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池牧野有點疑的問。
宋清辭恍然回神,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頓時臉通紅。
清了清嗓子,蓋彌彰的說:“哈哈,沒什麼,我說胡話呢。”
池牧野的控制又要不住了,抿了抿想說點什麼,結果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了。
宋清辭看了一眼,見是林思打過來的,于是便從他上下來,將手機遞給他道:“估計是公司的事,你先接電話。”
池牧野收斂神接過手機,“喂,什麼事?”
電話里傳來林思清晰的聲音:“池總,肖爺吵著要見夫人。”
池牧野的臉上瞬間拉了下來,下意識的看了宋清辭一眼。
見對方正一臉淡定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邊,完全沒聽到電話里說了什麼的樣子,他這才稍微順氣。
“我知道了,你讓他們準備好,我現在過去。”
電話掛斷,宋清辭抬起頭來:“公司有急事?”
池牧野沒什麼表的點了點頭:“嗯,我過去一趟。”
“去吧,”宋清辭擺擺手,依舊在低頭看手機。
池牧野起走了兩步,突然折返回來問道:“你……你還記得肖北嗎?”
“記得啊,怎麼了?”宋清辭淡然道。
池牧野沉默了兩秒:“你和他……”
宋清辭聽了個開頭就忍不住笑了:“我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是在吃醋嗎?”
意思被誤解的池牧野突然有點不想解釋了,只能沉默相對。
宋清辭一臉開心的樣子,完全沒察覺出他有什麼不對,甚至鼓勵他道:“這種醋我喜歡,以后請多吃。“
池牧野:“……好。”
見池牧野一臉猶豫的樣子,宋清辭忍不住挑了挑眉:“還有事?”
“沒有,”池牧野垂下眼眸,“我走了,大概八點多回來。”
宋清辭擺手:“去吧去吧。”
聽著玄關傳來“咔嚓”的關門聲,宋清辭這才緩緩把目從手機屏幕上移走,不知為何,總覺得池牧野有點奇怪。
……
暗的地下室里,掌大的小窗戶著一束,墻壁斑駁,剝落的石灰零散的落在墻,空氣中彌漫著霉味,平白讓人不過氣來。
木質地板打掃的倒是干凈,只是每走一步都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寒冷的空氣中彌漫著一不祥的預,讓人骨悚然。
“噠噠噠……”
鞋跟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清晰可見,聲控燈隨著來人的腳步逐一亮起,肖北只覺得眼前一亮,長時間適應黑暗的眼睛瞬間被白刺的生疼。
他閉了閉眼睛,然后緩緩抬頭,對上了一雙居高臨下,仿佛深淵的目。
肖北一震,下意識想要躲避,但是卻如同有千斤重一般,半點也移不開。
來人逆著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后緩緩后退一步,立刻有人送上一把椅子。
他淡然坐下,二郎優雅的翹了起來。
“聽說你想見我老婆?”
肖北聞言,目眥裂:“是我的!”
“呵,”那人笑了一聲,沖后的人比了個手勢,后面立刻上來一人,一鞭子在肖北上。
鞭子是荊棘做的,上面帶著細的小刺,還沾了濃鹽水。
肖北本就皮開綻了,這一鞭子下去,他當即慘了一聲,額頭上瞬間冒出汗珠。
池牧野懶懶的看著他,淡然道:“再說一遍。”
“是我的!”
啪!
又是一鞭子,專挑皮潰爛的地方打。
池牧野道:“再說一遍。”
“我!的!”
啪!
他每說一聲,池牧野就讓人揮一鞭子,直到整個地下室都充滿了腥味,肖北才徹底昏過去。
池牧野臉上浮現點不耐煩,指揮人用冰水潑醒他才緩緩起,對手下到:“每天一百鞭,幾個醫生過來看著點,別弄死了。”
手下被他輕飄飄的眼神看的冷汗直流,急忙點頭道:“是……池總,他已經五天沒吃東西了,全靠水吊著命,要是死了……”
池牧野笑了一下:“十二律研究基地,他是怎麼對那些臥底來著?把他的手指每天剁下來一,烤了給他打牙祭。”
手下目驟,嗓子里如同被塞進去一個鴨蛋,憋的半天發不出聲音來。
池牧野目一掃:“怎麼,你有意見?”
手下急忙低頭:“沒,沒有!”
池牧野冷哼一聲,轉離開了地下室。
一出門,林思就迎了上來,手里拿著幾份文件:“池總,肖家涉毒,警察已經盯了很久了,需不需要把他送過去?”
池當即皺眉,“云城什麼時候流進這種東西了?”
林思道:“地下負責人這幾年一直在換,江家和肖家接連坐莊,兩家表面不是很和諧,但實際上早就暗中勾結了。這次江家能搶先一步帶走夫人,也是因為他們一直盯著肖家,肖震華死了,江家按耐不住,接連吞并了好幾個肖家的產業。”
池牧野淡淡道:“江家是想要一家獨大的。可現在江伯沉和江宇奪這兩個人我都不想放過,你說這云城地下還有誰適合接手呢?”
林思思考了兩秒,了,還是說道:“刀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能保證刀尖朝哪兒,云城是很多人眼里的金疙瘩,任誰接手地下勢力,都不一定能完全清理毒品線路,所以我的意思是……”
他話沒說完,池牧野卻聽的明白。
“我對這種事沒興趣。”池牧野淡淡道:“舟度集團在太底下鮮亮麗了幾十年,池家從上到下也都正苗紅,我沒必要沾染這一腥。”
林思立刻點頭:“我明白了。”
池牧野想了想,還是吩咐道:“你去叮囑一下,讓警方查的徹底點,最好是一個都別留下。”
林思立刻面難:“這……上面恐怕不好代。”
“呵,”池牧野冷笑一聲:“對誰不好代就把誰換了吧。”
林思當即一凜,言又止:“您的意思是……”
“找劉局,讓他做的干凈些,這事辦好了,對他來說可謂是大功一件。省廳缺個二把手,這是他的機會。”
林思立馬點頭:“是,我這就去通知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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