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梁時清,楚雯藍撓撓頭:“這也不一樣吧,雖然你說得有道理,可梁家那是基因問題,封聞聿他們家,能做的,應該就是讓你當風點的封太太,你要是按杭思潼那標準,那你得先跟杭思潼一樣不要臉。”
“無論是不是基因問題,我是不是應該把尊重給我啊!我只是嫁給他了,不是被賣給他了!”阮夢夢尖出聲,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看阮夢夢這個樣子,楚雯藍跟楚文矜都沉默了,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辦,畢竟他們只是想要錢,這個很簡單,但阮夢夢想要尊重,說實話,在他們的認知里,這東西,應該是出與家世帶來的,封聞聿本不可能給。
由于封太太沒選擇立馬帶阮夢夢回去,估計是走這最后一步阮夢夢向封家和封聞聿低頭,只要主回去了,就說明真的認輸了,從此會好好地當一個封太太。
但也因為這多出來的考慮時間,阮夢夢在吃了藥后冷靜下來,還是決定跟楚雯藍楚文矜把事做完。
能夠證明阮夢夢份的東西還剩下一個銀手鐲,那是阮夢夢出生就在戴的,按照他們那邊的習俗,每個出生的孩子都要銀手鐲保命,相當于長命鎖,普通人家沒辦法打那麼大的,就會做銀手鐲,一直戴到長大。
阮夢夢的手鐲已經很小了,差不多年后就戴不進了,后來替換了封聞聿給送的,但計劃逃跑前,鬼使神差的,把這個款式老土且老舊的銀手鐲帶了出來。
或許在離開的時候,阮夢夢想著,母親對自己的能保佑自己功吧。
銀手鐲跟這封信送出去不太適合了,楚雯藍通過部聯系了梁時清,讓他代為贈送。
梁時清當時在照顧杭思潼,不太想管的,如果封聞聿知道楚雯藍是他弄回來的,怕是后面會來糾纏他,被警方知道了也會很麻煩。
但杭思潼不能打擾,他還是同意了,讓楚雯藍把東西放到一個地方,之后會有人送去給封聞聿。
于是封聞聿在一天后拿到了手鐲跟阮夢夢寫的信。
信的容真意切,還有淚痕,阮夢夢的訴求很簡單,夠了封家的迫與教訓,想當個人,也可以堂堂正正地永遠站在封聞聿邊,他們已經有了個孩子,以后完全可以好好生活。
只要封聞聿同意與那些封家的人割席,同時把楚家當做禮贈送給楚家姐弟,一切就會恢復如初。
信送出后,阮夢夢跟楚文矜連夜去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城中村,方便談判,同時也是威脅封聞聿,如果他不同意,那阮夢夢就會出事。
然而,第二天過去的,是警察和無數保鏢,楚文矜一張就想跑,阮夢夢心灰意冷,也想跟著他跑。
楚文矜想把阮夢夢推開,可沒想到,阮夢夢抓得死,說:“你不能自己跑了,你說好幫我的!”
“你傻啊?他們過來,說明楚雯藍被抓了,我一個人怎麼對付他們?我得跑,你現在就是燙手山芋!我可不敢再跟你玩了!”
說完,楚文矜強扯開阮夢夢的手,下意識往后推開一點,但阮夢夢捂了一下肚子,緩慢地往后倒,那一瞬間,楚文矜只聽說:“我不行了,你走吧……”
阮夢夢磕在了地上,明明是平地,但的流了出來,剛好這時,警察跟封聞聿沖了過來,即使城中村道路狹窄各種門窗開,他們還是看到了躺在泊里的阮夢夢和一臉無措的楚文矜。
楚文矜猛地回神,立馬投降解釋說:“不是我,是流產了自己摔的!”
要不說楚文矜腦子不好呢,說得跟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
最后這件事,還是按照綁架定,楚雯藍策劃、楚文矜執行,阮夢夢流產后一直沒醒,以封聞聿作為家屬口述,不原諒且追究最大責任。
整件事出一子荒誕,全部圍繞著兩個字“尊重”,偏偏從頭到尾,沒有一個細節,跟這兩個字沾上邊。
杭思潼聽傻了:“我以為他們還強點呢,沒想到,最后反而是阮夢夢策劃的這一切,你給封聞聿出這個主意,只是想阮夢夢跟楚文矜散伙嗎?”
梁時清點頭:“嗯,我打聽到封太太算阮夢夢母的救命恩人,那封太太去挾恩圖報就行,誰知道恩是挾了,可說話……太難聽了。”
封太太很出來,甚至可以說人盡皆知的不好,就連梁時清都以為是年長版的阮夢夢才想著讓去用恩威脅一下阮夢夢,讓阮夢夢這次低個頭后悔,楚文矜跟楚雯藍沖行事就算了結。
誰知道封太太一句話得罪三個人,直接讓他們更團結了。
杭思潼若有所思:“我沒見過封太太,可是在眾多傳言中,是個很好的人,怎麼會這麼說話呢?”
現在阮夢夢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警方那
邊也是各種封聞聿給出的證詞,很難判斷真與假。
“對了,這件事說起來不算嚴重,楚文矜跟楚雯藍怎麼理?”杭思潼突然想起這個他們本來的目的,按照現在的況來看,楚文矜跟楚雯藍明顯達不到死刑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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