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封聞聿這臉皮厚的,完全不為所。
梁時清把一瓣剝好的柚子放到杭思潼手里,輕聲哄道:“今年況特殊,我們就當是為了安全在家里過吧,我讓嚴書準備了點工,等會兒雪要是再厚點,我們可以出去堆個雪人,算是慶祝我們年。”
杭思潼惡狠狠地哼了一聲,不不愿地吃起了柚子。
吃完后杭思潼又無聊起來,推開梁時清,跑去了花房看花,總得給自己找點事干,放假就是讓自己擺爛放松的,那些什麼綁架啊、失蹤的事跟才沒關系呢。
這邊杭思潼一走,封聞聿就抬起頭看向梁時清,見他滿眼都是意,忍不住道:“你這麼慣著,遲早會慣壞的,杭思潼不是什麼好人,一向會得寸進尺,今天可能為了錢跟你在一起,明天呢?”
梁時清不高興他這麼說:“你管得著嗎?自己都沒顧好呢還管別人,你的想法要是有用,阮夢夢就不會失蹤。”
“你——不識好人心。”封聞聿也不高興,他跟阮夢夢之間沒什麼問題,是梁時清被杭思潼迷了眼。
“呵呵,別說我沒提醒你,阮夢夢八是自己想走的,你與其在這挑撥我跟潼潼,不如想想怎麼在楚文矜找到之前先把人弄回來吧,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阮夢夢是自己想走的。”梁時清似笑非笑地懟回去。
真以為什麼人都能嘲諷他跟杭思潼呢,或許他跟杭思潼之間的還不到至死不渝的程度,可他們愿意攜手往更好的階段走,就已經比很多人都強了,至封聞聿跟阮夢夢之間,就沒有做好準備。
封聞聿翻看消息的手一頓,他許久沒有出聲,花了點時間調整好自己的思緒,不理梁時清了,跟他說話只會往自己心窩子上捅。
梁時清冷笑,起去書房了,懶得理這個所謂聰明主的大男主。
杭思潼在花房看到了一些培育出來的名貴品種,東西,都很喜歡,拍了不照片,還忍不住從花房拍外面的雪景,梁時清的別墅設計好,隨便一個角度都很出片。
到了中午,蘇伊塵跟路冷禪也補完了覺,一群人到餐廳吃飯,再不吃,估計幾個男主要死了。
大戶人家的座位都有講究,封聞聿三人習慣坐到客位上,等落座了才發現,杭思潼坐在主母位置上沒錯,但梁時清為了好照顧,是拉了主位的椅子杭思潼坐的,于是兩邊人相當于斜對面坐著。
蘇伊塵忍不住吐槽:“你們兩個演電視劇呢?用得著坐這麼近嗎?”
梁時清理所當然地回答:“潼潼不喜歡剝殼,我代勞怎麼了?封聞聿也不是沒給阮夢夢做過啊,你們有震驚過嗎?”
一句話把蘇伊塵跟路冷禪諸多吐槽都堵了回去,畢竟封聞聿追阮夢夢的時候,其實跟梁時清現在也沒差很多,就是態度比梁時清稍微冷淡點,不過封聞聿天生緒就淡,能夠把給阮夢夢已經很好了。
“你怎麼知道我給夢夢做過這些事?”封聞聿忽然奇怪地問。
此時梁時清剛剝了一條皮皮蝦給杭思潼,他是聽杭思潼總結劇的時候提到的,那些人盡皆知的傳言里好像很有這種親細節。
杭思潼就著梁時清的手一口吃掉,回道:“我說的,怎麼了?你以為自己的事多蔽?”
封聞聿更不解地看向:“你跟梁時清,聊我和夢夢?你這什麼好?”
“不是好,是聊前車之鑒,我認識的、家世不對等的夫妻就兩對,你們和盧倚彤楚文矜,盧倚彤那對剛結婚就離,你們倆看起來也半斤八兩,不得當反面教材好好借鑒啊?”杭思潼理直氣壯地回答,完全不覺得自己背后蛐蛐別人有什麼不對。
被杭思潼這麼一提醒,大家默默地看向封聞聿,又心照不宣地低頭吃飯,這種大實話,也就口無遮攔的杭思潼會說,其他人多會給封聞聿留點面子。
本來沒找到人就煩,封聞聿短短半天被杭思潼梁時清連兩刀,他牙都快咬斷了:“我跟夢夢,沒有問題,你們倆秀恩就秀恩,別拿我跟夢夢當托。”
當事人死不承認,杭思潼也沒辦法,偏頭看向梁時清,梁時清微笑著搖搖頭,把另外一帶膏的皮皮蝦喂里。
中午吃了皮皮蝦還有膏蟹生地湯,都是很涼的食,梁時清控制了杭思潼吃的分量,飯后還讓廚房煮了姜茶給杭思潼驅寒,怕吃太多肚子不舒
服。
飯后休息的時間杭思潼拿了飛行棋跟梁時清玩,封聞聿沒心,蘇伊塵跟路冷禪倒是很積極地占據了兩個的陣地,非要參與。
反正飛行棋這東西就是打發時間的,杭思潼跟梁時清都沒反對,他們在咕嚕咕嚕搖子,所有人都沒用技巧,就隨便搖,純看運氣。
新消息送來的時候,梁時清他們三個的飛機都快到終點了,杭思潼還一架都沒起飛,氣得想作弊算了。
來的人是封聞聿手下,又送來一個快遞袋,封聞聿急不可耐地拆開,卻發現里面是一份HCG檢查報告,阮夢夢做的,顯示……懷孕了。
杭思潼湊過去看到的時候被嚇一跳,下意識看向梁時清,梁時清用眼神示意別慌,一切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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