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對濱城現在的形式做了分析,就中午了,梁時清跟林松玉都陪杭思潼吃了一頓沒滋沒味的病號餐,他們準備離開,留下杭思潼好好午休。
杭思潼沒意見,一直吊著確實累的。
下午到晚上都平安無事,第二天梁時清卻很早就到了病房,避開林松玉,跟杭思潼說:“阮夢夢聯系到了我這里,說想見你,聊一下關于那天被綁架的事。”
“難得們能把我說的話聽進去,看來還是小梁總的名頭好用。”杭思潼半靠在床頭,笑嘻嘻地說。
梁時清無奈地去扶坐直:“別嬉皮笑臉的,坐起來,你這樣靠著對脊椎不好,還有,要見嗎?”
杭思潼糾結了一下:“我不太想見,但是我又很想讓注意到楚雯藍留下的痕跡,主要是擔心,見了,萬一來回路上出了什麼意外,豈不是又要怪在我頭上?”
這種事那些人干得可不,沒次阮夢夢出什麼意外就全是別人的鍋,原著里大部分鍋全讓杭思潼一個人背了。
梁時清思忖一會兒,說:“既然這樣,不如我先把阮夢夢拒絕了,然后我單獨跟封聞聿聯系?”
“你們聯系?會不會太奇怪了?你莫名其妙給他幫忙,很像黃鼠狼給拜年誒。”杭思潼不太了解梁家跟封家合作的深度,但從平時梁時清走的人員來看,他似乎不太喜歡封聞聿那邊圈子的氛圍。
“你說得也是……那不如,給蘇伊塵算了,他剛好來找過你麻煩,那我作為朋友,去給你找回公道,很合理。”梁時清說著,十分滿意地點頭。
杭思潼想了想,同意:“也行,至蘇伊塵跟我之間的恩怨多了去了,你隨便挑一個,都可以把他罵狗頭。”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只要占據了道德高地,就可以所向披靡。
當天梁時清就去回復了阮夢夢,說他并不希有不相關的人影響到杭思潼養病,如果不是什麼大事,就不要找了。
這個理由在梁時清聽來還算合理,但其實杭思潼想到這個理由,是因為猜到,在阮夢夢那群人的眼中,有前科,跟有錢有權的人在一起,一定是非常艱苦的下位。
就像之前跟路冷禪以及蘇伊塵在一起時一樣,連自己出門的權力都沒有,那現在跟著梁時清這樣的人,不能出門見人就很合理。
所以當梁時清用這個理由回絕阮夢夢后,阮夢夢憂心忡忡地掛斷了電話,跟旁的盧倚彤說:“彤彤,小梁總拒絕了,他說……不希有人打擾杭思潼養病,但是我怎麼聽著……”
盧倚彤立馬出恍然大悟的表:“我覺得你肯定沒聽錯,這什麼小梁總,聽說家里權勢不低,甚至在政府里都有在任的人,跟著這樣的大佬,杭思潼肯定不能像以前那麼胡作非為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限制人自由是不是——”阮夢夢還沒說完,就被盧倚彤給打斷了。
“夢夢,你可別在這個時候爛好心,在傍上小梁總之前可是聽從了楚雯藍的計劃想謀害你誒!現在能把楚雯藍繩之以法的證據肯定就在手里,你可憐,誰來可憐你啊?總之,要是不愿意見,那就讓封先生去找小梁總,由不得做主。”盧倚彤非常篤定地勸告。
阮夢夢臉十分猶豫,沒決定好是否要用這樣的方式從杭思潼的手里拿到證據,畢竟這件事真的很不彩,如果暴出去了,梁時清那邊會怎麼看杭思潼呢?
換句話說,杭思潼這事捅出去了,往大了說就是違法犯罪,以梁時清那樣的世背景,枕邊人敢違法犯罪,難道不是在把他往火坑里推嗎?
那知道這件事的梁時清,真的不會把杭思潼給剁了填水泥?
盧倚彤跟阮夢夢那麼多年
的閨,加上阮夢夢不會說謊,被封聞聿養得極其天真,臉上的微表一,就知道阮夢夢在想什麼,無非是可憐啊、罪不至此啊。
被權勢養得好的小公主才會考慮這些問題,盧倚彤只看到了如果今天不殺儆猴,明天楚雯藍就會真的手,阮夢夢再想反擊,別人就會覺得偽善,不然第一次的時候怎麼輕飄飄放過了,第二次才反擊呢?
不過平時盧倚彤就跟封聞聿不悉,應該說,沒幾個人能封大爺的眼,盧倚彤沒辦法去讓封聞聿幫忙,但可以換個人選——同樣家世不差能跟小梁總面并且憎惡杭思潼的蘇伊塵。
盧倚彤也沒對消息添油加醋,只是把阮夢夢去杭思潼想了解一下綁架案的細節,卻被梁時清親口拒絕了的事說出來。
蘇伊塵知道自己會被盧倚彤當槍使,但看在都是為了阮夢夢的份上,他愿意去找梁時清要。
梁時清還在思考自己要怎麼去顯得理直氣壯一點,甚至找了林松玉過來,三個人一塊商量的,結果邏輯都沒捋順,蘇伊塵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彼時三人還在病房,杭思潼的病床小桌板上放著牌,他們三個一邊斗地主一邊捋的方案。
電話一響,三個人臉上的笑意都一頓。
梁時清看到屏幕顯示的名字,將它放在小桌板中間,開了免提,隨后聲音一秒變得貴了起來:“蘇總,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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