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其實本來就是這樣,自己想通了就好了。
那麼多的風風雨雨都熬出頭來了,還會在乎這一個兩個敵人嗎?
裴元輕輕的笑了一下,出手抱住了許清清。
就在二人你儂我儂的甜時刻,許清清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陳怡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邊,他的語氣顯得十分激。
“老板,艾克說想親自跟您見一面,如果您答應見面的話,他就告訴您,除了他以外還有誰是兇手。”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許清清有些發懵。
過了好半晌,許清清才意識到了陳怡在說什麼,猛的轉頭看向了裴元。
緩緩放下了手機,一字一頓地說道。
“艾克要求見一見我。”
京都機場,許清清披著大站在窗前,遙著一架又一架的飛機駛離機場。
裴元端著一杯熱水走到了許清清后,“要不要喝點水或者是吃點東西?”
許清清搖了搖頭,現在一點胃口都沒有,就連喝水都覺得費力。
許清清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艾克的上。
很好奇艾克會跟自己說什麼,但又害怕他真的和自己說什麼。
人在要即將直面真相的時候,總會是有些張的。
“別擔心,其實這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裴元說道。
這的確是一件好事,原本只要艾克不松口許清清永遠都不可能得知真正的真相,但是這一天忽然來臨,卻是打了許清清一個措手不及,連自己現在該做什麼,見了艾克之后該說什麼都不知道了。
裴元輕輕地拍了拍許清清的肩膀,把手中的熱水杯遞到的手上。
“不用擔心,我會陪著你一起去的。”
裴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預,這次去探艾克,恐怕所得知的真相不僅僅是除了他與謝家以外還有什麼兇手害了許清清的家人,就連裴元自己父母當年的死都會被揭開。
曙就在眼前,就只差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了等。
現在的許清清只覺得有些度日如年,就連已經坐著飛機落地江城之后,許清清都覺江城的機場見的實在是太遠了,甚至希出了機場之后就能馬上見到艾克。
從機場到警局僅僅需要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但也讓許清清足夠煎熬了。
艾克最近這些日子憔悴了不,原本打理的一不茍的頭發也被剃了圓寸,放在他那張易充滿抑郁風的臉上,實在是顯得有些違和。
而這幾天他也似乎是了什麼打擊一樣,實在是顯得滄桑憔悴。
許清清隔著玻璃皺著眉看著艾克,過了好久,許清清走過去,拿起聽筒,對著艾克說道。
“找我來有什麼事?”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艾克雙手叉,似乎是故作輕松一般。
艾克聳了聳肩,“就是想看看許小姐在我這個真兇落網之后有多開心。”
許清清有些面復雜的看著艾克。
其實說實在的,許清清不僅沒有覺得有多麼開心,甚至這些天以來許清清都覺得自己的心里好像著什麼事一樣。
畢竟當時艾克可是放了狠話,既然自己已經被活捉了,那許清清就永遠別想知道真相。
只是不知為何這次又同意了。
許清清搞不明白,但是等候在外邊的裴元卻趁著這段時間和獄警打探了一下消息。
據說艾克在海外的那個公司忽然雷,原本在市面上風靡一時的產品竟然被檢測出了問題。
這一次的艾克不僅失去了市場,更是失去了信譽,已經沒有人會再相信他了。
艾克要面臨的是破產是,他前半生所努力的一切全部付之一炬。
他在國做的這些不法生意已經被一窩端了,而在國外留的那些更是半點著落都沒有。
想來艾克能夠想開,想要親眼見一見許清清,也是有這個原因在的。
會面室里,艾克低垂著眼眸,表有些凝重,更有一些不甘。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看向許清清,冷不丁的給許清清來了一句。
“其實有的時候我羨慕你的。”
許清清一臉的問號,不過就是一個除了爺爺以外什麼親人都沒有的孤罷了。
但是艾克看到許清清有些復雜的表的時候卻忽然笑了起來,“你知道我為什麼羨慕你嗎?”
艾克的手搭在桌面上,手指時不時地敲擊上兩下。
他或許也有些張。才會有這麼多的小作,
艾克微微閉上了眼睛,似乎是陷到了回憶之中一樣,過了好一會兒,他說道。
“你知道嗎?雖然你從小父母傷亡,只有一個哥哥和年邁的爺爺替你挑著大梁,但是你一直都活在他們的保護之中。如果不是后來你哥哥都過世了,那想來,你應該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許清清聽著艾克的話,只覺得有點想笑。
艾克就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如今卻也能到自己的面前冠冕堂皇的說出這些話來。
許清清真是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了,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緒之后緩緩開口問道。
“或許我不用回答你的問題了,你心里不也都清楚了嗎?我現在只想知道除了你以外還有誰在和你一起,做著這些壞事。”
“什麼做壞事?什麼做什麼?對于我們這些生意人而言,只要是能賺到錢的買賣就都是好事。但是你,有考慮過一點嗎?只要是我能做的事,那麼其他心有貪念的人就也一定會去做。”
許清清皺起了眉,心中約約的有了一個答案,只是許清清有些不敢確認。
看著許清清有一些糾結的表,艾克忍不住笑了。
“因為害死你父母和兄長的人,就是你男朋友的爺爺呀。”
縱然早就已經有了這個揣測。但在真正聽到艾克親口說出的時候,許清清的腦子還是嗡的一聲。
這讓許清清有些無法接。
哪怕許清清早就從裴元那邊了解到裴元父母的死也不了裴老爺子在背后推波助瀾,但是天底下哪來那麼多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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