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言重了,我也沒做什麼。”封嘉懿略有些赧的了鼻梁。
“哪有,你爸說的還含蓄了呢!”程母端過來一盤剛洗好的水果,放到了桌子上。
“別聊天了,吃點水果墊墊肚子,我讓傭人重新做的飯菜,咱們一家人好不容易才聚在了一起,得好好的慶祝一下。”
“爸媽,你們什麼時候回家啊?”飯后程念拽著程母的胳膊晃了晃,語氣憨。
現在真的太幸福了,有爸爸媽媽在邊,封嘉懿也昏迷中蘇醒了過來,無語無慮,每天最大的煩惱就是吃什麼。
程邵先皺了皺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啊,反正不是現在,背后的敵人還沒有被抓住,一旦回國之后,便了我們在明,敵在暗。”
程念也知道事的輕重緩急,但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要難過,你現在已經嫁人了,總不能一直跟著爸爸媽媽,你就當我們出去旅行去了!”
程母爽朗的笑了笑,一直都想等退休了之后去環游世界,現在就當在旅行的第一站R國多玩了幾年就好。
“不管去哪我都陪著你,等你想爸媽了,我們一起出國去看他們。”
程念順勢依偎到封嘉懿懷里輕輕的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程父程母二人對視一眼,角含笑的離開了,把房間留給了兩個年輕人。
程邵先站到花園里打了套太極拳,活活筋骨,莊園的保鏢卻突然住了他。
“先生,之前您讓我們轟走的那個男人,又過來了幾次,鬼鬼祟祟的,您要不要過來看一下監控?”
“我們巡邏的時候遇到過幾次,都把他給趕走了,你注意一下,實在不行報警理一下吧。”
程邵先的表有些難看,想想之前有過讓他和念念訂婚的念頭,就如同吞了蒼蠅般惡心,老胡一世英名,做事明磊落,怎麼出了胡余征這樣的兒子呢?
“好的,我會注意的。”
上次他罵念念還沒找他算賬呢,還敢鬼鬼祟祟的上門,不揍他一頓,就出不了這口惡氣!
“你被是誰?為什麼要打我!”
“我什麼時候得罪你們了?”
胡余征正在路上好好的走著,忽然眼前一片漆黑,有人蒙住了他的眼睛,隨即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他疼的嗷嗷直。
他掙扎著扯掉了套在頭上的麻袋,可揍他的人跑的干干凈凈,他追著跑了兩步想看清楚是誰打的,但又怕追的太近了,又挨一頓。
胡余征無能狂怒,“他的!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干的,非得把他皮給了!”
他剛想打電話來一波兄弟們給他撐場子,忽然意識到這是R國,他人生地不,暗罵一聲,打車去了警局。
“我要報案!”
胡余征沖著正坐在工位上吃披薩,閑聊的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大喊大。
“你看看我的臉,有人把我給打了,我要你們快點把他給我抓起來!”
警察放下手中的披薩了,沒有聽懂他說的什麼,看他是個外國人,試探著問道,“請問您可以說R國語嗎?”
胡余征雖然不學無,但這句話還是能聽懂的,他搖了搖頭,也意識到了語言不通這一件事,他來的有點著急,忘了帶翻譯了。
他邊說邊比劃,警察大概看明白了他什麼意思,“好的,先生,請出示你的份信息。”
警察詢問了胡余征的姓名,輸到警務系統中,查驗他份信息是否正確,往下翻看著他的信息,忽然看到他在華國的案底記錄。
他頓時臉上出了不屑的表,這個男人本不是什麼好人,估計這次也是是故意挑釁別人,然后被別人揍了,故意倒打一耙,想要栽贓陷害,就像他在華國做的那樣。
他最看不起這種人了,比流氓還可惡,為他出警簡直就是在浪費警力,他有這功夫,還不如去幫隔壁的瑪麗老去喂流浪貓。
“已經把你的訴求記下來了,你可以回去了。”
說完又拿起披薩,跟同事有說有笑地吃了起來。
胡余征一看他就這工作態度,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啊?”
他對報警還是有經驗的,反正沒有一次是像這樣,就只記錄一下,連個監控都不帶查的。
“你們這樣我是要投訴的,你的警號是多?小心我告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警察聽不懂他說的什麼,撇了他一眼,當沒聽到,繼續和同事聊天。
胡余征罵罵咧咧的走出警局,真是氣死他了!
要不是因為程念,他怎麼可能會這這種破地方,這傻鳥人的氣!
胡余征坐在酒吧的卡座里,氣沖沖的灌了一杯威士忌,今天實在是太糟糕了,他得多喝兩杯,疏解疏解心中的煩悶。
“帥哥,你一個人啊?”
胡余征皺著眉抬頭一看,喲,是個材勁的大,他瞬間換了一副態度。
“是啊,也是華國人嗎?”
琳達點了點頭,“是啊,我在R國留學,下課了過來放松你一下,看你也是華國的都是老鄉,過來打個招呼,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沒有。”胡余征連連擺手,瞇瞇地笑了笑,“都是華國人,有沒有興趣喝一杯啊?我請客!”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琳達從他手中接過酒杯,拋了個眼,仰頭喝下。
胡余征看著潔白如玉的脖頸,半,一副好材那單薄的布料遮都遮不住,看得他一陣口干舌燥。
他的手悄悄的攀上了琳達的大,看了一眼,并沒有阻止。
二人一番短暫的鋒之后,對視一眼便換了戰場,從酒吧換到了酒店。
從那晚之后,胡余征每天都會跟琳達出來約會,他覺得琳達真是個極品,可惜他不能一直在R國呆著,早晚有一天要回國。
正在他惋惜的時候,琳達忽然找到了他,“親的,我輟學了。”
“真的?!”
琳達噘起,“你怎麼這麼高興!”
胡余征驚喜的抱住了,“你不上學,我就可以你帶你回國了,我們可以永遠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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