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歉意地看了孟行之一眼:“行之哥,你別介意啊。”
對著老人說道:“爺爺,我和行之哥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系。你們想多了。”
“不會。”孟行之收回視線,微微斂眸。
傅老爺子和傅老夫人失不已,隨即又笑道:“監督王萍罰和拿錢出來的事,也是你幫忙跟進吧?那以后常來黎家做客。”
只要兩個人常來常往,現在不是那種關系,以后還能不是那種關系嗎?
姜心言有點無語了,爺爺這是在想什麼呢?
孟行之笑道:“好,我分之事。”
姜心言和孟行之陪著黎老爺子和黎老夫人一起走出來。
傅老夫人不得撮合姜心言和這個能干的年輕人,拉著他們的手往前走,連傅老爺子都沒位置了,只能無奈又笑呵呵地跟著他們往前走。
傅越辭正在參加一個飯局,嫌煩悶,中途出來支煙。
一走出來,就看到這一幕。
老人拉著姜心言和那個男子,一家子人顯得其樂融融,畫面溫馨。
他重重地吐出煙圈,祁南書跟了出來,說道:“那不是孟行之孟律師嗎?”
傅越辭想起來,姜心言站在孟行之面前,笑意盈盈地他行之哥,他為捋好額前的碎發。
那個時候,他還讓不要隨意招惹人。
真是可笑。
都已經結婚生子了。
傅越辭吸完一,又點燃了另外一支,煙霧籠罩著他的神。
祁南書低聲說道:“我去打聽一下姜心言的家庭況唄。”
“晚飯吃得太飽?”
祁南書聳肩,這會兒嫌他多事,嫌他煩了,之前是誰在酒吧里酩酊大醉,喝得胃出的?
又是誰,一天幾包煙,生怕自己命長的?
他就不懂了,那麼多人排著隊的想跟傅越辭產生點關系,怎麼傅越辭偏偏就對一個有夫之婦心了?
“沒吃飽,我回去再吃點。”祁南書不管了,反正打不打聽也都沒用。
人家有孩子有老公的,難道打聽清楚了就能揮著鏟子挖墻腳了嗎?
祁南書回去,桌子上的人,正在聊隔壁包間里的八卦,提到了姜心言的名字。
畢竟今晚那場鬧劇,吵得還是厲害的。
怕傅越辭聽到又生出什麼是非,祁南書忙制止道:“聽說最近城東的馬老板被小三掛網上了?”
大家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討論起馬老板的事來。
比起姜心言這種路人的家長里短八卦,大家還是更熱衷于圈子里的緋聞。
傅越辭完三支煙回來,桌子上的話題,早已經轉了幾個回,再也聽不見姜心言的名字了。
……
姜心言將爺爺送上司機的車,目送著他們離開,才收回視線。
孟行之堅持要送,沒有拒絕。
他的神明顯是釋然的輕松:“沒想到,五年前的事,你沒有被算計功。”
“倒是也沒有完全逃過……”
孟行之一愣,才想起,大寶和小寶的事。
他幾乎都差點忘記了這一茬。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姜心言笑道:“不過都沒事啦,現在這樣也好的。”
放過王萍,也是不想再繼續下去,牽扯出孩子的事。
“好。有事記得隨時找我。”孟行之說。
翌日。
傅越辭回老宅看傅老夫人。
對于他這幾天回來得勤,傅伯有點意外。
不過想到終究是他的孝心,也不由頗為欣。
傅夫人卻專門去了隔壁樓看了一眼,得知姜心言一直在認真照看平平,并沒有與外人接,心中稍安。
傅越辭吃了午飯,起離開。
路過平平那棟樓的時候,朝著那邊瞥了一眼。
姜心言正在一樓吃飯,一邊在看手機,不知道是在跟什麼人聊天,顧不得吃,一直在打字,時不時地笑得十分開心。
也許的世界,原本就是那樣的。
傅越辭再沒有停留地離開了。
姜心言是很開心,收到了孟行之發來的黎母在后廚洗碗的視頻。
大餐廳的后廚碗碟堆積如山,油污遍地,老板的要求十分嚴格,每一個碗碟都要洗得一塵不染。
才洗了三天,雖然戴著手套,但是也磨破了一向養尊優的手指,腰更是痛得直不起來。
一起洗碗的阿姨還在源源不斷地往面前堆,揮起的手將洗潔灑得滿臉都是。
臉上的皮因為待在這種油冷的環境下,已經起了一層干皮。
還有跟黎母不合的貴婦人,專門選擇了這家餐廳吃飯,跑來后廚看洗碗,并要求老板:“給我們上菜的碗盤,可不能有一點臟污啊。不然以后不照顧你們生意的。”
老板賠著笑地保證。
黎母氣得牙齒打架,什麼時候過這種屈辱了?
看到這些視頻,姜心言笑得太開心了。
馬上轉發給白思甜看,白思甜看得也很解氣:“活該!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還要洗多久?”
“三個月吧。”姜心言回。
“便宜了!”
……
兩天后。
酒店里。
姜心言替白思甜整理好正裝的領。
“很好,很干練!”姜心言笑著夸道。
“今晚這個合同拿下,我可就要真正的升職了!而且,不靠天不靠地,不靠父母和經理,全靠我自己!”
“我們家思甜就是最棒的啦!”
白思甜說:“不過簽合同前要面臨的這個飯局,真得你陪我了。我還是有點心虛。”
“不虛,我陪你!咱們做正規生意的,大不了就是多喝幾杯酒嘛。”姜心言安,也安自己。
這種生意場上的酒局飯局總是避免不了,那就勇敢去面對。
那可是白思甜真正靠自己走出的第一步。
一切進行得很順利。
飯局上,大家雖然也喝了一些,但是喝得不多。
姜心言和白思甜都還能應付得過來。
趁著大家高興,白思甜提起了合同的事:“鄭老板,你看咱們合作的事……”
“合作的事,不急嘛。我再敬你和心言一杯!”鄭老板端起了酒杯,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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