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兵富不懷疑杭思潼問這個問題的目的,隨口回道:“不會,我們這下面的哪里能跟上面莊園比啊?是我們作為寵醫生上到莊園里的寵看管所幫忙盯著,要是寵沒問題就下來。”
這算是堵死了杭思潼一條路——還想著,要是客人的寵可以在農場里走,那就可以當好心的、護小的漂亮孩了呢。
不知道為什麼,杭思潼總覺得這農場嚴防死守的,把所有員工可以擾客戶的途徑都給杜絕了。
午飯尾聲,許兵富有些抱怨地說:“你也知道我們農場是上四休三的吧?本來呢,我前天回家,可以玩三天的,結果今天有個客人的狗突然生了病,我師兄被上去看病了,農場一時沒有馬上能到的醫,我才被回來加班。”
即使農場加班給三倍工資,可年輕人有幾個樂意加班的?都想著給錢不如放假。
杭思潼見自己沒了靠寵臉的機會,興致缺缺,跟自己碟子里的楊桃戰斗,在糾結要不要吃這個看起來酸不拉幾的水果:“啊?莊園待遇不是很好嗎?怎麼狗狗還能生病啊?”
許兵富想了想,說:“好像是那狗自己跑出去玩的時候饞,吃了陌生人給的東西,回去后就上吐下瀉,什麼況我也不知道,只是聽我師兄抱怨,那狗品種是阿拉斯加,又大又鬧騰。”
有些事可能真不念叨,中午杭思潼還跟許兵富說到了阿拉斯加這種難伺候程度只比二哈低的狗,下午下班準備請花姑吃飯的時候,正在農場樹屋下面等花姑,就看到一條狗屁顛屁顛地路過,然后不知道聞到了什麼,又跑杭思潼腳邊來,坐下不走了。
杭思潼看了下狗狗的花紋,想起來這是黑背,德國牧羊犬,這種狗狗很聰明,一般養了都是保護家人或者牛羊的,怎麼突然跑這邊來了?
一人一狗對視了一會兒,杭思潼發現這狗不是在看,是在看的口袋,杭思潼奇怪地拿出自己口袋里準備給花姑帶的獼猴桃。
花姑跟著梁家老太太肯定什麼水果都不缺,但心意得到,于是杭思潼中午去農家樂那邊的超市買了巨貴的一小盒獼猴桃,不過跟花姑介紹工作比起來,肯定算便宜。
見到獼猴桃,黑背的眼神都亮了,杭思潼干脆舉著盒子,在黑背腦袋上繞了一圈,看黑背腦袋跟著盒子的方向,頓時嘎嘎樂,隨后收回盒子,說:“不給你,略略略。”
黑背十分難過,一步三回頭地走了,眼神里滿是委屈,過了會兒,一個西裝革履的眼男人快走過來,氣吁吁地問杭思潼:“您好,請問您有看見一條狗嗎?是黑背,這麼大只。”
杭思潼被男人嚇一跳,退后一步仔細打量,才發現這人是昨天在賀叔辦公室見過的,按照對方的打扮、出現的位置,有個大膽的想法,眼睛一轉:“看見了,因為我不肯給它獼猴桃,它好像生氣地往那邊跑了。”
“……”男人抬起頭,看清杭思潼的臉才發現自己問的是誰,他作為梁時清的書,都覺得杭思潼簡直太恐怖了,哪里都能遇上,“謝謝你,它跑太快了,我沒追上。”
書不敢多跟杭思潼接,說完謝謝就想跑,他可不想因為自己多,讓梁時清又被杭思潼算計上。
隨后書立馬就跑走了,杭思潼愣了一下,都扔餌出去了,這人居然不咬鉤,假如猜得不錯,這人應該跟梁時清認識,而且是下屬,畢竟不是誰都能讓賀叔那麼畢恭畢敬的,賀叔對花姑都只是好朋友的語氣。
對方的態度很可能代表了梁時清的態度,怕是對那些小手段心知肚明,如今一點坑都不想給眼神。
杭思潼嘆了口氣,覺自己可能因為劇太小心翼翼了,要是從前,管梁時清怎麼樣,缺錢,對方有錢就可以努力,現在還要擔心,會不會因為作太大而鬧到封聞聿跟楚雯藍那邊去,束手束腳,竟然連一個下屬都對避之不及。
又等了一會兒,花姑還沒來,反倒又上昨天在公車站遇見的青年了,對方這次邊有年紀差不多的一男一,兩人杭思潼都沒印象,不過連著上認識的人,杭思潼只能暗罵晦氣。
青年看見杭思潼,高聲開口:“喲,這不是濱城名媛杭小姐嗎?昨天看您等公車,還以為您自打蘇后就落魄了,現在還能到這邊吃飯,看來是地主家還有余糧?只是您的車怎麼沒了?”
第十四章
昨天在公站上這人的時候,杭思潼就沒想過能再見,就算對方是農場的客戶,那跟估計也沒有太大的關系,畢竟是員工,辦公樓、倉庫跟莊園可以說是隔了半座山的距離。
以至于杭思潼開口的時候完全沒客氣,知道這種爺的心理,爺可以調侃、可以因為的“主人”而對態度稍微好點,但不能對著爺態度不好。
有人護著的時候杭思潼這種態度有個,沒人護著了,就是不識好歹,爺不整死就咽不下那口氣。
偏偏杭思潼僥幸心理,以為兩人不會有任何機會再遇上,誰知道剛過了一天,就上面了,還要在這等花姑,不管是直接走,還是做出其他反應,之后的場面,都不會太好看。
而一旦這爺發瘋說出來的話讓花姑聽見了,后面杭思潼就別想在農場繼
續干下去,的能力其實不算突出,又專業不對口,現在能職,完全是看在花姑的面子上,花姑對有了嫌隙,賀叔轉頭就能自己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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