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寒見秦煙離開后,換了件裳也追了出去。
秦煙是去看看那些中了斷腸草的將士恢復的如何了,也沒打算躲著墨修寒,所以墨修寒出了營帳沒走兩步就看見了秦煙的影。
「他們恢復的如何?」
墨修寒走到秦煙的邊,將帶進自己的懷裡。
「已經沒有事了,不過還是讓他們多休息幾個時辰吧。」
秦煙見墨修寒已經換了件裳,便沒躲開,對著男人開口回復道。
見中了斷腸草的將士沒有什麼事,秦煙和墨修寒的視線便從這些將士上移開。
「你看,那三個繞著軍營跑的人是不是鶴絕他們?」
秦煙將視線收回來以後,便看見不遠有三個人影在圍著營帳跑。
墨修寒順著秦煙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見那三個人正是剛才在主營帳門口笑得搐的鶴絕雲墨和風輕雲。
「嗯,是他們。」墨修寒對著秦煙點了點頭。
「原來練就是在營帳里跑圈啊…………」
秦煙擰著眉,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表。
墨修寒聽秦煙這麼說,便知道肯定是有什麼想法了。
「那煙兒以為,這練應該是什麼樣子的?」男人角微微上揚,對著秦煙討好的開口詢問。
「我覺得應該是先去掏鍋底灰,掏完鍋底灰再圍著營帳跑。」
秦煙沉思了片刻,用手指抵著下,貌似不經意開口說道。
「我覺得煙兒說道很是有理,來人,去告訴雲將軍,鶴副將,還有雲副將。先去把伙房的鍋底灰掏乾淨再練。」
一旁將秦煙和墨修寒對話全部聽完的侍衛猛地哆嗦了一下,應了一聲后,把墨修寒的吩咐轉告給不遠跑的正歡的三個人。
「各位將軍,王爺說先不用各位將軍練了……」侍衛說道這后對著三人乾笑兩聲。
「王爺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
鶴絕了頭上的汗水,輕聲嘀咕一句。結果這句話被雲墨聽見后,一腳踹到他的屁上。這個烏,從他裡說出來的就沒有好話!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風輕雲已經好久沒這麼累過了,自打當上將軍以後,都是看著別人練,什麼時候親上陣過?
「各位將軍暫時還不能回營帳,王爺說……王爺說各位將軍要先去伙房將鍋底灰給掏了,等掏完了再繼續回來練。」
侍衛將這句話留下后,不等其他三人開口,就急匆匆的跑開了。
雲墨和風輕雲看著鶴絕,滿臉怨氣。
「你們倆看我幹什麼?又不是我讓你們掏的鍋底灰。」
鶴絕說完,還了鼻子,表示無辜。這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而且他也算是害者好嗎?
雲墨和風輕雲冷哼一聲,然後轉起向伙房走去。鶴絕聳了聳肩膀,跟在兩人後。
因為軍營里有將近一萬的將士,所以伙房就有三個,幾年的灶坑更是多了去了,不過墨修寒大發慈悲,只讓他們三人掏了一個伙房的鍋底灰。
但即使如此,這三人出來的時侯仍舊像黑猴一般,比起墨修寒和秦煙不知道慘了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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