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杭思潼的話里看,對這次的殺蟲活很有意見,有意見到敢瞪老板了,之前杭思潼再不屑,也只是把他消息屏蔽了,沒當面生氣過。
嚴書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隨時為老板服務,很快接起來:“老板,有什麼吩咐?”
“這次莊園殺蟲,很多人有意見嗎?”梁時清先試探了一句,沒直接提杭思潼。
“有,因為員工們有的養了植、有的養了一些很小的寵,但是殺蟲會用重的藥,所以他們得把自己的植給搬走,多有點抱怨,不過總經理專門開了果林那邊的大棚同意照顧,避免帶到客房后將客房弄得無法收拾。”嚴書如實回答。
這次的事總經理還是辦得到位,就是人數比較多,果林那邊難免有疏,不過都花錢理了,這話嚴書沒直接說,但他估計,梁時清也是能聽明白的。
梁時清聽后,微微皺起眉頭,這麼一聯系,能讓杭思潼生氣的,大概是林松玉送的那盆豬籠草。
林松玉說杭思潼很想要這盆豬籠草,收到后開心得很,現在莊園殺蟲,還不能帶進莊園客房里,那麼杭思潼應該會把豬籠草送到果林才對,總得來說,殺蟲這件事,總經理安排得還算可以。
問題就在于,人數比想象中多,那杭思潼的豬籠草,不會就在折損里面吧?
且不說杭思潼跟林松玉的關系,林松玉送出去的東西被弄壞了,回頭不得來他這哭啊?
于是梁時清立馬讓嚴書去聯系總經理,把賠償名單送過來一份,總經理既然說了有損壞賠錢,那賬本上肯定有記錄,看賬本就可以知道損壞況。
嚴書不明白梁時清怎麼忽然想看這個,可老板需要,他就會立馬送過來。
好在這兩天,不管是總經理才是財務總監,都在莊園里,他們很快就送了紙質文件到山頂院落給梁時清過目。
總經理跟財務張地站在辦公室里,他們都不知道梁時清怎麼忽然想起來看賬本了,生怕是有人舉報他們哪里寫錯了數字或者稅稅。
賬單不算特別長,畢竟總經理派人盯著了,真正因為搬運損壞的私人品有限,加上員工們自己就很小心,被損壞的,都是意外,比如倉鼠因為太膽小被嚇死了之類的。
梁時清看完都沒找到杭思潼的名字,生怕自己了,又看一遍,還是沒有,他抬起頭:“你們確定這就是全部了?員工是給我們干活的,福利要給到位他們才會踏踏實實工作,可不能隨便克扣補償。”
這話太重了,總經理立馬說:“小梁總,我們真的沒克扣,這就是今天統計的所有損壞補償了,當然,今晚六點之后的,會算在明天的賬單里,因為下班了,我可以發誓,這賬單,到六點之前,真的一個沒。”
財務也跟著解釋:“對啊小梁總,六點后公司財務系統會關閉,所以我們才定了六點后合并第二天賬單的規則,六點之前的賠償款,我們確實都已經計工資了,會在下月一塊發放。”
補償款就那麼點錢,不會在這上面貪,沒必要。
梁時清將文件夾合上:“也就是說,六點后的損壞,沒有上報也沒有記錄,要等明天員工主去報?”
“也不是,果林那邊有登記冊,隨時發現隨時登記的,賬本記錄只在上班時間。”總經理趕忙回答,生怕梁時清又誤會他們苛待員工了。
“行,讓人送來我看一眼,如果這次的損失數量很多的話,以后這種大作還是慎重,別讓員工上班都不安心。”梁時清隨便找了個借口扯大旗。
總經理跟財務立馬說去辦,等出了辦公室,財務著汗吐槽一句:“小梁總也太關心員工了吧?他自己都上五天班的,現在居然還要關心員工養的東西有沒有損壞。”
聞言,總經理白他一眼:“要不那些員工怎麼死心塌地呢?連傍大款都不想,還不是給的緒價值跟金錢都高?得了,這次確實有些著急了,不員工都怨聲載道的,可能是傳到了小梁總那邊,趕讓人拿名單過來吧。”
名單稍微晚了一些才送來,因為一直到晚上十點還有人去登記,說自己什麼東西經了損壞,畢竟是活,驟然移,完全就是應激被嚇死的。
等梁時清拿到名單,已經是半夜了,得虧他平時就習慣忙到這個時候。
新登記完全的名單里,依舊沒有杭思潼的名字,梁時清覺得奇怪,是杭思潼不知道有這個補償款啊,還是覺得太生氣就沒上報啊?
梁時清百思不得其解,開口問總經理:“這個補償政策,是通知了所有人的嗎?”
總經理愣了一下,搖頭:“并不是,只有送去果林大棚里暫時安置的有,因為我們考慮到,員工們工作許久,肯定有自己朋友,加上不是本地人,可以帶回家,所以就沒全部通知。”
只有莊園果林幫忙照顧的損壞后有特殊補償,自己找人照看,不在補償范圍。
梁時清立馬想到,以杭思潼的格,不會愿意冒這個險去賭果林里損壞的概率,那肯定會找人,最方便的自然是花姑。
花姑有照顧花花草草的經驗,住得還近,幫忙照看三天,沒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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