了，還各種麻煩纏，哪里像白玉清這麼善解人意？

真的是瞎！

心里罵了一陣，李曦才覺得可以繼續和白玉清相。

“不過你的還沒有恢復，還是讓他們去查吧。你要是因為這件事留下什麼后癥，我這輩子都不安心。”

“哪里有那麼脆弱？只是我剛回來就去拿資料，怕是會讓他們覺得我有心責備。不如你去拿最新的資料，這樣我好做到心中有數。”

不希白玉清太過勞，自然是一口應下。

很快就要來查找到的相關資料，送到了白玉清手中。

“沒有什麼信息，最大的線索就是彈頭。或許，我們可以從這里下手。”

“怎麼弄？”

“一般人是不會輕易換掉常用的武，所以我們可以用同樣的槍支做一些事，然后安在巷都的人頭上，不擔心他們不頭。”

心思單純的李曦，對白玉清又是絕對的信任，當下沒有任何懷疑，就表示一切都愿意按照說的去做。

“還是玉清姐厲害，他們折騰了半天，都沒有想到這一點。我現在去找我哥，讓他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錯誤！”

不僅是想指出李京澤的錯誤，更是想讓他意識到，放過白玉清是多大的損失。

只是白玉清這麼做，可不是真的為了找到刺殺的人，而是要放煙霧彈，做真正想做的事，自然不可能讓把這件事告訴李京澤。

“曦曦！”

白玉清一把拉住李曦，輕輕地搖著頭，“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宋竹西，哪里會在意我？一旦知道是我安排的，說不定還會拒絕。”

“哥哥不是那樣的人！”

“我也希，但是他之前在我傷住院時，都能說那麼傷人的話，還有什麼做不到？我不想，再聽他說那麼傷人的話了。”

“玉清姐，你別難過。我不告訴他，等那些人冒出頭，我們打他一個措手不及。讓他知道，到底錯得多麼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