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停車,追上問;“小姐,這麼晚,一個人呢?”
冷視他一眼,說:“讓開。”
“一個人太危險,要不我送你回去?或是你去我家?”他立刻著手,不懷好意的盯著。
近距離看到的臉,還有材,都是極品。
蕭亦初的膝蓋,狠狠頂向他的下,用包朝他砸去,說:“半夜三更一個人怎麼了?犯法嗎?”
“你。”他痛得捂住。
著瀟灑離去,那個車主扶著電線桿,罵了兩句。
蕭亦初走得很快,一輛車“吱”一聲停在邊,看到連若晴跑來,抱住說:“小六。”
被連若晴熱的模樣驚到,蕭亦初問:“怎麼來了?”
“走,我們去喝兩杯。”連若晴說道。
蕭亦初回眸,看到不遠停著輛車,車窗搖下來,顧承東的側臉呈現,他朝蕭亦初點了點頭。
“好啊。”蕭亦初應聲。
帶著連若晴離去,顧承東駕車跟隨在后,保持著一定距離。
夜店,熱鬧無比,那些午夜寂寞的男,盡量扭著軀熱舞,喝酒杯的聲音,隨可見。
“好久沒出來放松了。”連若晴說道。
兩人挑了個安靜角落坐下,點了些酒喝了起來。
“我聽說你記起小時候的事了?”連若晴問道。
蕭亦初嗑瓜子的作停頓下,不小心咬到了指尖,吃痛松開手,淡笑著說:“是啊,都記起來了。”
“很難想象高燒一場,連腦子都差點壞了。”低聲笑著。
難怪總會做個奇怪的夢,醒來發現悉又陌生。
“不過都過去了。”輕描淡寫的說道。
連若晴聽著這樣說,輕嘆了聲。
“你有沒想過管理娛樂公司?我腦子越發不清醒了,我真怕哪天我真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的工作怎樣?丟給顧初妍一人扛嗎?”連若晴說道。
雖偶爾清醒,但卻知不清醒時,肯定做了些過份的事。
“我現在整個人就像人格分裂,我永遠不知上秒我都干過什麼?殺人放火甚至更甚?你說我是不是瘋了?”連若晴說道。
不敢和別人提及,深怕會傷顧承東的心。
顧承東對越好,連若晴就越疚。
“你心里力太大了。”蕭亦初說道。
端杯紅酒遞到連若晴的面前,不斷搖晃著說:“你看這杯酒,雖融為一,但也有深和淺,做人亦是如此。”
蕭亦初的聲音很淡,言語音卻著自信。
“你沒對不起任何人,何必有心里負擔?再說他真心對你好,也不求回報,不管你變任何人,他喜歡你是不變的。”蕭亦初說道。
連若晴聽后,沉默了。
“你一味反抗掙扎想逃離,這才是真正傷他心的地方。”蕭亦初說道。
不等連若晴反駁,繼續說:“他,就別辜負他,人生再生也只是區區幾十年,眨眼間就過了,管你是誰,他總沒錯。”
連若晴坐在那驚呆了,說:“小六,你什麼時候變專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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