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有什麼錯?」
寒霜看了一眼雲翊風的側臉,怎麼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
雲翊風聽寒霜這麼說,氣的差點一口沒吐出來。敢是貴人多忘事,將昨天晚上給打昏的事給忘了。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自己記不起來了嗎?」雲翊風深吸一口氣,對著寒霜開口問道。
寒霜只是看著雲翊風,一個字也沒說。
「你昨天晚上委為什麼要給我打昏?」
「不是你自己說臉疼睡不著嗎,那不我幫你還不對了?」
雲翊風:………………
雲翊風聽寒霜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反駁,他也反駁不了。
「而且你這臉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為什麼還裹著紗布?」
寒霜的話把雲翊風堵的死死的,讓他本就沒有辦法回。
「誰說我臉好了的?我現在就直接告訴你,我臉好不了了,這輩子都不能好了。」
雲翊風冷哼一聲,拿著午飯就要回屋裡。可寒霜的手快了一步,直接把雲翊風臉上的紗布給一圈一圈的拽了下來。
「這個留著吃完飯,我就不打擾了。」
寒霜見雲翊風臉上的紗布拽下來后,直接搭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臨走前拍了拍雲翊風的肩膀。
雲翊風看著寒霜離開的背影,然後又看了看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紗布,直接愣在了原地。
「客,您有什麼吩咐?」
客棧的夥計見雲翊風已經在房間門口站了好半天,便壯著膽子走了過去,對著雲翊風開口問道。
雲翊風拉了夥計一眼,將手裡的午飯遞給夥計,然後轉回了房間,將房門關上。
這下換店小二愣住了,「這是怎麼個意思,真是林子大了,什麼客人都有…………」
小二看著雲翊風關上的門,輕搖了搖頭,然後端著午飯離開了。
果然,在被寒霜將臉上的紗布給拆下來以後,雲翊風臉上便再也沒有出現過紗布。既然寒霜已經知道他臉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還纏著紗布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怎麼終於捨得將紗布給拆下來了?」墨修寒看了眼雲翊風,對著他開口問道。
雲翊風抬頭看了墨修寒一眼,「都已經被拆穿了,還纏著做什麼?」
墨修寒聽雲翊風這麼說,直接嗤笑了一聲。
「生生的纏了兩個月的紗布,你也不怕把傷口給捂爛了。」
墨修寒看著風輕雲的臉,這臉被他用紗布捂了兩個月,就連都和脖子的不一樣了。
「好了,趕吃飯吧?」秦煙手懟了一下墨修寒,然後側過頭睨了他一眼。
「對了,前兩天寒霜已經和我說了,等再回天璃國以後,便打算辭去領主一職,離開羅剎宮。」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雲翊風聽秦煙這麼說,拿著筷子的手直接僵住了。
「要退出羅剎宮,可知道是什麼原因?」
雲翊風將筷子放下,急忙對著秦煙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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