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小孩兒,為了不上學,就讓自己陷沉睡,無論怎麼都不醒,有些是頻繁地發燒,父母送到醫院來,同樣檢查不出什麼,次數太多了,才被發現是不想上學。
梁時清聽得一愣一愣的:“可是個大人啊,為什麼要讓自己生病?”
“梁先生,心理問題,你得找心理醫生,我們注意到,杭小姐的份信息上是父母不詳,這樣長大的孩子,天生缺,會不會是因為最近都沒什麼可以說話的人,導致應激了,所以出現了一系列的癥狀?”主任醫師猜測。
“不會啊,每天都跟人聊天的,不過……我聽我家阿姨說,最近接了一些程序代寫的單子,工作量大的,有些日夜顛倒。”梁時清猛然想起花姑提起過的這件事。
花姑說杭思潼拿到他送的新電腦后想重舊業,但是暫時沒考慮好要不要從莊園辭職,所以只在網上接了一些看學生畢業論文的單子給人上課。
什麼給人上課,梁時清也是剛畢業的,他一聽就知道,杭思潼是給人代寫程序呢,如果接的單子非常多,那病倒也不是不可能啊。
主任醫師沒想到這還是個程序員,沉默一會兒:“那就更正常了,他們這個行業,力都大,有時候不是生病了,是在……釋放力。”
梁時清也跟著沉默了,他覺得就是這個原因,他公司里那些程序員,基本沒有神的時候,每次看見都讓人害怕會不會作大一點就直接猝死在那了。
經過了解后,梁時清回到了病房,看到杭思潼已經睡著了,他嘆了口氣,覺這都什麼事,搞代碼把自己搞進醫院了。
在病房悄聲看文件的時候,梁時清忍不住考慮,是不是應該給公司里的程序員們每半年安排一次檢,避免再有人出現杭思潼這樣的況。
下午嚴書回來,通知梁時清說渝城這邊的別墅已經安排好了,之前梁時清過來都住那,現在專門在二樓收拾了一個帶臺還靠近花房的房間出來,方便給杭思潼養病。
梁時清覺得這個安排還行,起想杭思潼回去,卻看到杭思潼還在睡。
早上過來后杭思潼喝了半杯粥就睡了,其他東西都沒,中午也沒醒,天氣熱,早餐都餿掉了,梁時清出去吃午飯時順手就丟掉,還訂了湯過來,現在湯也放涼了,杭思潼卻依舊沒醒。
縱然有醫生的推測,梁時清還是不放心,就去找了醫生來查看,隨后醫生說杭思潼是在睡覺,現在癥狀好不了,雖然燒沒完全退下去,但狀態好了不。
像這個況,醫院不好再上退燒藥了,打了那麼多還不退燒,再打引起其他問題怎麼辦?
醫生建議是如果沒高燒起來,就先這樣吧,讓將力發泄出來也好。
杭思潼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醒來看到床邊在批文件的梁時清,有些恍惚:“梁時清?”
“嗯?你醒了?”梁時清合上鋼筆,拉椅子靠近床邊,“現在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醫生說你太困了,一直在睡覺,你幾天沒睡了?”
“沒有啊,我一直都有睡覺……”杭思潼說著,打了個哈欠,記憶中,自己真的有在睡覺,只是日夜顛倒而已,怎麼不算睡覺呢?
梁時清看的樣子,覺得跟沒什麼差別,奈何熬夜這種事,勸不的,他只好說:“總之,最近你先到我在渝城的別墅住幾天,把養好了再說,你要是出什麼意外,我作為唯一知道你去向的人,很難在花姑跟林松玉那代的。”
聽梁時清說起他們,杭思潼猛地神了起來:“等等,我多久沒回他們消息了?會不會急壞了?”
說完,杭思潼就要去找自己的手機,梁時清趕按住:“你別激,先躺著,你放心,我跟他們說過了,就說你不小心得流了,在家休息呢,沒神看手機,安心養病吧。”
杭思潼頓時松了口氣:“呼……謝謝你,不過我就不去你那了,不太方便,我還是住醫院算了。”
梁時清合起自己的文件,打算回去再看,上說:“醫院暫時不想給你用藥了,說是你會發燒,單純因為力大,需要一個途徑發泄,建議回家多休息,你一個人在家,死家里都沒人知道,去我那,至有管家有家庭醫生,做急救也方便。”
“但是……”杭思潼還想說,被梁時清制止了,他直接招呼了護工阿姨進來,挾持一樣將杭思潼送到了車上,然后馬不停蹄地去了渝城山上的別墅區。
渝城山多,別墅自然也在山中,夜間風景也好,遠遠看見山間別墅,滿是金錢的味道。
杭思潼神不濟,上車后沒跟梁時清理論幾句,又睡著了。
梁時清沒聽見聲音,轉頭看見靠在椅背上,呼吸清淺,忍俊不,隨后他拿過手邊的西裝外套,蓋在了杭思潼上。
到了別墅門口,杭思潼還是沒醒,梁時清了兩聲,都沒反應,他無奈地嘆息一聲,先下車,再繞到另外一邊將杭思潼打橫抱起,穩步走進別墅,在管家的引導下,去了二樓的客房,將人放在寬大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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