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那時候,梁時清或許也不在意杭思潼曾經是個什麼樣的人,破罐破摔就不會再在乎自己的形象,從而展現自己的可利用之,梁時清又是個腦回路清奇的,說不準還真覺得可用。
兩個聰明人湊到一起開始無差別攻擊,就很難辦了。
霍海蘊聽得目瞪口呆:“不是,那你還敢惹?你知道過目不忘的天才多可怕嗎?說不定現在依舊可以把你當初那份合同的稅給背出來……”
路冷禪卻直接大笑出聲:“不會的,這種倒霉久了的人,本沒膽子玩這麼大,只有被急了才會,所以只要控制好度,每一次,的忍耐程度都會低一點、再低一點,我就是想看看什麼時候完全沒了反抗的心思,可惜,這次讓梁時清跟林松玉給護著了。”
“變態!”霍海蘊罵了一句,隨后又問,“那你故意讓只原諒我一個,是因為你還想留下來跟玩?”
“對,很有意思不是嗎?我這下真的好奇,打算怎麼再次讓自己翻盤,下一次,又會跌什麼樣子。”路冷禪意味深長地說。
霍海蘊常年不在國,并不知道此前蘇伊塵跟封聞聿的事,所以此刻聽著,也只以為是路冷禪的惡趣味,嫌棄地瞪了路冷禪一眼就離開了,既然還想參與項目,就不可能像路冷禪那麼閑。
另外一邊,杭思潼回到寵區,順手翻出手機給林松玉發了消息,說他們商量好了,只保留霍海蘊,路冷禪依舊出局。
林松玉很快回復說:“我爸媽回來也
是這麼說的,大家商量的結果,就是保留霍海蘊,路冷禪出局道歉,因為這個項目,離不開霍海蘊家的技,路家倒是純粹看有利可圖才摻了一腳,沒有也行。
事實上,他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沒用,最上面那層人決定的,才是本,為了讓林松玉順心,路冷禪還是跟著霍海蘊來一塊道歉,給足了林家面子。
日后一塊合作,也不至于見面就掐。
所有人,最終做出了同樣的選擇,各自考慮、各自退讓,只為了利益最大化。
至于杭思潼在這件事里是否憋屈?、
沒人在乎,因為的名字,甚至無法為考慮點之一,只是一個倒霉的害者,沒有任何階層,會考慮這種小人的想法。
林松玉問杭思潼,會覺得難嗎?沒能讓霍海蘊也一塊出局。
杭思潼回他說:我從一開始,就猜到結果了,倒也覺得還好。
覺得還好,不是不難,只是還好。
林松玉沉默了很久,發過來一句:至以后,可以正常生活了。
看完,杭思潼輕笑,哪里來的正常生活,路冷禪不會走的,他都選擇退讓了,就必然要在其他地方找補回來,有時候也懷疑,是不是原著設定就□□到這種地步,讓避無可避?
然而看著日歷,又覺得沒必要在最后這段時間糾結,不管設定是否真的無法改變,還有最后一個月,沒必要非得在這個時間去試探,時間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上班下班,不被打擾的日子過得快,杭思潼一切都回到了正軌上。
林松玉的傷好得也快,他回去上班后才知道,必須暫時接手大哥手中的項目,因為大哥被調去參與霍海蘊帶來的項目了。
由于保協議,杭思潼至今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這種事當然也不好問,就每次都當做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就行。
第二周上班的時候,經理說梧桐苑給打賞了五萬塊,說是獎勵心照顧貓貓,除此之外,安安也被獎勵了一萬塊。
經理說,多出來的四萬,讓杭思潼不要往外說,不然容易引起同事心理不平衡。
杭思潼自然不會往外說,那四萬本不是什麼獎金,是神損失費。
事好像終止于霍海蘊給出賠償金,杭思潼也可以專心選新城市。
其實自打梁時清對態度改觀后杭思潼對荊城就沒那麼抵了,何況梁時清必要時候還是站這邊的,奈何路冷禪過來了,難保以后濱城其他人不過來。
舊人見得多了全糟心事,杭思潼覺得煩,還是得選一個新城市,再換一次號碼,然后只通知花姑、林松玉、許兵富、安安這些新朋友,其他人一概不提,說不定在新城市能找到新老公,到時候就過得沒這麼累了。
說來也奇怪,梁時清送的豬籠草活過了一周,杭思潼給它澆水時發現原先剪過的地方,開始長出新的芽,生機的模樣,有種還能活很久的覺。
有些人不經念叨,杭思潼剛發了朋友圈曬豬籠草,念叨著梁時清送的東西跟他本人一樣怪無懈可擊的,第二天嚴書就送來了一份禮。
彼時杭思潼在抱著貓貓準備送去給醫生做例行檢查,忽然在半路上被攔下,都愣住了。
“給我的?”杭思潼扛著沉重的豬咪,不明所以。
嚴書點頭:“對呀,剛好上了繡娘,所以專門定了一批,除了給老太太大副的品,老板把多出來的一些,做了發帶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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