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梁時清跟著教授嘆息了幾句可惜,晚上就趕給杭思潼打電話, 跟說這個事,主要是得知道誰傳過去的,就一個學生而已,怎麼能傳得那麼廣?
杭思潼已經畢業三年半了,甚至因為蘇伊塵,跑去了近一年,怎麼原先什麼問題都沒有,現在想要找導師了,就流傳出去了呢?
這件事說來詭異,可要說杭思潼得罪了什麼人,到也不至于,那些阮夢夢的跟班們在結婚后都沉寂下來,幾乎沒搞過事,他們更不會突然去找杭思潼的麻煩。
一時間,兩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前導師上,杭思潼想了想,又說:“他應該沒那麼下作,貪心、對資金有想法都是人之常,可傳播我的謠言,只會導致我不讓林松玉給出這部分資助,與其說是想爭著當我的導師,不如說……”
“對方想整你,而且是不計后果的。”梁時清接上了杭思潼的話。
“是,這種損事,我印象中,只有一個人做得出來。”杭思潼靠在懶人沙發上,語氣厭煩。
梁時清對杭思潼的朋友圈不夠悉,但想了一圈半年前所有人在杭思潼傷前后的表現,試探著說了一個名字:“盧倚彤?”
杭思潼嘆息:“對,只能是,編排他人是非這種事,做得最練,而且對我足夠悉。”
這麼一說,梁時清更不明白了:“突然傳你謠言做什麼?難道是楚文矜要跟離婚,開始發瘋了?”
“不清楚,但這事肯定只能問,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蟲,沒辦法知道到底在想什麼。”杭思潼無奈地回答。
知道是誰,就沒那麼愁了,梁時清的想法是,杭思潼既然想要去讀研,多還是要保證一下自己的名聲,如果解決不了盧倚彤造的問題,不如去把盧倚彤給解決了。
杭思潼倒是想,可也不能直接飛去濱城,像楚雯藍那樣直接把人給弄死,比較令人惡心的是,如果去告盧倚彤侵犯自己的名譽權,很可能讓在離婚司中分錢,多留給楚文矜,有點接不了。
這兩個人,誰占便宜都不舒服,得想個萬全之策。
梁時清的想法是,既然暫時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理盧倚彤,不如也給找找麻煩,這樣至沒辦法把謠言散播得更廣。
要說盧倚彤怕誰,也就阮夢夢跟封聞聿了,這兩人才是底氣的來源,所以從知道封家的概念開始,就一直努力扮演著自己應該扮演的角。
原著中沒提到過,阮夢夢到婚后生活很幸福,跟話里那種結束后就開始的婚姻圍城的生活不一樣,阮夢夢在封家,可以永遠都是話進行時,所以現在,應當是在封家愉快地過年過節,至得元宵后,才會跟封聞聿一塊去上班。
想讓阮夢夢在這個時間出去拖盧倚彤的時間也不容易,杭思潼想了很多辦法都覺得不合適。
直到元宵那天,林松玉跟梁時清都在朋友圈曬了花燈,兩人不約而同地來找到杭思潼,稀奇地說蘇伊塵居然給他們發了評論問這個款式的花燈還有沒有。
款式這東西,只要出得起錢,肯定能買到更好的,這種異形的特殊燈籠本來就是非的一種,杭思潼知道后很喜歡,找了許多資料,才能趕在過年前做出來,找老手藝的人去做,會比做得更扎實。
最重要的是,杭思潼給兩人做的燈籠款式是不一樣的,一個是蝦子一個是螃蟹,怎麼能都問款式呢?
所以林松玉跟梁時清覺得蘇伊塵很奇怪,但又不好回答,就來問了杭思潼。
杭思潼想起除夕時蘇伊塵說的話,那話稀奇古怪又神經,就讓林松玉跟梁時清說東西是隨便買的。
這件事三人都沒放在心上,只是覺得蘇伊塵可能又犯病了,反正他總是在犯病,可過了元宵節后,他主來約杭思潼,問要不要一起回濱城,他聽阮夢夢說過,杭思潼在準備考研,現在過完年了,林松玉重新忙了起來,也應該回去復習。
正好是這麼一句,杭思潼才意識到,蘇伊塵可能從年前就一直沒回濱城,也沒怎麼去打聽濱城的消息,不知道是不
是在試圖擺阮夢夢對自己的影響,拖到現在,估計公司那邊已經不能再不管不顧了,才來喊上杭思潼。
或許跟阮夢夢一樣,蘇伊塵也開始覺得,杭思潼是個很特殊的bug,的存在讓人清醒。
送上門來的辦法,不用白不用,杭思潼很快在腦海里計算完蘇伊塵的利用價值,要說誰還能讓盧倚彤跟阮夢夢之間長時間接,還有個蘇伊塵,因為盧倚彤不太敢打擾封聞聿,一些不好提到封聞聿面前的事,就會仗著蘇伊塵的溫屬去找他幫忙。
杭思潼想到這個問題,就直接拒絕了蘇伊塵的邀請,并且說自己可能不會考回濱城去。
蘇伊塵忍不住打來電話問為什麼,杭思潼直接回他:“濱城容不下我,那我就換一個能容得下我的地方,荊城很好,首都也很好,反正有梁時清跟林松玉,我去哪里不行,為什麼要回濱城氣?”
容不下杭思潼的人太多了,蘇伊塵都是其中一個,他聽完后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沒什麼底氣地說:“但你的基在濱城,你不打算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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