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別的導師不好,而是杭思潼本就是心思活絡的人,如果選其他導師,那肯定一天天的互相猜彼此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或者話里面是不是還有別的意思。
好好的師徒,一旦糅雜了別的心思,兩個心眼子都可能被乘到四個,更別說杭思潼自己就八百個心眼子。
所以杭思潼就得選個實心眼兒的,有什麼話直白說,多干活說話,除了學流最好什麼都不要有,導師負責任、學生態度認真,好好學完三年,比什麼都強。
杭思潼猛點頭:“我最后也是這麼想的,其實比賽結果公布之后,還有幾個教授后悔了,又裝作沒事人一樣給我發了邀請函,但是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一開始不落井下石,之后也能第一個來的教授比較靠譜。”
在杭思潼這里,只要不對落井下石,就是不錯的人,比如舒曉筠,最后沒有對舒曉筠出援手,是自己沒能力,如果是現在的自己,大概也是會悄悄幫一把吧。
梁時清喜歡聽杭思潼說一些關于自己的事,仿佛他在沒參與的時間里,用這樣的方式,參與了杭思潼的記憶,以后回憶起這些事,縱然沒有他的實際參與,依舊會想起來,自己跟他說過很多很多細節。
這就是梁時清跟杭思潼說的,分自帶緒的原因,杭思潼一定會記得,記憶力這麼好,往后每一次,都會記得,無論遇見什麼緒的事,都要來跟他分。
因為錯過,緒就
沒有了,那對等待的梁時清不公平。
首都城郊很漂亮,這個時節其實紅花不多了,畢竟是個有明顯四季的城市,九月份,樹葉就是要變黃的季節,開一些只有秋天才能看見的花。
公園里有當季會開的話,杭思潼路過看見了沒開花的梅花觀賞區,又跟梁時清說:“說起來,你送我第一份禮,是那四頭繩,其實我拒絕的理由很牽強,我好像也沒跟你說過,我拒絕的理由。”
在莊園里的日子好像都是上輩子的了,回想起來,兵荒馬的,只顧著求生,別人看估計都像是不太正常的瘋子,行為邏輯一塌糊涂,最后只有梁時清注意到行為邏輯的古怪之,在濱城救下一命。
或許在每一次世界劇的回中,沒有梁時清在的話,無論重來多次,都會死在那棟爛尾樓上,就這一點,杭思潼對梁時清多謝都不為過。
梁時清記得那四被退回的發帶,目前還留在他在首都的別墅里,也就是現在杭思潼住的地方,不過已經被收起來了,不會讓杭思潼找到的,免得看見又生氣。
“你之前說,我是想用梅蘭竹嘲諷你,其實沒有,是因為剛好數量四個,我當時請了四大名繡的繡娘準備給做生日禮,喜歡這些,想著同為,你應該也是喜歡的,就準備了無功無過的四發帶,同時也是對霍海蘊那件事的道歉。”時隔許久,梁時清終于將解釋說出來。
杭思潼點頭:“我知道,所以我才說,我拒絕你的理由很牽強,我只是不想要梅蘭竹的東西,跟你沒關系,不過后來……這件事好像也沒有到專門拿出來解釋的程度。”
這件事很小,后來梁時清又補送了電腦,像是已經揭過去了,沒有必要再重新翻出來。
現在看見梅花,杭思潼覺得自己還是要解釋一下的,不然梁時清可能一直以為誤會著呢。
梁時清不解:“所以,你為什麼不想要梅蘭竹的東西?”
“很簡單啊,梅蘭竹是花中四君子,你覺得在濱城那群人眼中,誰配得上這幾樣東西呢?”杭思潼沒直接回答,而是給了一句反問。
答案很明顯,梁時清甚至沒有去思考,口而出:“梅蘭竹,阮夢夢、蘇伊塵、封聞聿、顧君玨。”
或許他們本人不太合這四君子,但名聲是合的。
杭思潼點點頭,心中暗暗慨,梁時清真的很敏銳,原著里,這四個人確實是被這麼夸贊的。
“嗯,他們是花中四君子,品德高尚、為人正直堅韌,對比起來,我就像菟花,沒有被我攀附的大樹,我就要死掉了,明明他們一直在砍斷我攀附的大樹,我也□□著沒死,卻沒想過,我是不是也堅韌不拔。”杭思潼開玩笑一般說出來。
要說多期自己堅韌不拔,倒也不至于,杭思潼只是覺得他們雙標,肯定還是樂意當菟花的,現在就當得很高興。
梁時清聽得眉頭愈發:“如果是這麼對比的,別說你不喜歡,我現在也覺得怪怪的,就算梅蘭竹沒有錯,可是一接就會想起來,我國的花花草草品種那麼多,哪里就到了非這四樣不可的程度?”
現在梁時清已經想回去把那四發帶給扔了,要不說濱城的那群人會折騰呢,什麼好東西被他們上了標簽,轉頭看著都開始惡心。
杭思潼看著梅枝微微頷首:“是啊,你要是送荷花蓮花啥的,哪怕表示出淤泥而不染,我估計都咬著牙收下了,偏偏那幾樣東西被他們拿來嘲笑過我,我就有點難接。”
“我也難接,以后梅蘭竹的東西,不進我們家。”梁時清斬釘截鐵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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