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沒事,宋清辭也緩緩的松了一口氣,說:“謝謝啊。”
祁編不甚在意的擺擺手:“小事,咱倆這關系還說這些。”
宋清辭:“???”
咱倆什麼關系?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
見宋清辭呆在原地,祁編才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哦對,忘記你沒見過我。我是祁若之啊。”
宋清辭:“弱智?”
“靠,”祁若之瞪著:“我說了不許這麼我!”
宋清辭:“……”
你到底是跟誰說的啊!
祁若之自來的上前攬著宋清辭的肩膀,“走,說好了見面請你吃飯的。”
宋清辭一也不敢,覺自己大腦都快運載過剩了也沒從中找到關于這個人的信息。
小心翼翼的掙他的臂彎,一臉警惕的問:“我們……認識嗎?”
祁若之愣了一下,一臉傷的表:“老表,你不記得我了?”
宋清辭:“我應該記得嗎?”
“你居然不記得我了!”祁若之道:“你怎麼能不記得我呢?”
宋清辭和圍觀群眾一樣懵:“我……你……”
祁若之說:“我是弱智啊!”
宋清辭:“……”
“倒也不用這麼強調。”
祁若之有些生氣,從兜里拿出手機一頓點,然后翻出一張照片遞給宋清辭:“這是你嗎?”
宋清辭湊乎去一看,照片上的青稚,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那張臉和簡直一模一樣!
眼神不由的一暗,老實點頭道:“大概……或許是……嗎?”
“你是不是宋清辭,高中在云城三中上的,你爸你媽對你不好,你弟你妹經常搶你的東西,十五歲那年你問我借了一百塊錢,說是過年就還我結果收完錢就消失了!”
宋清辭恍然大悟,他說的大概是原主,這人和原主到底什麼關系啊?怎麼聽著像網對象呢?
祁若之有點委屈:“錢我不要了還不行,你別不認我啊!”
宋清辭:“……”
老天爺啊,能不能告訴這種況下該怎麼辦?為什麼腦海里一點關于這個人的記憶都沒有啊!
只能故作鎮定的拍了拍口道:“那就好,實不相瞞,我就是怕你要錢才假裝不認識你的。”
祁若之翻了個白眼:“時隔五年,你怎麼還是那麼窮啊?”
宋清辭:“……”
“你多有點冒昧了。”
祁若之笑了一下,說:“正好該吃午飯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宋清辭其實并不愿意和他好好聊,因為是個冒牌貨,萬一那句話說錯了,豈不是要暴份?
奈何祁若之態度堅決不容置疑,好像不點頭就走不出這扇門一樣。
無奈,宋清辭只好道:“好。”
想,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說自己撞到腦袋失憶了!
兩人哥倆好的往門口走去,剛走了沒兩步,背后突然傳來一聲猶豫的:“祁編?”
祁若之回頭,只見是剛才說要告的程空傾家產的男子,他疑的問:“怎麼了小白?”
小白為祁若之的助理,負責理一切有關于老板的爛攤子,他指了指被人按著的程空:“要不要把他送到警察局?”
祁若之活了一下手指,覺沒收到什麼影響后看向宋清辭:“老表,你怎麼說?”
宋清辭角了,很難理解他的這個稱呼,但是還是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道:“他沒對我造什麼傷害。”
祁若之點了頭,“那就算了,老表都發話了,我當然要給面子啦。”
程空臉變得很別扭,被人松開后言又止的看著宋清辭,但是半天也沒憋出個屁來。
祁若之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謝剛才給他治療的大學生呢,于是又回過頭問他:“剛才謝謝你了,你想要什麼可以跟我的助理說哦,他會全部滿足你的。”
大學生很是激,語氣抖的說:“祁編,您能不能給我簽個名?”
祁若之一愣,笑著走到大學生邊,接過筆在他的短袖上這下龍飛舞的三個大字——祁若之。
大學生臉都要笑爛了,得寸進尺道:“能不能讓您的老表也給我簽一個,我也是的!”
宋清辭愣了,指了指自己:“啊,我?”
大學生的點了點頭:“雖然還不知道你什麼,演過哪部戲,但是我已經對你一見鐘了,從今往后就是你的死忠!”
宋清辭:“……”
這坑方式也是夠隨意的。
不過這可是來到這個世界上收獲的第一個,必須給他簽名!
大手一揮,“宋清辭”三個字出現在“祁若之”的旁邊,一個大氣磅礴,一個筆意清婉。
大學生幸福的快要暈過去了,原地轉了兩圈激的說:“你以后一定會大紅的!”
宋清辭出一點笑意:“借你吉言了。”
兩人離開健房,就近找到一個餐廳坐下。
餐廳裝潢十分華麗,一看就是現在的宋清辭吃不起的地方,提前申明道:“我可沒錢。”
祁若之翻了個白眼:“和我出來能讓你掏錢?”
宋清辭喜笑開:“我就喜歡你這種人!”
祁若之一看就是這里的常客,菜單都不看就開始點菜了。
“澳洲鮑魚四只。”
服務員拿筆的手一頓,說:“對不起,沒有。”
祁若之“嘖”了一聲:“四斤的龍蝦一只。”
服務員:“對不起,沒那麼大的。”
祁若之:“有多大的?”
服務員:“有一斤多的。”
祁若之抬頭看:“一斤的有嗎?”
服務員看了宋清辭一眼:“有,還是沒有呢?”
宋清辭不了,直接道:“你倆演春晚呢?”
服務員閉不說話了,怯生生的看著祁若之。
祁若之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那什麼,我沒帶錢包……”
宋清辭:“……”
“我請!”惱怒道:“兩碗疙瘩湯。”
服務員當場翻了個白眼:“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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