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敏熙慌了神,意識到況不對,立刻尖聲喊救命。
在震聾耳的音樂下,聽到呼救的人并不多。
數聽到靜的人回頭看去,為首的男人笑著向他們解釋道:“不好意思,這是我老婆,我們最近吵架了,我來帶回去。”
那些人看到醉酒的錢敏熙,出恍然的神。
難怪會心不好地來酒吧買醉,原來是小夫妻吵架了。
秉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原則,一時間竟沒人上前。
求救無,錢敏熙眼神出絕。
如果被這幾個人帶走會發生什麼,心里一清二楚。
若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本就不是這幾人的對手。
在酒和自救的雙重刺激下,猛地低頭朝桎梏自己胳膊的手就是狠狠一口。
那人吃痛,下意識松開了抓著錢敏熙的手。
機會來了!
錢敏熙瞅準機會抓起桌上的空酒瓶,對著男人的頭就是砸了下去。
“嘩啦!”
酒瓶應聲而碎,男人捂著腦袋痛苦哀嚎,鮮順著他的指淌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周圍的人紛紛散開,很快他們周圍就空出一片大圈。
錢敏熙被嚇得愣在原地半天沒回神,還保持著握空瓶的作。
意識到自己闖禍了,扔下酒瓶就想逃跑,被男人的同伙堵住了去路。
“砸了人就想跑?”
同伙惡狠狠地瞪著錢敏熙,恐嚇道:“我兄弟現在傷了,你說該怎麼辦?”
“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錢敏熙有些無助,也不知道況為什麼會變這樣。
“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
同伙指了指額頭破了的男人:“你把我兄弟砸這樣,萬一他有個腦震怎麼辦?”
“那你們想怎麼樣?”
幾名互相對視了一眼,不懷好意地了。
“很簡單,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賠我們一百萬,要麼陪我們睡一晚,你選一個吧。”
錢敏熙倒吸一口氣:“你們這是敲詐!”
那人黑了臉:“我兄弟被你砸這樣,你說我們是敲詐?”
“我本來一個人在角落里喝酒,是你們非要湊過來找事,不能全怪我吧。”
錢敏熙試圖為自己辯解,另一個男人直接作魯地推了錢敏熙一把:“廢話,要麼給錢,要麼陪哥幾個睡一晚,這事就這麼過去,否則別怪哥幾個送你去局子里。”
錢敏熙臉逐漸發白:“我,我沒錢......”
若是以前,這種事給傅鄴深打個電話就能解決。
可現在......
聽到說沒錢,幾個男人瞬間黑了臉:“既然沒錢,那就拿抵債。”
說著,幾個強力壯的男人直接手拽著往外走。
就在錢敏熙以為自己難逃一劫,忽然在視線盡頭看到一抹悉的影。
“等等!我朋友有錢!”
錢敏熙心中的希被點燃,猶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聲嘶力竭地呼喊那人的名字:“傅斯明!傅斯明!”
那人似乎聽到了錢敏熙的聲音,背對著的緩緩轉過來,與遙遙相。
“傅斯明!救我!”
錢敏熙看到希,拼命掙扎。
那幾人同樣注意到傅斯明,面面相覷。
看那人打扮,似乎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趁著幾名男人糾結的時刻,錢敏熙拼盡全力掙束縛,跌跌撞撞朝傅斯明所站的方向跑去。
“臭娘們,別跑!”
幾人立刻反應過來,朝錢敏熙逃跑的方向追去。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錢敏熙腳步虛浮,跑得并不穩。
可憑借著求生的本能,還是在對方抓住前跑到傅斯明后。
“傅斯明,救救我。”
擔心傅斯明會撇下不管,錢敏熙攥著角不放。
那些人拿不準傅斯明的態度,只好試探地開口:“砸傷了我們的兄弟,要賠錢。”
傅斯明懶懶抬眸:“多?”
“一百萬。”
“行。”
傅斯明從錢包拿出一張支票,在上面刷刷寫下金額后甩給男人:“三十秒,從我的視線里消失。”
為首的男人手忙腳接住,確認支票無誤,彼此流了一個眼神,迅速離開了酒吧。
危機解除,錢敏熙繃的也放松下來,酒的后勁也跟著一起上來。的腳踉蹌了一下,眼前的整個世界仿佛在旋轉。
一陣惡心猛地在胃里翻涌,錢敏熙扶著墻開始吐。
傅斯明連拖帶拽把從酒吧里帶了出來,嫌棄地隨手扔在馬路牙子邊上。
吐了一會,錢敏熙總算是覺得那難勁了很多。
剛想向傅斯明道謝,卻對上一雙滿是輕蔑的眼神。
“錢敏熙,你還真是個扶不上墻的爛泥,一手好牌被打你打這樣,竟然還淪落到靠來酒吧買醉麻痹痛苦,就這還妄想除掉秦寶兒。”
傅斯明薄輕啟:“真是癡人說夢。”
傅斯明的這段話,無疑是在錢敏熙的傷口上狠狠撒了把鹽。
“如果你是為了嘲諷我,那恭喜你,你目的達到了。”
錢敏熙咬牙道,掙扎著從地上起就要離開。
“等下。”
錢敏熙一頓,自嘲開口:“傅二爺還有何指教?還是說想再辱我一頓?”
“指教?”
傅斯明打了個響指:我需要你和我去見一個客戶,雖然你腦子不怎麼樣,但長得還算可以。”
“什麼客戶?”
傅斯明說出了一個人名,錢敏熙頓時氣結。
他讓自己去見的客戶,是出了名的花心蘿卜,家里明明已經有妻子孩子,不僅不知道好好守著家庭過日子,非要在外邊拈花惹草。
傅斯明讓自己去陪這樣的人,什麼目的不言而喻。
“我不去!”錢敏熙毫不猶豫拒絕,轉想走,被傅斯明攔住去路。
“這是你唯一可以展示自己價值的機會。”
傅斯明抬手掐住的下顎,迫抬頭與自己對視:
“像你這種要腦子沒腦子,要本事沒本事的花瓶,除了出賣自己的,還能有什麼價值?你當我一百萬是大風刮來的?”
傅斯明的一番話,猶如一盆冰水從錢敏熙頭上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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