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能委屈吧,我聽他說了才知道,他對我不夠好,是有點外人挑撥離間在的,所以,我也稍微挑撥了一下,這樣,我更討厭一點的人,就可以倒霉了。”杭思潼輕聲回答。
聽前半句的時候梁時清差點跳起來,生怕杭思潼對路冷禪心了,那畢竟是第一次在一起的人,無論有幾分喜歡,在心里總是不一樣的。
可當后半句出來,梁時清瞬間冷靜了,腰桿還直了一點,他就知道,路冷禪怎麼跟他比啊?
梁時清立馬說:“潼潼你做得對,既然一開始有人挑撥,說明對方就是奔著整你去的,現在就應該讓路冷禪整回去,還省得你臟了手。”
杭思潼無聲笑笑:“說起來你可能覺得有點奇特,事是這樣的……”
隨后杭思潼就將路冷禪跟對過的細節說了出來,先去花店多拿花哄路冷禪開心,但路冷禪轉頭就從手下那聽說盧倚彤對著楚文矜罵杭思潼給他們送花,居心不良。
這整件事都很奇怪,首先,杭思潼明面上,跟楚文矜就是當過他家教的關系,后來確實有心勾搭,可是盧倚彤沒多久就跟楚文矜宣了,盯楚文矜又盯得,杭思潼哪里有機會能把花送到楚文矜手上呢?
其次,整件事發生的過程時間很短,杭思潼作為一個過目不忘的人,都沒反應過來,說明剛在花店兼職,對方就已經做好了設局的準備,所以還沒給路冷禪送幾次花,路冷禪就聽到了消息,先一步懷疑杭思潼腳踏幾條船。
“楚文矜只是一例,后面其他人也陸續在我兼職的那家花店訂購過花,所以我送的人越多,路冷禪越覺得自己猜測得沒錯,后面他看我堅持不懈,行為也就越來越過分,直至我決定不再維護這段關系。”杭思潼緩緩解釋完了全部過程。
梁時清思索半晌,他是覺得這其中有不問題的:“所以,楚文矜一開始,在你那邊訂購過花?還有,你說,你們花店的老板是專門給大學生以及師生開的花店,不會進那些名貴品種,他們買不起,可是,既然是這麼便宜的花店,為什麼像楚文矜蘇伊塵那樣的人會在你們那訂購花束呢?”
換言之,楚文矜、蘇伊塵那樣的份,他們無論要送什麼給對象,價格肯定不便宜,至得是那種名貴又稀的麗花種,杭思潼兼職那店,最多的估計是普通玫瑰、便宜薔薇、向日葵小花之類的品種,基本上就是大學生以及畢業時候用。
這些普通又便宜的花,很難爺小姐們的眼啊。
杭思潼皺起眉頭:“我確定,我沒送過楚文矜跟盧倚彤的單子,我其實趁給楚文矜當家教的時候,有心追求,但楚文矜跟盧倚彤在一起后,我就刻意避嫌了,即使盧倚彤故意去買花,我也會讓別人去送,至于你說的另外一個問題,我就不清楚了。”
他們為什麼要去兼職的花店買花,杭思潼不太清楚,那時候心思不在這些人上,專注路冷禪,更不會在意,干完活就回家,生活非常簡單低調。
梁時清已經吃完了自己的早飯,他放下筷子:“不對勁,非常不對勁,有些事,可能還是得他們自己才知道,這件事并沒有在原著里說過,所以很可能是他們自己劇外的私心,但因為劇強制,導致了同一個結果。”
那就是路冷禪跟杭思潼的離心,以及最后分手。
縱然這只是兩人分手的眾多原因之一,占比非常小,路冷禪跟杭思潼,更多還是格不合、三觀不合,就像剛才杭思潼說希路冷禪整回去,梁時清覺得杭思潼干得漂亮,路冷禪聽說,只會罵杭思潼品低劣。
可也不能忽視這個原因在其中發揮的作用,最好,還能反過來利用。
杭思潼微微頷首:“是不對勁,那他們下次來找我的時候,可以詳細問問。”
梁時清十分贊同,他看了眼時間,忙說:“快到我上班時間了,我就長話短說,昨晚,我是想回來跟你說,楚雯藍已經手了,所以楚文矜才會失蹤,但據楚雯藍的說法,楚文矜似乎并不在乎的存在。”
蘇伊塵那邊的消息有疏,梁時清這邊因為放出了楚雯藍,消息比較全。
據送回來的消息,楚文矜確實為了求路冷禪,追到了首都,但出機場后,就被楚雯藍捆了。
到現在,楚雯藍會的招數依舊不多,找人綁走了楚文矜,什麼都不做,就是這麼拖著,生生拖過了楚文矜簽合同救命的時期——此前楚文矜著急找阮夢夢跟封聞聿,就是因為他想簽一個可以讓他手里子公司起死回生的單子。
據梁時清的調查,楚文矜能力不行,加上沒有能力強的屬下幫扶,兩年下來,他帶的團隊越來越差勁,很快就要宣布破產。
不過封聞聿手中有一個項目,剛好跟楚文矜子公司的行業對得上,其實那個項目并不大,以封家的量來說,隨便給誰都能做,賺不賺是另外一回事,要是以前的關系,隨便給楚文矜掙點面子倒也不是不行。
可是封聞聿不想給這個幫助,楚文矜就有點狗急跳墻,他想去找阮夢夢套近乎,試圖用給阮夢夢送錢的方式,跟封聞聿重新搭上線,有了封聞聿的態度,下面的經理,自然會懂事地把這個項目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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