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詫異地瞪圓了眼睛。
傅錚為了,去和楚思宜講條件?
所以,楚思宜的那些資源,還有那場晚會,都是楚思宜提出的條件?
“真的?你沒有騙我?”溫涼狐疑地問。
“比真金還真!”楊特助連連點頭,“楚思宜答應今晚結束就去指證的,沒想到……”
溫涼輕哼一聲,“傅錚可真傻,他以為他答應了那些條件,楚思宜就會指證嗎?不可能的。”
當然,溫涼自己也傻。
兩個人傻到了一起去,被楚思宜耍的團團轉。
楊特助一笑,“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傅總的一片心意。”
“他既然不想告訴你,那你說與我的目的是什麼?”溫涼挑眉問。
楊特助了鼻子,“……傅總最近心不太好……”
溫涼一瞬間明白過來,沉默了一陣,道,“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說。”
“之前楚思宜被關在神病院,傅錚為什麼放出來?”溫涼問。
楊特助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這……我不知道……”
溫涼的真實份還有生過孩子的事,絕對不能說!
溫涼盯著楊特助的表,挑一笑,“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楊特助跟撥浪鼓似的搖頭。
“那你回去吧。”
“啊?”
“啊什麼啊?”溫涼雙臂抱,“你為傅錚心腹,卻不知道為什麼,那我只能理解為沒有外部原因,傅錚喜歡楚思宜,所以,你說傅錚因為我去跟楚思宜談判,我不信,他最近心不好,也不是因為我,說不定是因為別的事。”
楊特助下掉了一地,差點按不回來。
這這這……這不對吧……
溫涼怎麼會這麼想!?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溫涼朝著自己的汽車走去。
“哎,等等,溫小姐!”楊特助忙喊住。
溫涼停下腳步,轉頭看著楊特助,“還有事?”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我再問你一遍,傅錚當時為什麼放楚思宜出來?”
楊特助那個反應,肯定是知道的。
只是不想告訴而已。
楊特助堅持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
“那我來猜一猜,不會跟我有關系吧?”溫涼試探道。
其實楊特助方才的話,可信度很高,說不信,只是想知道傅錚口中的所謂苦衷是怎麼回事。
否則,那事會像一刺一樣,扎在心尖上,每次看到傅錚,都會提醒著,他跟楚思宜之間不明不白。
楊特助愣了一下,差點就點頭了,“……我不知道,溫小姐,你就別難為我了……”
“難道說,楚思宜手里有我的把柄?”溫涼看著楊特助的眼睛,自顧自的猜道。
楊特助:“……”
“可是,我有什麼把柄落在了楚思宜手里呢?”溫涼非常疑。
實在想不出來。
“溫小姐……”
見實在套不出話,溫涼嘆口氣,“我知道了,行了,你回去吧,傅錚那里我會聯系他的。”
楊特助松口氣:“好,謝謝溫小姐。”
溫涼驅車回到家里,先到書房打開攝影課程直播間。
霍東城的聲音從揚聲中擴散開來。
他聲音微啞,語氣平緩,娓娓道來,人很快便沉浸在專業的攝影知識中。
溫涼認真地做著筆記。
講到某,霍東城停頓了一下,輕咳兩聲,喝了口水,繼續講課。
不知是不是溫涼的錯覺,覺得霍東城有些疲憊。
一場攝影課結束,回放自生,溫涼打開視頻,補一下自己前面錯過的部分。
手機叮咚一聲,一條微信消息進來。
霍東城:“今天認真上課了嗎?”
溫涼:“前面沒趕上,正在補回放。”
霍東城:“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我。”
溫涼:“我知道的,謝謝,東城哥,我聽你嗓子不舒服?記得穿厚點,多喝熱水,好好休息。”
霍東城見了,回了個“好”字。
他并非涼,而是用嗓過度。
當然,一周一次的攝影課不會讓他嗓子疲憊這樣。
之所以會如此,主要還是因為公司在收購項目上出現了問題,非但沒有收購功,還吞下了公司一部分現金流。
與此同時,那些不滿他的人也在此時跳了出來。
他這幾日忙于理此事,休息時間極。
傅錚刻意表現出對興盛科技的興趣,引他來爭搶,等他開始收興盛票,才知背調公司有問題,興盛科技部對收購持消極態度,實行毒丸計劃來反對收購,稀釋霍東城手里的權。
甚至興盛科技發言人公開發言,若霍家強制收購,那麼他們只能使用焦土政策,在收購功之前,變賣公司資產。
霍東城此時進退兩難,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必須啃下興盛這塊骨頭,才能對董事會有一個完的代。
當然,霍家家大業大,收購興盛只是時間問題,但因為此事,霍家部對他不滿之人漸增,并對他開始掣肘。
挑起霍家部對霍東城的不滿。
這才是傅錚的真正目的。
霍東城靠在椅背上,了眉心,又給溫涼發了條消息過去,“明天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溫涼疑,“重要的事?”
霍東城:“嗯。”
溫涼只以為是有關攝影大賽的問題,應了,“好,明天中午吧。”
“可以。”
“東城哥,你早點休息。”
溫涼放下手機,一邊補回放一邊記筆記。
等做完這些之后,溫涼了個懶腰。
洗漱完,穿著睡,躺倒床上,拿起手機,想了想,撥通了一個號碼。
鈴聲響了許久,直到快要自掛斷的時候,電話才接通。
話筒那頭傳來一道悉的男聲,帶著忍,不悅,“你不是嫌我惡心嗎?還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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