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對話就讓梁時清安心了很多,至杭思潼安全到了翔機上,于是梁時清帶著人換了個方向,紛紛從小路離開,同時讓保鏢去扮演路人看熱鬧,警方見有人看熱鬧肯定會想辦法驅散,那他們就會錯過樓頂翔機飛過的細微聲音。
前腳杭思潼剛走,后腳梁時清就趕整頓人手,將痕跡全部弄干凈,保證無人發現他們來過,才一起離開。
事發生得突然,好在梁時清安排周到,收尾得很無聲,恰恰他們需要的就是無聲,不要驚擾預知夢,也不要改變任何既定事實,就當杭思潼從此消失在這一天里了,已經完了預知的一切。
預知中杭思潼本就死得很無聲無息又無人在意,跟現在的況一樣,只需要消失,不需要任何驚心魄的節來彰顯自己的重要。
杭思潼累了一天,喝過葡萄糖不太,就是又累又困,上車后呼吸一平穩,就睡著了,旁邊的保鏢注意到,趕拿了一張毯子出來給蓋上。
被保護人可以休息了,們還時刻警惕著,按照梁時清的吩咐,必須安全將杭思潼送回別墅才算完了任務。
回程繞了點路,為了避開之前的警方、封聞聿以及蘇伊塵的人手,等回到梁時清的別墅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別墅燈火通明,顯然一直在做準備。
杭思潼被保鏢醒,又扶下車子,醫生已經在別墅門口等候,就等著給理上的傷。
被按到椅上,杭思潼急著偏頭問保鏢:“梁時清回來了嗎?”
保鏢搖頭:“老板還在路上,杭小姐請放心,先治療吧。”
有保鏢這句話,杭思潼就安心了,梁時清既然已經在回來的路上,那肯定沒事。
上的冰袋早就融化,路上保鏢不敢杭思潼的,怕更嚴重,就沒給換,現在回到別墅里,醫生小心翼翼地解開繃帶跟巾,又取下融化的冰袋,才看到杭思潼的已經浮腫發紫了。
醫生稍微按了幾位置,又聽杭思潼背了自己當時理的病記錄,臉愈發嚴肅:“杭小姐,你太冒險了,打著骨釘怎麼還能負重長跑?你是不想要了嗎?”
“是意外……”杭思潼有氣無力地回答,現在緒松懈,疼痛倍涌上來,幾乎說不出話了。
“哎……看這嚴重的程度,骨釘肯定已經歪了,為了,今晚必須送醫院做手治療,看況決定是把釘子先拿出來,還是換,總之,在別墅里理不了。”醫生無奈地聯系了管家,匯報了這個況。
要是在別墅隨便,杭思潼的肯定就廢了,所以必須盡快上醫院。
管家將這件事也上報給了梁時清,得到肯定的命令后,他們又急匆匆地換車將杭思潼送去醫院。
醫生跟著去的,以防杭思潼路上又出現什麼問題,他好做臨時理。
這邊杭思潼去醫院,梁時清都走到半路了,又讓人掉頭去醫院,準備一起到醫院頭。
等梁時清到的時候,杭思潼已經進手室,外面守著保鏢跟醫生,管家沒跟來,他要在別墅安排后續杭思潼住院需要的東西。
梁時清聽完醫生的報告,問:“的,還能恢復嗎?”
“骨折不是什麼大傷,但我也不能打包票,因為每個人質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基因好,細胞活躍,打骨釘一陣子,就能自己長好了,有些人比較脆皮,傷一次,一輩子都難。”醫生也不敢把話給說死了。
反正就一句話,先治療,能恢復到什麼程度,得看杭思潼自己。
在手室外等候時,梁時清又接到了林松玉的電話。
“梁時清你跑哪里工作呢?我可聽說了,你說有事要忙,借了封聞聿的航線,轉頭又說出事不用了,什麼事值得你梁總這麼忙啊?還有,你不是說潼潼只是生病嗎?怎麼我今天給發消息,想問要什麼樣的伴手禮,結果發不出消息了?”林松玉直接發出一堆疑問。
此時梁時清才想起來,事太多,他吩咐了特助去把杭思潼的號都弄回來,但是聊天件這個需要方配合,大晚上的特助也不可能去人家老總的床上喊起來找回號碼。
更何況,杭思潼的消失,連帶著任何數據庫都不會留下的痕跡,本不可能再把號找回來,所以林松玉給發消息,就會顯示發布出去。
現在的事過于奇怪了,梁時清又不知道杭思潼是否愿意跟林松玉說這件事,他只好盡量應付過去:“可能是號被盜了,我這邊確實有點事,你記得通知一下花姑他們,別被騙了,這幾天杭思潼生病呢,不上號,所以很容易被黃牛盜號的。”
林松玉倒也沒怎麼懷疑;“有可能,哎喲,現在這黃牛真猖狂啊,對了,那你什麼時候忙完啊?我看封聞聿的意思,好像這宴會要連開三天呢,請大家在莊園里玩。”
“再說吧,你先在那玩著,玩得開心就多玩幾天,不開心就回去,我這邊真要忙了。”梁時清裝作很急的樣子催促林松玉掛電話。
聽著梁時清的聲音,林松玉不疑有他,低聲抱怨了兩句就掛了,還讓梁時清忙完過去找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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