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辭被打橫抱著,一路上只能看到池牧野優越側臉,他沒什麼表,就是眼尾有點紅,不過這并不會讓他顯得很脆弱,反而更加冷淡低沉。
出了江家別墅,站在門口裝保鏢的熊大熊二看到池牧野懷里的人,驚詫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
大哥怎麼走著進去,梗著出來了?
莫非是被人挾持了?
兄弟兩個對視一眼,齊齊擋在了池牧野的面前。
“站住!”
池牧野的臉頓時更臭了,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掃過兩人,冷冷的吐出來一個字。
“滾!”
熊大熊二然大怒,這人當著他們的面綁架他們的大哥,竟然還要口出狂言!
惡劣,實在是太惡劣了!
熊大熊二面瞬間兇狠:“大膽,放開我們……啊!”
話未說完,兩人就齊齊飛了出去,砸在不知誰的紅旗轎車上了。
熊大熊二哀嚎著,同時震驚的互相對視,他們剛才怎麼飛過來的?什麼都沒看清呢,肚子一疼,人就趴車頭上了?
高手,這是高手,他們惹不起!
思及,兩人同時眼睛一翻,假裝暈過去不了。
宋清辭目瞪口呆的看著池牧野的收回,然后一臉平靜的拉開車門把放進車里。
有點不敢置信,剛才那一腳是池牧野踹的嗎?
一腳踹兩個,串糖葫蘆似的就飛出去了,池牧野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他大學學的到底是金融管理還是跆拳道啊?
這和印象中那個總是斯文慵懶的池總形了鮮明的反差。
池牧野繞過車頭上了車,一腳油門,車子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宋清辭嚇得急忙抓安全帶。
車里一片寂靜,窗外風景從宋清辭的余里閃過,但宋清辭卻舍不得分給它們一分。
盯著池牧野的側臉,沉默良久,帶著點討好的語氣開口道:“我們去哪兒?”
池牧野抿了抿,眉心皺起,渾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去哪兒?
說實話,其實他也不知道。
如果按照他的想法,他此刻想找個地方把宋清辭關起來,讓再也沒辦法離開他,他真的怕極了見不到的日子。
可是這是不對的。
帶宋清辭出來時,他被恐懼和占有沖昏了頭腦,不管不顧的就把人帶了出來。
因為方才那一腳暴力發泄,沖褪去,理智逐漸回籠,池牧野突然開始后悔了。
剛才他那麼失態,脾氣發的毫無道理,還當著的面打人,表現的跟有超雄癥的神經病似的,會不會嚇到宋清辭?
宋清辭覺到車速逐漸慢了下來,心里明白池牧野這是冷靜下來了。可他為什麼不理自己呢?
有點委屈,又有點無奈,小聲道:“池牧野……”
池牧野了方向盤,遲疑了兩秒道:“回池家,想你了。”
老太太年紀大了,經不起刺激。所以宋清辭失蹤這事池牧野并沒有給說。
天天念叨著讓宋清辭回去吃飯,說是很久沒見了,有點想。
池牧野那會兒找不到宋清辭,每天跟炮仗似的,一點就炸,因此還和老太太吵了兩句。
老太太氣得不輕,已經好幾天沒搭理他了。
但池牧野其實并沒有想起這茬,只是一時沒想好怎麼面對宋清辭,所以拉老太太出來當借口罷了。
宋清辭抿了下,直勾勾的看著他說:“可是我現在不想見。”
池牧野聞言也沒有生氣,只是扯著角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那你想干嘛?”
宋清辭說:“我想和你單獨呆一會,干什麼都行,哪怕只是坐在沙發發呆。”
池牧野頓了一下,笑容逐漸僵在臉上,可他偏偏要做出溫良恭儉的假象,企圖把自己塑造一個溫和有教養的人。
他演技很爛,宋清辭只是掃一眼就看的出來。
心病還須心藥醫,池牧野現在極度缺乏安全和自信,他惱怒于自己的無能。
宋清辭失蹤大半個月,他竟然一點幫助都沒有給到每天給這個甩臉子對那個發脾氣,結果連的一頭發也沒找到,最后反而是自己走回來的。
這個丈夫做的太失敗了,枉他自以為是的覺得宋清辭非他不可呢,他憑什麼?他怎麼敢?
搞不好宋清辭被綁架還是因為他呢,是他行事高調,得罪了太多人,這才連累這種苦。
因此,他不敢在宋清辭面前表現出一點負面緒,因為他覺得自己唯一的作用就剩給提供緒價值了。
可方才他竟然當著的面發脾氣,還做出這種暴力行為,他要是宋清辭,早就一腳把他蹬了。
這年頭兩條的蛤蟆不好找,但三條并且能帶給緒價值的男人多的是。
之前錄綜藝,他不是也看到他有多歡迎了嗎?
宋清辭對此不說一清二楚,至也能覺到七八分,自卑這玩意就跟外套似的,一打眼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其他自卑可能會通過貶低別人樹立自信,可池牧野不會,從小的家庭環境造就了他遇事先在自己上找原因的格,這很好,可有時候又不是那麼好。
宋清辭抿著看了他一會,看他臉上強裝的笑,看他眼底的落寞,看他的惴惴不安。
看到最后,索直接手向他的大,耍流氓似的了一把,調笑道:“好久沒見了,看看?”
“……”
池牧野的臉上功出現了短暫的空白,腦海中不控制的出現他們廝混的畫面,宋清辭皺著眉,痛苦又愉悅的表每次都令他頭皮發麻。
這一想可了不得,的某個部位猶如剛剛蘇醒的巨,約有抬頭的趨勢。
宋清辭掃了一眼,眼中浮現一點戲謔,一邊緩緩移手掌朝那去,一邊不忘口頭調戲。
“順便看看我不在的這些天,我兄弟有沒有憋壞。”
池牧野被調戲的面紅耳赤,一把抓住作孽的手,咬牙道:“別了!”
宋清辭一臉無辜:“為什麼?你背著我給它找了新朋友?”
池牧野深吸一口氣:“沒有!”
“那為什麼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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