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回就算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是萬萬不敢再進去的了。
連忙點頭哈腰,瘋狂道歉。
“對不起林爺!我真的不知道是您!打擾您睡覺是我的不對!”
林淮北冷笑一聲,“剛才不還是很厲害的嗎,進來呀。”
“不不不,我就不進去了,您快點休息吧。”
林淮北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只留下外邊的男人著拳頭,渾冷汗的后悔著自己為什麼要做這種生意。
林淮北回了里邊的房間,人已經幫許清清姐松了綁。
但臉上卻寫滿了不愿,顯然是把許清清當了假想敵。
只不過礙于林淮北,并不敢說什麼。
林淮北皺了皺眉,“許小姐都傷了,難道不知道給他上個藥嗎?”
人委屈的憋了憋,撒道。
“我也不知道藥箱在哪里嘛。”
“真是廢。”林淮北地罵了一句。
“行了,你走吧,別在這里礙眼。”
人幽怨的看了一眼許清清,憑什麼一來,林淮北就要趕自己走。
可在林淮北的面前,人又不敢說什麼,只好換了服,灰溜溜的離開。
許清清逃過一劫,這會兒不知是該喜悅,還是該害怕,整個人在床上了小小一團,抱著不說話。
林淮北看著這般狀態,竟一點兒都不能把和那天在酒吧里狠狠的給了謝寂白兩掌的許清清聯想在一塊。
“怎麼?之前不是很厲害的嗎,這就怕了?”
林淮北嗤笑一聲,走了上去。
“我說你是得罪了什麼人,堂堂許氏集團的總裁,還能被人綁架到這種地方。”
他哼了一聲,“幸好今天是我在這,要是到了別人,恐怕不會救你。許小姐,你可要好好謝我。”
許清清像是剛回過神來一般,抬起頭,紅著眼眶看著林淮北。
林淮北一愣,頓時意識到,這回許清清應該是被嚇得不輕。
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好像過分了些,心中莫名其妙涌起一讓他十分難的緒。
他心虛的了鼻子,說道。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嘲諷你的。只是我好奇,誰能把你帶到這種地方啊?”
“我不知道。”許清清搖了搖頭。
試探著活了一下,被綁了多時的手腳。
有些酸疼,而且皮被磨破了皮。
本就白皙,這些不大不小的傷口在的映襯之下竟顯得有些猙獰。
“不過想來,肯定是私下里和我有仇的了。”
許清清心中有一個揣測,但他現在還不能確認。
“好了,你坐著吧,別了。”林淮北說道。
看著許清清上的那些傷,他的心竟然莫名的有一種像被針扎了似的覺。
這種覺讓他覺得很不適應,便四下打量了一眼。
又是一通翻找,這才找到酒店的藥箱,拿過來想給許清清上藥。
許清清卻抗拒的往后退了退,看的林淮北一陣失笑。
“你可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可是你傷這麼厲害,總是要上藥的。”
“不好意思,我不習慣和別人肢接。”許清清還算客氣的說道。
畢竟今天林淮北救了他,這個恩,許清清銘記在心。
解釋了一句,就接過藥箱,一點點理著自己的傷口。
其實傷口不大,但奈何破了皮,涂藥的時候總會痛。
許清清頻頻皺眉,林淮北有些看不下去。
“你笨啊,涂個藥還能把自己弄疼了。”
林淮北搶下了許清清手中的棉簽,是把他的腳拽過來,一點一點的在他的腳踝上涂著藥。
一邊說著,“我看你得好好關注一下自己的人安全了,尤其是邊的人,別是出現了什麼叛徒。”
叛徒是不可能有的,但是有些人卻足夠瘋狂,瘋狂到可以做出違法犯罪的事來。
看來還是許清清低估了他。
許清清想了想,忽然問道。
“你有隨帶著的保鏢在酒店附近嗎?”
——
葉初匆匆的趕到了酒店,見面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訓斥。
“我花了這麼多錢來請你,你竟然告訴我人沒找到!”
男人也覺得冤枉,那種藥是葉初給他的,而且葉初也說過,就算是人醒了,也是渾無力,本反抗不了。
可誰知道這種在葉初口中被奉為神仙的藥,竟然會在許清清的上出現了差錯。
而且不偏不倚的,他還得罪了林淮北。
往后能不能繼續混下去都是個問題了,誰還顧得上,能不能拿到葉初給的這筆錢啊?
“葉小姐,您這活我實在是干不了了。”男人說道。
“您有這個時間,還是多心心自己,我就不奉陪了。”
男人說完,就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
葉初在他后大吵大,“你瘋了嗎?這是你說不干就不干的活?你給我回來!”
可不管他怎麼吵鬧,男人都沒有回頭,像是后有鬼似的匆匆離開。
葉初恨的牙,心中對于許清清的怨念又深了幾分。
陪同一起來的助理,輕輕扯了扯葉初的袖子,小心翼翼的說。
“初姐,我說句不該說的話,其實您真的不應該把許小姐送到這里來。”
許清清是什麼人啊?
可是許氏集團的現任掌權人,許家現在唯一的后人。
葉初綁架了,還想要找人來玷污。
功了固然能讓他解氣,可是后果呢?
許清清不可能放棄調查的,一旦被他查出來是誰做的,許清清怎麼可能放過葉初?
況且謝寂白終究是許清清的未婚妻,這件事也關系到謝氏集團的臉面。
如果真的被發現了真相,那葉初和謝寂白就更沒有可能了。
然而葉初卻因為助理的這番話更加火冒三丈,轉過頭不由分說的,就狠狠推了助理一下。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滾出去!”
助理子搖搖晃晃,險些摔倒在地。
看著許清清怒火中燒的模樣,突然被波及的他也覺到有些委屈。
更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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