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抱著崇可然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直得背充滿氣勢。
李母沒想到好聲好氣的勸說,程念竟然這麼不給面子,臉頓時就變了。
“誰說要離婚了?誰答應要離婚了?我告訴你,離婚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崇可然生是我李家的人,死是我李家的鬼!”
李母聲音尖銳,幾乎要劃破人的耳。
崇母也跟著嚷了起來,面猙獰,完全沒有了程念之前見時候的和藹可親。
“就是!誰說可然要離婚了!他們小兩口日子過得好好的,離什麼婚吶?程念,之前我念你是可然的好朋友,沒跟你一般見識,現在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崇母一臉的怒容,雙手幾乎要轉陀螺。
“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姻,你這朋友怎麼偏偏跟人反著來,勸說可然離婚對你有什麼好!是二婚,而且還有個父不詳的孩子,以后還怎麼嫁人!你這是心想毀了呀!”
崇母說著,竟是直接坐在了地上開始撒潑。
程念長這麼大就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人,一時間氣的小臉通紅。
“應該說是你想毀了他才對,你沒看到都被人打什麼樣子了嗎?再這樣下去你兒遲早死在李家人手上!”
程念指著崇可然上的傷,看向李牧安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恨意。
“李牧安有家暴傾向而且還不能生,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你確定可然就會幸福嗎?”
“不就是被打兩下嗎?做人的,這是的必經之路,丈夫就是天,作為他的妻子,丈夫不高興的時候,被他打幾下又怎麼了?”
崇母還在不停的撒潑,說出來的話實在是不堪耳。
李母站在一旁一臉的贊同,那樣子的活像是程念才是一個異類。
程念沒想到他們這一家子的思想竟然如此扭曲,也沒有心思跟他們繼續說下去了,臉一沉,直接開口攆人。
“算了,我也不跟你們多說什麼了,這里是我家,請你們出去!不然我就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
程念指著大門,語氣堅定,不等這些人開口,繼而又說道。
“可然不愿意跟你們走,如果你們執意要把人帶走,我就告你們綁架,拐賣婦!”
“你你你,你怎麼敢這麼跟我們說話的!”
崇母被氣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嚷嚷著就要和程念磕到底。
程念也不理會,直接讓人了保安就準備把人給丟出去。
就在保安準備手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李牧安終于開口了。
“可然,對不起,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手打你的,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該死!”
李牧安說著,直接跪了下來,還拼命的用手扇著自己的耳。
眾人都嚇了一跳,李母更是心疼的撲了上去,不讓他自殘。
程念卻是冷笑一聲,想要讓可然跟他離婚的念頭更堅定了。
這人打人的時候就像是瘋了一樣,事后又瘋狂的道歉,這會兒又開始自,誰知道他有沒有什麼心理疾病。
可然如果繼續跟他生活在一起,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保安,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把人給我趕出去!是不是要讓我告到你們領導那,說你們失職?”
程念捂住可然的眼睛,不想讓被面前的一幕臟了眼睛。
那些保安聽到程念的威脅,一個個都打了個寒,作迅速的把這些人捂住丟了出去。
世界總算是安靜了。
等到這些人走后,程念心疼的看著崇可然上的傷一邊幫上藥,一邊咬著牙怒罵。
“畜生!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畜生,怎麼可以下這麼狠的手!”
崇可然木然的讓幫自己上藥,臉上基本沒什麼表,只有藥水在到傷口的時候,會讓有片刻的瑟。
良久,才緩緩的開口聲音,就像是塞了一把沙子一樣,啞得讓人心疼。
“對不起念念,把你家弄得這麼,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搬出去的……”
“你在說什麼傻話呢!你要搬到哪里去?這里就是你的家!”
程念簡直被氣到了,直接把醫療箱扔到了一邊,握住崇可然的肩膀。
“可然,我們兩個是最好的朋友,我是不可能能讓你一個人面對危險的!”
“可是,他們真的是太瘋狂了!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直接闖到家里來,封嘉懿明明留了這麼多的保鏢,可是卻依舊沒能攔住他們,他們還嚇到了小寶和思珵……”
崇可然說著,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子不住的抖著,就連聲音都染上了一崩潰。
程念連忙把人抱進自己的懷里,心中對那些人更是恨的咬牙切齒。
“可然,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跟那姓李的離婚?”
“我當然想,可是你看他那樣子,我害怕,如果真的惹惱了他,到時候他會報復我和小寶……”
這里畢竟不是的家,和小寶不可能一輩子待在別墅里面不出去。
李牧安那個人簡直腦子有病,若是真讓他尋到了機會,一個弱子怎麼保護小寶?
如果牽連到程念和封嘉懿……
崇可然簡直不敢繼續想,只能懦弱的把頭埋進膝蓋里,失聲痛哭。
程念看著這樣的崇可然,心里面就是心疼,又是怒其不爭,最終還是手拍了拍的肩膀。
“可然,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愿意跟他離婚,剩下的事就給我來辦!”
崇可然慢慢抬頭,隔著淚水朦朧的看著面前的一張臉:“那我應該怎麼做?李家人今天的表現你也看到了,他們不會這麼輕易同意的……”
“那就起訴離婚!李牧安家暴是真的,你的病歷也是真的,而且他們這次私闖民宅,還這麼張揚,別墅里面有監控,到時候這些都是有利的證據!”
程念握住崇可然的手,像是要借此把自己的力量傳給。
“可然,一味的忍讓是得不到同的,我們想要的只有靠自己的力量爭取,而不是等待上天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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