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庭將車開得飛快。
時安嚇得地抓住把手:“喂,大哥,你也沒必要開這麼快吧?”
時庭不說話,繼續踩油門。
時安著聲音問:“大哥,你到了之后,該不會打吧?咱有句說句,有事可以報警,犯不著將咱們自己搭進去啊。”
時庭白他一眼:“喜歡打人的是你吧?”
時安角一。
到了時家門口,時庭反而不那麼著急了,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這才邁步往里走。
時安趕忙跟上他,一起走了進去,他倒是想見見,到底是什麼人,把母親和外婆都哄得團團轉。
兩人一進門,就看到餐桌上,外婆、父親、母親都正在給一個人往碗里夾菜,言笑晏晏,談笑風生。
時安說:“大哥,我們倆都沒有這個待遇。”
時庭臉沉了沉,兩人回來弄出這麼大的靜,他們竟然一點都沒有聽到?
“外婆,爸,媽!”時安喊了一聲。
羅屏薇這才扭過頭來看他們:“兒子回來了?還以為你們不回來呢。”
時庭和時安朝著背對著他們坐的人走過去,倒是要瞧瞧是何方神圣。
兩人走到前面,姜心言的臉龐進他們的視線,臉上笑容分明,神飛揚。
時安聲說道:“……是你啊?怎麼會是你?”
時庭也頗為意外,這不是時安一直想要追求、但是奈何本沒有聯系方式的那個姑娘嗎?
姜心言笑了笑,羅屏薇在一個兒子肩膀上打了一下:“還好意思說呢,之前就是心言在醫院里,對外婆和我格外關心,之后還來家里看我們。我實在是喜歡,所以認了當干兒。讓你們倆回來看看,你們一個都不回來,真是氣死我了!”
時安口而出:“你前幾次要讓我見的人就是?”
“不然呢?”羅屏薇問。
時安暴風哭泣,這怎麼能……怎麼能是這樣的?
當時母親讓他留下待客,他急匆匆地出去找祁南書要人家的聯系方式,沒想到人家就在家里來做客。
“快,心言,這是你倆哥哥,老大時庭,老二時安,大哥二哥就行!”
姜心言連干爹干媽都認了,也不介意多兩個哥哥了,認真打招呼:“大哥,二哥!”
時庭拍了拍時安的肩膀,為他默哀三秒鐘。
“爸,媽收這干兒也太草率了吧?”時安不認命。
時正天以前也覺得草率,但是現在他只覺得,有個兒也不錯,沉聲說道:“哪里草率?很正式的,我們剛才還請人專門舉行了儀式。那位長輩才被送去休息!”
時安:“……”
羅屏薇代他:“以后心言就是你們妹妹了,以后要有個兄長的樣子。”
時安轉淚奔,時庭說:“我去看看他。”
姜心言心中忐忑,時庭和時安看起來,似乎是不歡迎?
不過,好像平時跟他們接的機會也不多?
羅屏薇也看出了的擔心:“這倆臭小子天不著家,他們格是怪了點但是人品不錯,你別管他們。”
姜心言笑了笑,只要恪守本分,確實也沒什麼好擔憂的。
……
祁南書正和傅越辭說話,見時庭和時安回來了。
“哎,你們怎麼就回來了?”祁南書看了一下表,“就出去飚了個車是吧?”
時安喃喃說:“我媽怎麼不早說啊?你說我媽怎麼不早說啊?”
祁南書手他額頭:“沒發燒啊。”
時庭拉開椅子坐下:“我媽認了姜心言當干兒。”
祁南書頓時放下了手,“這樣啊。”
他還真沒想到,羅屏薇對姜心言的執念這麼大,先是去查DNA,查了不匹配還偏偏得收當干兒。
“你說我媽怎麼不早說啊?你說怎麼不早說?”時安祥林嫂附,逮著祁南書又問。
祁南書說:“又沒有緣關系又沒有法律關系,問題不大……”
傅越辭將酒杯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旁的烈酒,給祁南書倒酒。
“夠了夠了。”祁南書不這種烈酒,辣嗓子,還容易醉,醒來還容易胃疼頭疼,他的是各種風味獨特各異的紅酒。
傅越辭手上不停,直到祁南書的杯子被完全裝滿,浸了桌子,才收手。
他將瓶子放在一旁,淡聲說道:“姜心言既然已經被你家收養,就是你的妹妹了。”
妹妹兩個字,他咬得很重。
“時家的家風,還是正的,對嗎?”傅越辭又說道。
時庭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是在點時安呢。
時安猛然站起來:“傅越辭,這該不會是你慫恿我媽干的吧?我的存在對你的影響就那麼大嗎?”
祁南書也猛然看著傅越辭,不會吧不會吧?
傅越辭將酒杯遞給他:“你倒是提醒了我,下次可以這麼干。”
“你!”時安氣得接過酒,仰頭一飲而盡。
“對了,遇到姜心言的兩個孩子,記得讓他們你舅舅。”傅越辭重新為他滿上。
時安瞳孔地震,孩子,什麼孩子?
……
平平過幾天就要做手。
這兩天需要做很多的檢查。
姜心言就格外忙,晚上也許也不能回家。
羅屏薇知道這件事后,說:“我去幫你接大寶小寶。”
“這怎麼好麻煩你?”
“你是怕我帶不好兩個小家伙啊?你大哥二哥可都是我親手帶大的。”羅屏薇說,“我也很稀罕小朋友的,我去替你接來家里照看,準沒問題。”
這麼興致,姜心言也不好打擊,同意了。
羅屏薇馬上就驅車趕往兒園。
看到這家兒園條件雖然不錯,但是卻算不得京市頂尖的兒園,站在門口,不由悄悄抹眼淚,可真是心疼壞了。
大寶小寶出來的時候看到,覺得上的覺好悉,聽兒園老師說,是代替姜心言來接他們的,兩人都有點好奇。
大寶看著,問:“我是該你干媽嗎?”
“孩子,你媽我干媽,你該我外婆!”羅屏薇好笑地說道。
“我看你的年紀,還以為是我媽媽的朋友,所以該干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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