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許清清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發出了刺耳的鈴聲,許清清被猛然驚醒了。
下意識的出手想要掛斷電話,可是裴元卻大步的走上來,按住了許清清,接通了電話。
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和視頻里的如出一轍,語調都有一些蹩腳。
“想知道你哥哥死亡真相嗎?”
許清清和裴元對視了一眼,那一瞬間二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骨悚然。
接著電話就被人掛斷了,許清清一臉的驚魂未定,裴元則是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緒,和許清清說了一下剛剛的視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聯系咱們的就是那個賭場真正的老板。”裴元說道。
“可能是他沒來得及撤離,也有可能是他對自己太自信了,總歸咱們的工作太快,他來不及逃跑。”
所以沒有辦法,他就只能借著這兩個人對于過世親人的在乎,以葉初的命為威脅,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讓裴元和許清清出現。
想通了這一點的那一瞬間,裴元和許清清的心中都有一些復雜。
如果他們去了,那麼他們兩個很有可能命不保。
但是如果他們不去親人死亡的真相就會永遠為籠罩在心頭的一層迷霧。
許清清和裴元互相對視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做了決定,先報警,然后他們去救葉初。
不管結局如何,但總要問一問親人究竟是如何而死的。
而至于那些參與其中的人,他們兩個也絕對不會放過。
二人一拍即合,迅速換上服出了門。
誰也沒有看到,裴元的郵箱里又進了一封新郵件。
那封郵件的容:不準報警,否則你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真相。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裴元和許清清先行,警察們則是喬裝打扮跟在了后面。
據警察們的判斷,葉初現在所在的位置就在西郊的一山。
大約在半山腰的位置,目標很明確,所以很容易的就了過去。
當裴元和許清清出現的時候,就見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慵懶的靠在一棵樹上。
而他旁邊的樹上,葉初被五花大綁。
而且葉初應該已經被提前折磨了一番,現在渾上下都顯得極為狼狽。
在看到許清清他們的一瞬間,葉初的眼睛終于亮了。
葉初的已經被人堵住,只能發出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但這并不妨礙許清清聽出了葉初的求救信號。
許清清皺著眉看著那個長相英俊的男子,“你就是艾老板?”
“我曾經的確很喜歡別人我這個名字。”艾克用他蹩腳的中文慵懶的說。
“但是現在好像,我已經不配做老板了。”
許清清懶得聽艾克在這里和自己悲春傷秋,直白了當的問道。
“就是你殺了我們的父母親人嗎?”
艾克笑了,“說什麼呢?殺他們的人明明是我手底下的那些狗,我手上可是干干凈凈的。”
許清清極為憤怒地看著艾克,“即便是你否認,可你也擺不了你殺過人的事實。哪怕你沒有親手拿刀,也是你指使的。”
艾克點頭,“說的沒錯,這麼看的話的確如此。但是我想說,他們的事可怪不著我,要怪就怪他們太優秀,也都太正義了。一個心懷壯志的人,是不配為合格的商人。”
許清清聽明白了艾科的意思,他是說無傷不堅,只要做了生意,就必須得事事以利益為重。
像他們那種幾乎可以稱作為慈善家的商人,在艾克的眼里自然不是很合格,也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
許清清一臉憤怒地看著艾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從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我勸你還是趕束手就擒。”
“即便是束手就擒,難道我就沒有活路嗎?”艾克對著許清清燦然一笑。
“你知道嗎?我曾經很向往你們的國家,因為我有一半的脈也是來源于這里。我覺得這里很安全,很溫馨,所以我改了我的國籍,了你們真真正正的同胞。可是這個國家實在是太正義了,本就無法發展下去。我這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我是在改變這個社會!”
艾克說著說著就變得有些激了起來,許清清幾乎要被他的言論給氣笑了。
“你憑什麼認為自己的做法是對的呢?難道要像你來的那個國家一樣,持槍合法,因為一些鄰里間的口角矛盾,就持槍殺人,也不會被判死刑才是對的嗎?”
“可是事實證明,那個國家就是發展的很好。那里的科技遠超于你們,你們為什麼就是不肯學?”
艾克臉脹得通紅,看上去極為的憤怒。
許清清冷笑了一聲,“不好意思,我們一直在提升著自己的能力,科技上也在獨立發展。不是我們不再學習你們,而是我們本不屑于模仿你。而對于你,艾克,你向往這里的安全寧靜,卻又嫌棄這里不能讓你肆意妄為。其實說白了就是你貪心不足,什麼都想要。可是天底下哪有那麼多的好事?”
“對,你說的都對。”艾克苦笑著點頭。
“所以我用了我自認為對的方式去張正義,我不知道這些方式在你們眼中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可只要能給我帶來利益,我什麼都可以去做。”
艾克了拳頭,仿佛像從前每一次把別人的命玩弄于鼓掌之中那樣。
可是這一次,他終將一敗涂地。
還沒等艾克反應過來,警察們就撲了上去,直接將他按在原地。
艾克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對著許清清狂妄的笑了起來。
“你竟然還是不顧我的警告報警了,那麼不好意思,其他害死你們親人的兇手,我不能告訴你們。”
許清清心頭一冷,忽然緒崩潰的撲了上去,撕扯著男人的領。
“還有誰?究竟還有誰?你說話!你不要假裝啞,我告訴你!就算是再過個幾十年,熬到我已經了一個老婆子,我也不會放棄調查真相!”
艾克對著許清清挑釁一笑,“既然許小姐這麼厲害,那就去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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