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是修行者追求的境界,亦蘊含著世智慧。
醒塵大師這句話是在祝福,無論面對何種境遇,皆能心不為,心無憂無染,寧靜祥和,從此無往而不勝,一切得福。
沈知念微微頷首:“多謝大師。”
祈福儀式結束后,醒塵大師和其他僧人,便在宮人的帶領下離開皇宮,返回法圖寺。
沈知念看向芙蕖,道:“派人去法圖寺,替本宮捐一筆香油錢。”
至于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將錢給那些僧人,自然是因為,且不說醒塵大師這樣的高僧,會不會收的賞賜。此次他們是奉了皇命宮祈福的,又怎會貿然收取額外的銀錢。
但沈知念給法圖寺捐香油錢,就是另一回事了。
芙蕖福了一禮:“奴婢明白!”
回鐘粹宮的路上,沈知念看向小明子,吩咐道:“若以后醒塵大師再宮,進行祈福之類的活,你便來告訴本宮。”
真的很想知道,上一世,究竟有沒有宮妃與醒塵大師私通?
南宮玄羽又為何一反常態,用那樣的手段死了醒塵大師?
小明子雖不明白,娘娘為何關注醒塵大師,但他沒有多問,只要用心辦好娘娘代的事就是了。
“是,奴才會留意的。”
……
雨花閣離太極殿很近,被關在側殿的姜婉歌,也聽到了外面時不時傳來的誦經聲。
已經記不清,自己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屋子里,究竟有多久了。只知道必須不停地拿出新鮮東西,讓南宮玄羽看到的利用價值,才能保住小命。
南宮玄羽答應過他,只要發明的火藥真的有用,就給十天的自由,的待遇也會有所提升。
這了現在支撐著姜婉歌的力。
日日都在期待著,邊境有好消息傳來,火藥將匈奴的鐵騎打得落花流水!
此刻聽著外面的聲音,姜婉歌迷迷糊糊地問道:“怎麼回事?宮里為什麼做起法事了?”
“誰死了?”
門口的守衛隔著門朝翻了個白眼:“姜氏,慎言!”
“敢在宮里說此等不吉利的話,別以為你有幾分本事,陛下就不會把你怎麼樣。”
姜婉歌越想心里越激!
正因為知道,這個萬惡的古代社會等級森嚴,皇宮的忌諱尤其多,所以若是尋常人過世,肯定不會弄得這麼聲勢浩大。
難不……還沒想著怎麼用仙丹毒死南宮玄羽,那個男人就駕崩了?
姜婉歌的心快速跳著,心不控制起來,追問道:“外面傳來的誦經聲,究竟怎麼是怎麼回事?說!你們快說啊!”
兩個守衛對視一眼,都讀懂了彼此的意思——
這個姜氏被關得太久,只怕神志都有些瘋癲了。
畢竟上還有許多利用價值,他們也怕姜婉歌出了什麼事,自己無法跟陛下代。
“你想多了,宮里沒有任何人過世。是法圖寺的高僧們進宮了,正在為宸貴妃娘娘祈福呢。”
姜婉歌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底燃起了濃濃的恨意!
沈知念那個賤人居然還活著,而且還爬得越來越高了!
可是在書里看過,法圖寺是皇家寺廟,一般人沒資格讓高僧為他服務。
沈知念居然能讓法圖寺的高僧,刻意進宮為祈福?
看來南宮玄羽對的寵,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減啊,說不定還越發多了!
呵!呵呵……
雖說自從知道南宮玄羽以前對的所有寵,都是捧殺后,姜婉歌就對他恨之骨了。
可南宮玄羽畢竟是得最深的一個男人……此時此刻,姜婉歌的心口,還是控制不住傳來了一陣悶痛……
的思維變得有些混起來。
法圖寺……高僧……
等等!
法圖寺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耳?
是不是在小說里看到過,關于這個寺廟的重要節?
姜婉歌立即問道:“進宮為沈知念祈福的,是哪位高僧?!”
“大膽!”
侍衛呵斥道:“竟敢直呼宸貴妃娘娘的名字,你不要命了?!”
姜婉歌無所謂地冷笑了一聲:“怎麼?我不要命了,你們有誰敢殺了我嗎?”
“快說!今天進宮祈福的高僧,究竟是誰?!”
一名侍衛給同伴使了個眼神:“都這樣了,你跟計較什麼?”
“今日進宮為宸貴妃娘娘祈福的,是醒塵大師。姜氏,你問滿意了,就別再鬧了。”
醒塵大師……醒塵大師……
姜婉歌的腦海里,忽然閃過了一道靈。
想起來了!
小說里寫著,醒塵大師是因為跟宮妃私通,被帝王下令五馬分尸了。
而那個與他私通之人,就是……
姜婉歌越想越興!
哈哈哈——的日子過得這麼無聊,接下來終于有好戲看了!
……
今天是和柳太后約定好的日子。
早膳過后,王嬪了酸痛的手腕,對母道:“去抱三皇子過來。再傳本宮的肩輿,本宮要去慈寧宮。”
“是!”
小田子看著王嬪的雙手,有些心疼:“娘娘,您這兩天日以繼夜抄宮規,卻還有那麼多遍沒抄完,奴才瞧著都心疼,恨不得代替您去做……”
王嬪搖了搖頭:“這個懲罰是陛下親口說的,若讓你代勞,回頭被人發現了,本宮又要罪加一等。”
“抄宮規就抄宮規吧,就當把字再練好些。等三皇子大些了,本宮就可以親自教他練字。”
小田子含笑道:“娘娘當真是疼三皇子!”
王嬪眼底一片和之:“他在宮里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本宮,本宮最親近的人也是他了。”
“我們是母子,本宮不疼他,還能疼誰呢?”
兩人正說著話,母便抱著三皇子過來了。
王嬪逗了他幾下,便往外走去,坐上肩輿一路去了慈寧宮。
進了室,王嬪下意識看了一眼,并未在里面見到大夫。
沒有把心中的疑問出來,只是恭敬地行禮:“臣妾帶三皇子來給太后娘娘請安了!”
三皇子的張開著,舌頭到了外面,對周圍的一切,反應都很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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