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對方這麼說,杭思潼趕忙回到自己的宿舍,端起豬籠草想拿去還的時候,注意到花盆紙上的容。
【寵區宿舍門牌號205 ,杭思潼】
這就是杭思潼的房間號,名字也對,杭思潼看完愣住了,本沒把花盆送去果林大棚,怎麼還能送一盆還給?
杭思潼覺得有些奇怪,是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過之后失憶了,旋即想起來,還有許兵富這一個證人呢,總不能連許兵富都是的幻想吧?
于是杭思潼趕給許兵富打電話,那邊很快接起來。
許兵富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顯然還是覺得辜負了杭思潼請求的事很愧疚:“喂?杭思潼,找我有事嗎?”
“許兵富,我、我宿舍里多了一盆豬籠草,是我弄錯了嗎?我沒送到你那去?”杭思潼滿心疑,都懷疑是不是劇已經跑過一遍了,但沒記住,以至于東西出現在宿舍里,都不記得。
可這麼說也很奇怪,因為豬籠了一個,應該不是林松玉送的那盆,杭思潼又怕萬一是運送途中掉了一個呢?
許兵富愣住,好半晌才出聲:“不應該啊,你的豬籠草確實送我這來了,而且也被不小心吃掉了,我很抱歉,會不會是送錯了的?”
杭思潼茫然地看著花盆上的紙,輕聲嘟囔:“但是……花盆上寫著我的名字,不是你專門賠給我的嗎?”
“不是我,我最近都沒找到跟那盆一樣好的豬籠草,我本來想賠你一盆的,可是那盆好像是有人心照顧的,每個豬籠都長得剛剛好,差不多一樣大,正常來說,不太可能有豬籠草長得那麼標準啦。”許兵富十分無奈。
但凡有眼睛,都知道杭思潼那盆豬籠草絕對不便宜,盡管這東西本不值錢,網上幾塊錢就有一大盆,可有沒有心去養,區別很大,尤其是挑出一株每個豬籠都長得大小幾乎一樣的來。
聽許兵富這麼說,杭思潼忽然發現了什麼——手里這盆了一個豬籠的,每個豬籠也幾乎一樣大,沒有點能耐,還真找不出這麼像的來。
杭思潼許久沒出聲,許兵富輕聲喊:“杭思潼?怎麼了嗎?我說錯什麼了?”
“沒有沒有, ”杭思潼猛地回神,“我就是覺得有點震驚,我以為我記憶錯了呢,這盆可能是我同事覺得我傷心,所以專門送我的,你別太擔心了,有新的也不用專門再賠給我,你要是覺得對不起,回頭去食堂,你請我吃一頓就好。”
“請一頓哪里夠,為了彌補我心大意造的錯誤,以后有事你說話,我還選修了植病理學的,保你豬籠草長得越來越好!”許兵富拍著脯保證。
杭思潼被他逗笑了:“好,那我的豬籠草就拜托你了,我這邊東西還著,你先忙,我也收拾一下宿舍。”
許兵富隨后就跟杭思潼說再見,今天是工作日,其實他們都忙,能打電話的時間不長。
掛斷電話后,杭思潼舉起花盆仔細轉觀察,當轉到某個角度的時候愣住,旋即打開手機相冊,翻出前幾天拍的照片。
照片里的豬籠草在和的燈下顯得非常圓潤可,但因為拍攝角度問題,看起來了一個豬籠。
林松玉選的豬籠草非常漂亮,每個豬籠幾乎一樣大小,剛好有一個在背面被完全擋住了。
而這張照片,杭思潼也很喜歡,不僅發了朋友圈,還掛在了朋友圈背景上。
杭思潼又去朋友圈點開大圖,靠近對比,確定手中這盆豬籠草,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樣,連葉子角度都相差無幾,像是復制粘出來的。
找上千盆豬籠草,大概都找不出這麼像的,有這個能力、知道損失了豬籠草、還只能按照朋友圈圖片尋找的人……
能坐到高層的人,都不是蠢人,杭思潼知道自己表現得那麼明顯,梁時清肯定會猜到,但扇了豬也不怕被報復,就是篤定,梁時清這種
人,在知道是自己下令殺蟲導致的后,就不會怪。
可是……梁時清好像送了盆豬籠草來。
是道歉……還是單純賠償?
想不出個所以然,杭思潼點開了聊天框,發現梁時清在上午給發了條消息。
【梁時清:你的豬籠草是被人刻意損壞的,算是農場管理不嚴,所以我賠你一盆一樣的,況還在查,但你也想想,除了你前老板,你還得罪了誰?】
看完消息,杭思潼眼神一凜,緩緩將豬籠草放下,這幾天,或許還是過得太開心了。
杭思潼從來都是以最大的惡意猜測所有人,不用靠細節舉例、認證,只需要去想,誰會做這種惡劣又明顯的事惡心人,明顯得連梁時清這個完全不知的人都看出來了。
只有路冷禪會這麼干,他不在乎會不會被發現,也不在乎這件事的后果如何,他或許只是……真的知道杭思潼在這里,看不得杭思潼離開了他,還過得那麼開心。
路冷禪并不是那種看不得前任好的人,就像在離開他后,杭思潼也過了一陣很安心的日子,那段時間,封聞聿終于追得阮夢夢心,楚文矜因此獲得了大量跟二相的機會。
原先跟路冷禪在一起,就是防止楚文矜腦上頭后,覺得杭思潼丟人,怕鬧去二那,想先下手為強,當看到被路冷禪保了,自己又慢慢跟二修正果,自然就不會再想將杭思潼趕出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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