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城忽而，又淡漠提議，「那喝葯吧。」這個夠簡單，也很容易，一瓶葯喝下去，全也留下了，也不用擔心麻不麻煩，更不用害怕見不見。

「王爺，這個更不好……」

沒再等曲檀兒繼續說，墨連城俊的臉上出了殺意，「你只要把頭往左邊轉回去，離你子五步遠的架子上，那裡有一個紅的小瓶，裡面裝著封散，喝下去，保證你不會太過痛苦，只要那麼一下，就過去了。」

「……」曲檀兒瞪著距離不遠的架子上，那個紅的藥瓶子，臉部變得僵，角更是狠狠著。原來……連死法，都可以有這麼多種選擇，但，卻沒有一種是想要的。就算他開口讓滾出去，都會灑把淚謝他的大恩，只是……剛看到回去的希，卻真要死在這裡嗎？

再傻，也已經看出，墨連城是真的想殺。

「本王給了你三種選擇，你要的是哪一種？」墨連城問著。

「能不能三種都不要？」曲檀兒微微把子給低，一副絕對討好的架勢，死門太過近了，讓人心生寒意，生門卻太遠了，讓人不著。

「你說呢？」

「我不懂，我又沒犯著你，為什麼非要讓我死不可？」曲檀兒怒了，好話，好態度，什麼都給做足了，可偏偏，就是有人長了顆是用鐵做的心……簡直就是鐵石心腸。反正都要死，總要死一個清楚明白不是嗎？

「因為你非死不可。」

墨連城冰冷的一句話，把曲檀兒所有的希再次打碎，也肯定逃生無門。

非死不可嗎？

不懂……

「為什麼？」

「怪只怪你嫁錯了人，現在也走錯了門，知道了本王的事。」墨連城冷冷說著，而眼中閃過的那一抹殺意，卻是真真切切，半分玩笑不曾。

片刻后，墨連城漫不經心的態度慢慢收起，似也不想再浪費時間。

「等等，那個，大家有話好好說。」曲檀兒一急，馬上喊停，子往後退。

「本王沒有多餘的時間陪你玩。」

「等等，我是曲尚書曲江臨的兒，要是我死了，你也不好待吧。」曲檀兒顧不了那麼多，隨便找了個借口，雖然這借口說得並不怎麼樣，但總比沒有的好。

「王府夜襲賊人，王妃不幸，招賊人襲擊，為了保護本王安全，王妃遇殺害。」

「……」曲檀兒眸一瞪，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那……死得豈不是太冤了，六月飛霜，都比竇娥還要冤呢。

「這個說法，你可滿意？」墨連城盯著，視線有意無意地掃著房裡的一景一，雖然那些被過的地方不明顯，但他還是一眼看出不妥。

「不好吧，聽起怪嚇人的。」

「你沒得選擇。」

「等等，那個，你說我嫁錯了人，我承認！是不該嫁進來，但也沒有辦法啊，你是王爺，我爹是尚書，你們的話我敢違抗嗎？而且，婚事是一道聖旨賜下來的，這並不怪我吧。」曲檀兒急急地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