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柚笙醒來的時候,是在秦硯修的懷里。
輕的自然從窗簾一角溢進來,天已大亮。一轉頭,就能看到他廓分明的側臉。
醒了醒神,意識到自己枕在他手臂上,連忙滾到一邊,剛離開他的懷抱,又瞬間被他拉了回去。
“跑什麼?”
秦硯修的聲音還帶著些剛睡醒的惺忪沙啞。
徐柚笙蹙眉:“你的傷。”
本來剛能仰躺,被這麼一,豈不是更嚴重了?
秦硯修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抱著你就什麼都好了。”
一點痛而已,哪里有抱著朋友睡覺重要?
徐柚笙還是不放心,但又不敢使勁兒,只好輕輕地推他。
秦硯修拽住的手,帶著往下,語氣帶著警告:“別。”
到指尖下蓬的生命力,徐柚笙立馬噤聲,一不敢。
秦硯修見這副模樣,輕哧了聲:“出息。”
徐柚笙想回手,卻被他握住,秦硯修勾著笑:“我昨晚表現得還不錯吧?”
提起昨晚,徐柚笙耳一熱,想起那些纏綿的瞬間,栗著蠶食掉的理智,被他帶領著,反復在他指尖沉淪。
他太悉的每一個敏點了,本招架不住。
見不回答秦硯修也不介意,只是拉著人往懷里按,語調懶沉緩慢:“那笙笙應該懂得,禮尚往來才對。”
“都一個月了,心疼心疼我,嗯?”
……
浴室里,徐柚笙站在洗手臺前,了洗手使勁地洗著手指,秦硯修從后環住,嗓音帶著饜足:“這麼嫌棄?”
徐柚笙不理他,這是嫌棄不嫌棄的事嗎?
不喜歡那種黏膩的覺。
秦硯修也了洗手,大掌覆上的手,從手指一穿過,邊幫洗邊說道:“我跟笙笙不一樣,我就喜歡留著你的味道……”
徐柚笙恨不得上他的, 但知道他只會越來越來勁,于是選擇低頭裝作聽不見,可耳的薄紅還是出賣了。
秦硯修現在有多欠,等到徐柚笙給他上藥時就有多卑微。
看著他背上的紅腫,徐柚笙冷著臉,面無表地給他抹藥,抹完后也不跟他說話,自顧自地收拾東西。
秦硯修跟在后:“你別這樣笙笙,你跟我說句話。”
徐柚笙猛地抬起頭:“你的傷更嚴重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去客房睡,再也不管你了!”
明明都快好了,他一折騰,藥也白抹了。
知道真的生氣了,秦硯修也不敢反駁,連忙認錯:“我知道了,一定好好養傷,傷好之前絕對不會、蟲上腦了!”
徐柚笙又氣又惱,又無語:“你還知道自己天天……”
沒說完,只是補充道:“反正以后不許這樣了!”
“知道了,都聽笙笙的。”秦硯修自知理虧,他湊上前,輕聲道,“你別生氣了。”
徐柚笙:“離我遠點兒。”
兩人的別扭在警局打來電話的那一刻得到了緩解,徐柚笙開了免提,兩人都聽到了那邊的結果。
之前調換徐柚笙外賣的人,以及潑硫酸的人都抓到了,還有一些準備采取措施但還沒來得及的抗議活,都被一起偵破了。其中不都是年輕孩,甚至還有未年人,家屬那邊求著能不能和解。
兩人對視了一眼,秦硯修薄輕啟,嗓音冷冽:“我不管們出于什麼目的,但做錯了事就要到懲罰,我們不會和解,正常走法律程序,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剩下的直接跟我的律師聯系。”
掛了電話,秦硯修看著徐柚笙:“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太不近人了?”
徐柚笙搖了搖頭,傷的是他,沒有資格替他原諒。
而且,能做出這樣的舉,這樣極端又激進,確實需要汲取教訓,得到教育。
秦硯修了的頭,垂下眼:“抱歉,這些麻煩都是我帶給你的。”
那些企圖傷害的人,大多數都是他的私生,或者打著為他好的名義,卻做出了傷害的事。
徐柚笙笑了笑:“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從決定進這個圈子開始,我就知道,這些事是避免不了的。”
“更何況我既然決定要跟你在一起,就要承這些。”
“說起來,你因為我了不,我還應該跟你說句抱歉呢。”
秦硯修眼底微黯,俯親了親的額頭,溫聲道:“我下午去一趟公司,你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出門。”
“就算有事想出門也要帶上保鏢,或者等我回來一起。”
徐柚笙點了點頭:“嗯,我不出門,下午看看劇本。”
秦硯修啄了啄的角:“好乖。”
徐柚笙臉頰泛紅,也沒有追問他去公司做什麼。
……
下午秦硯修出門后,徐柚笙窩在沙發里看劇本,還有小半個月就要進組了,得把劇本背,該做的功課做了。
知道,自己跟秦硯修的關系曝后,以后上的話題都不了跟他相關,大家會覺得配不上他,或許連的工作都會被忽略。
但沒關系,只要認真琢磨演技,好好演戲,總有一天會被大家看到,會為能并肩站在他邊的存在。
在這之前,需要抓住每一個機會,每一個角,用作品說話。
只是,剛看到一半,手機就不停地震起來。
助理和一些還算悉的導演和演員都發消息來問,秦硯修微博發的是真的嗎?
一怔,他發什麼了?
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點進微博,第一條已經了,明晃晃的詞條掛在那里。
#秦硯修 退圈#
徐柚笙心里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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