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梁時清只彎腰抓起豬的牽引繩,說:“我給你發個名字,你
回去搜新聞就知道了,不管真相如何,至在世人眼里,那就是真相,就是影響了莊園的名聲,你也早點回去吧,等花姑過來,別一塊喂蚊子。”
說完后,梁時清轉離開,沒有久留。
而過了一會兒,花姑就到了,提著一個紅塑料袋,看起來像個要出去買菜的老太太。
杭思潼怕看不見,忙打開手電筒:“花姑,我在這,真是麻煩你跑一趟了,路上是不是很多蚊子?”
花姑擺擺手,將塑料袋遞給:“我每天都過來散步的,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喏,這個藥酒是我自己找老方子泡的,很好用,你每天洗澡前一、敷一敷,等洗澡了再洗干凈,這樣又有效,第二天還不會留著太重的味道。”
“謝謝花姑,我今晚就試試,其實我也不算嚴重,林松玉才倒霉,剛好上過敏的樹,今天才出院。”杭思潼已經在聊天件上跟花姑說過這個事了,但還是忍不住現實中再吐槽一次。
誰家好人只是出去玩一下就被狗子拉著撞倒自己剛好過敏的樹啊?林松玉跟寶寶真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狗。
都有一種蠢蠢的覺。
花姑笑起來:“這事對他來說太正常了,小時候他來莊園這邊住過一段時間,這邊都是樹,他又中意跑來跑去,沒過敏,不過那時候都不嚴重,就是上起包。”
這麼一說,杭思潼就想起來醫生檢查后說的,林松玉小時候接過不樹,對一些常見的樹種敏了,看來是梁家莊園的功勞,梁家兩個莊園,山下那個是老太太住的,這邊就連著農場改造運營,林松玉要是跑來住,肯定會到玩。
接的樹多,想不敏都難。
“這麼說的話,他也不倒霉,因為小時候都接過了,所以那麼多樹里,只對一種起了嚴重反應,得虧沒事,不然我肯定要被他爸爸媽媽罵個半死。”杭思潼松了口氣,不敢想,林松玉要是過敏非常嚴重,林家會不會把種地里。
花姑疑地看向杭思潼:“你見到林先生跟林夫人了?”
杭思潼不明白花姑為什麼這麼問,搖搖頭:“沒有呀,是林松玉的書過來接我們的時候,說林家的長輩已經在等他了,長輩的意思,不是爸爸媽媽嗎?”
聞言,花姑便笑起來:“林先生跟林夫人平時都在國外,跟梁家的先生夫人一樣,忙得見不著人,回來一趟沒多久也會坐飛機直接跑下一地方,不趕巧,最近剛好回來,不過你放心,他們都是明理的人,不會怪罪你的,因為本就不是你的問題呀。”
兩人開始往回走,太晚了,池塘邊的蟲子多了起來。
杭思潼打著手電筒,順口說:“我明白,只希他們之后不要限制林松玉出來玩就好了。”
花姑輕輕搖頭:“不會的,因為阿玉從小就是哥哥照顧的,這方面,林先生跟林夫人對他愧疚,覺得小時候沒好好陪伴,長大了,自然是他說什麼是什麼,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過敏的時候,只有你在場,那林先生跟林夫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那天發生事后杭思潼已經跟花姑說過一遍了,他們那天只通知了書跟司機去接人方便開車,沒提到說告訴了林家父母。
杭思潼仔細一想,忽然明白了什麼——難怪今天晚上突然上了梁時清跟豬。
不是兩人偶遇,是梁時清故意找過來的,他周日那天可能也在花鳥市場,寶寶鬧騰的時候周圍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了,加上林松玉過敏,還有人催促杭思潼趕把人送醫院,以至于跟林松玉都沒發現。
梁時清那人真跟鬼一樣,總是沒什麼靜,又神出鬼沒,去哪里都能撞上。
想來,林松玉當時被書接去見長輩,肯定也是梁時清通知的,他知道林松玉的父母心疼這個從小沒好好照顧過的孩子,遇見過敏的事,肯定著急,特地通知他們,就是為了讓他們拖住林松玉,這樣林松玉出不來,他就有機會再次試探杭思潼。
杭思潼想明白后都差點氣笑了,花姑在旁邊,盡力控制住了表:“可能是從書跟司機那知道的吧?我們不是通知他們了嗎?發生這種事,書肯定不敢瞞,提前通報一聲也沒什麼奇怪的?”
花姑覺得有道理,就沒在這個話題上多聊,換了別的話題,繼續跟杭思潼散步。
老年人確實能走,杭思潼陪著花姑走了一段,的已經有點酸了,花姑還神奕奕的,后來看時間晚了,催促杭思潼趕回去休息,明天還得上班,就準備再去農場逛逛。
杭思潼對花姑佩服得五投地,要是讓這個年紀再走來走去,那肯定是做不到的,現在年輕人的,能堅持上班已經很厲害了。
回到宿舍,杭思潼藥酒的時候也在思考,跟梁時清說清楚離開時間,是不是應該從現在開始準備離開的事宜。
現在算是跟大老板通過氣了,到時候梁時清肯定不會阻攔,第二次跑路,杭思潼想著,可不能像第一次從濱城出發那樣,什麼都是臨時準備,過于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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