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冷禪都氣笑了:“明明知道來見我,還一副大度的樣子,惡心,他以為自己是誰!”
說完,路冷禪反手就砸了桌上的茶盞。
書默默后退一點,不敢吭聲,心里嘀咕:那是正宮啊,當然有恃無恐。
另外一邊,是嚴書開車,杭思潼就放心地把路冷禪說的話跟梁時清復述一遍,梁時清剛開始矜持地聽著,聽到路冷禪那些意味不明的話時,直接抓住了杭思潼的手,沒出聲,但就是盯著杭思潼。
杭思潼堅持把每一個字都說完,才跟梁時清說:“你別生氣,我已經狠狠拒絕他了,而且,他會遷怒到盧倚彤跟楚文矜上的,連帶著楚雯藍都不會放過。”
梁時清不高興,讓杭思潼面對自己:“這就是你說的,等路冷禪的消息?你明知道,如果他查清楚,那他肯定會后悔啊。”
“后悔又怎麼樣?梁時清,你記得你說過,你只給人一次機會,絕對不會有‘事不過三’這種事發生嗎?對我來說,也是,當我家人的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沒有了。”杭思潼眼神冷漠,是陳述,也是警告。
“可我討厭他,那些人里,我最討厭他。”梁時清輕聲抱怨。
杭思潼抬手梁時清的頭:“可是親的,我又不喜歡他,他也不是我的初,我承認他是我的第一任男朋友,是因為這件事沒辦法否認,但我跟他在一起這件事,你要樂意,想包養也行。”
梁時清差點被這話嗆到,駕駛座上的
嚴書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開車,假裝自己不存在。
說是包養就太嚴重了,梁時清直接埋進杭思潼的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潼潼,我討厭有人跟我搶你,只是想想都覺得生氣,好想把他們都扔出世界之外……”
杭思潼輕輕點頭:“我知道,但這件事,我不想你冒險,他們做的事,將來事發了,牽連不到我們上,我們的手,永遠是干干凈凈的,梁時清,我想跟你走很長的路,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卻一定不能有閃失。”
梁時清抱住杭思潼的手了,他點了下頭:“都聽你的,你放心做,我給你兜住。”
關于前男友這件事,總算被杭思潼糊弄了過去,無法掩蓋自己所有的過去,也沒辦法抹除那些發生過的事,梁時清在意無可避免,尤其他是個腦,會更在意杭思潼是不是全心全意在乎他。
晚上回到家,梁時清還是各種跟杭思潼蹭蹭,吃飯都要靠一起,要不是杭思潼堅持自己洗澡,他估計還想跟到浴室去。
這件事杭思潼以為就算過去了,坐等鷸蚌相爭,好讓這個漁人得利。
誰知道第二天,梁時清就去找梁問有沒有戒指一類的傳家寶,他想送杭思潼,這件事杭思潼還是聽花姑說的。
上次去梁家老宅是真的誰都沒說,杭思潼連花姑都沒告訴,但花姑第二天態度如常,顯然是從梁那聽說了,后來杭思潼回了首都,還小心問過花姑,不會怪一直沒說吧?
花姑回復說,其實梁很早就料到他們遲早走到一起了,因為杭思潼跟梁時清走得太近了,尤其杭思潼傷期間,都是梁時清在照顧,不管他們往日有多嫌隙,只要他們兩個人有一段時間是不沒有互相玩心眼子的,遲早被對方吸引。
杭思潼那時候才知道,花姑突然跟提了梁,讓們彼此有了接跟聯系,是梁先看出來,接的孫媳婦兒,避免到時候杭思潼來見家長了張。
彼此太過悉就是這個不好,梁時清前腳剛要戒指當證明,花姑后腳就問杭思潼是不是答應訂婚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杭思潼廢了點勁才把梁時清這個腦回路的邏輯給捋順了。
總結起來就是梁時清覺得路冷禪之流防不勝防, 最好是能有個證明他份的東西,畢竟現在他們只是談,膽子大一點的, 說不定覺得談又不是結婚了,誰說不能搶?
但是有個類似的憑證,就會讓人覺得他們兩個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想干什麼出格的事都得掂量一下。
關于戒指, 杭思潼其實不太喜歡戴著, 畢竟是靠雙手干活學習的, 平時都在敲鍵盤,除了防止手疼會用的繃帶之外,寫代碼的時候并不喜歡手上有東西, 覺得被束縛住了影響速度。
梁給的禮里也不是沒有戒指, 杭思潼確實一個都沒戴過, 但梁時清如果真要送一個有特殊意義的, 杭思潼在思考是不是可以勉強戴著,大不了, 工作的時候放起來。
挑選戒指肯定需要幾天, 花姑了消息,杭思潼也沒說阻止梁時清,他們各自裝著好像都不知的樣子。
杭思潼課業重,很快就將各種事拋在腦后, 導師給報名了競賽,由學長學姐帶隊, 主要是去蹭經驗的, 以后出來了,簡歷上好看, 況且現在多參加,后面就有經驗,可以繼續帶自己的學弟學妹。
準備期間還要在學校單獨參加培訓跟導師的加課,杭思潼相當于多上了晚自習,跟梁時清一下子沒了相聚時間,其他人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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