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見男人握著的手,剩下的最後一點氣也都消散了。本來就是擔心過於生氣,現在見男人沒什麼事,自然是最好的。
「回墨竹軒吧。」秦煙晃了晃胳膊,對著男人開口。
「好。」
墨修寒輕應一聲,從床榻讓起。跟在秦煙的後。
「把披風穿上,外面有些冷。」
秦煙握著男人帶著涼意的手,將他隨意扔在床榻上的披風給拿起來。墊著腳,把披風披在他肩膀上。
墨修寒微微低下頭,趁著秦煙替他系披風的時候,在秦煙額頭上親了一下。
秦煙被額頭上溫暖的弄得一愣,抬頭便對上男人滿是笑意的眸子。
秦煙故作鎮定的看著墨修寒,將披風系好后,把手收回來。
………………………………
第二天,因為墨修寒要進宮參加慶功宴,所以用過早膳便離開了王府。
不過墨修寒並沒有直接去宮裡,而是去了趟軍營。
「王爺。」
鶴絕看見墨修寒走進營帳后,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隨即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把主位讓給墨修寒。
「去查的事怎麼樣了?」
墨修寒說的是昨天讓鶴絕派人跟著心蘭的事。
「回王爺,屬下派人去跟著心蘭了,但這個人很是機警,可能是發現有人跟著,所以昨天只是找了家客棧住下,並沒有出過客棧。」
鶴絕一開始並不知道自家王爺到底是為什麼要派人跟著心蘭,但今天早上聽到侍衛的回稟后,便察覺出不對勁兒了
一個農家的子,哪裡來的這麼大本事,雖然這些侍衛的武功不是最好的,但也不至於跟蹤一個普通人被發現吧?
「沒出過客棧,恐怕是出了客棧,你們沒有發現吧?」
墨修寒看向鶴絕,臉上的表淡漠,本看不出他現在到底是什麼心。
「是屬下考慮不周。」
鶴絕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對著墨修寒開口道。
「將派出去的侍衛給回來吧,派兩個暗衛去…………」
結果鶴絕一聽墨修寒這話,更加不可思議了。一個人而已,用得著將暗衛給用上嗎?
「王爺,我們派暗衛去跟蹤心蘭,是不是…………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
墨修寒睨了鶴絕一眼,什麼也沒說,但鶴絕卻莫名從墨修寒的眼神里讀出,「若是暗衛不如,那便換你去。」
最後迫於無奈,鶴絕還是對著墨修寒應下了。「屬下遵命。」
待時間差不多以後,墨修寒便從軍營離開,去宮裡參加慶功宴。
鶴絕將墨修寒吩咐下來的是事代完以後,跟著墨修寒一齊進了宮。
「攝政王到!」
墨修寒帶著鶴絕直接進了大殿,大殿里已經坐了不的武將,可能是因為慶功宴的原因,所有的武將的位置都是比較靠前的。
「來人,請攝政王上坐!」
太后看見墨修寒后,對著太監開口吩咐道。
這次群臣都已經到了,就連眾皇子也都在大殿里,可偏偏為皇帝的墨修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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