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松玉明顯是梁時清兄弟,死活站梁時清那邊,蘇伊塵不想跟他多說,隨口謝過之后就掛了電話。
與蘇伊塵的注意力被轉走不同,杭思潼這邊上了車,就一直在想楚文矜的問題,無論是蘇伊塵還是路冷禪,都有刻意給他們引導,所以他們做出稍微不合邏輯的反應是正常的。
男人嘛,就那麼點劣,杭思潼從前是被他們看不起手段才不太管用,現在份一變化,那些引導手段就好用不了,畢竟也沒幾個人跟似的,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演。
梁時清上車好一會兒才發現杭思潼不吭聲,頓時有些吃醋:“你怎麼了?不會信了蘇伊塵那七八糟的話吧?你可不能聽他胡咧咧?”
“沒有,”杭思潼猛地回神,“你想哪里去了?我信誰也不能信他啊,又不是沒被坑過。”
聞言,梁時清放心下來,他摟住杭思潼:“那你在想什麼?表這麼凝重?”
杭思潼微微偏頭靠在梁時清的肩膀上:“我是在想,楚文矜失蹤這件事,你不覺得太……順理章了嗎?”
那片老舊區域確實比較雜無章,道路四通八達還小,偏偏各種房子圍繞,杭思潼沒去過,但在濱城見過類似的地方,幾個胡同口出來,不是悉的人本找不到出路。
問題是,楚文矜去這個地方做什麼?前幾天監視他的人是否也看見他進過那片區域?跟著他的有四方人馬,就算胡同巷子有八個出口,也能堵死在里面,怎麼就跟丟了?
杭思潼將自己的疑跟梁時清一說,梁時清卻沒什麼特別驚訝的表,他拍拍杭思潼的肩膀,回道:“潼潼,跟丟人,只有一個可能了,就是楚文矜知道有多人在跟他,并且挑了他們跟不上
的地方,或者,有人幫忙引開了跟蹤的人。”
而目前能做到這件事的,恰恰是楚雯藍,有梁時清給的一部分人手,還能知道梁時清手下的向,手是最合適的。
縱然只是猜測,梁時清的語氣卻相當肯定。
杭思潼抬頭打量他一會兒:“你找人引他們做的?不然他們應該沒這麼大的膽子。”
梁時清搖搖頭:“沒有,我從頭到尾只給了楚雯藍一個要求,就是讓楚文矜再也沒有立足之地,無論手段,剩下的,楚雯藍想怎麼做,我不管,楚文矜如何選擇,我也不管,只要他們不把主意打到你頭上,”
“也行,不該我們管的,就不用管,不過,阮夢夢你確定是楚文矜綁走的嗎?”杭思潼又問。
“不確定,確實是在首都大學里失蹤蹤跡的,或許你說得也有道理吧,可能就是不想回封家,中秋那天,你不是還截圖了的朋友圈?封聞聿想阮夢夢聽話不是不行,可他太著急了,難保阮夢夢不會生出逆反心理。”梁時清不太確定地回答。
他們更多只顧自己,至于阮夢夢等人,梁時清也派了人盯著,卻沒怎麼上心,丟就丟了,跟他們沒關系。
楚文矜的勒索電話一直沒來,阮夢夢依舊失蹤,封聞聿急得焦頭爛額,在一周后還是報了警,卻一無所獲,警方的意思是,或許是去什麼地方被拐賣了。
人販子不一定進首都,可攔不住阮夢夢想離開,警方查到了的空間跟朋友圈,都覺得是想逃離生活的意思。
這種況警方見多了,結婚后老公像變了個人,一個孩子跟整個婆家抗衡都難,別說是封家那樣的大家族,不了自然就想跑,如果因為跑而遇見人販子,怕是就得去山里找了。
封聞聿難以接這個事實,可警方確實也沒探查出別的況來,一般來說能在首都做得這麼干凈,只有當事人自己想走,何況上次已經跑過一回,有經驗了,再想走輕而易舉。
期間阮夢夢的銀行卡、手機都沒使用過,跟死了一樣干凈。
旁人再悲痛自己的日子還是得過,杭思潼在十二月跟著學長學姐去參加完了比賽,績沒那麼快出來,需要等一等,回到首都,就是期末了,首都正式冬,下起了鵝大雪。
杭思潼想出去玩,計劃了久的元旦放假,卻被一個快遞打破——在放假那天晚上,收到了快遞。
跟梁時清住的小區樓下有快遞柜,由于不能送到樓上,快遞得自己去拿,或者讓阿姨去,不過杭思潼的快遞零碎,偶爾會買點網上的奇葩網紅食,基本都是自己拿。
app一口氣發了好幾個取件碼,杭思潼沒注意,一個個輸點開,最后雙手都拎滿了袋子盒子,還拜托跟著的保鏢幫忙拿了幾個。
回到家,杭思潼坐在客廳里拆,拆一份就嘗一口,這些網紅食品,其實好吃的沒幾個,但杭思潼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知道這麼組合出來的東西到底有多奇葩。
嘗過后能吃的放左邊、不能吃的放右邊,不能吃的回頭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變好吃的。
杭思潼習慣從小到大拆,拆剩最后一個箱子,看了眼單子,發現上面寫的是貴重品:“貴重品?我買過嗎?還是打錯了?”
帶著疑,杭思潼還是劃開了膠帶,發現里面是個布袋子,像是裝著什麼首飾一樣,都懷疑是梁時清買的驚喜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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