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別墅住的很舒服,司機,園丁,廚師,管家都配備的齊全。
但在林昭昭的潛意識里,那別墅是顧硯辭的房產。
如果有一天顧硯辭上了別的人,真的會一無所有。
所以在收購朝娛樂公司之前,就已經把這里買下來了。這個公寓不大,但很溫馨,足以給安全。
“喝什麼?”林昭昭問道。
“馬上就睡覺了,給我拿杯牛吧。”
喻清河兩手撐在臺欄桿上,閉上眼睛,著初夏夜里的涼風。
林昭昭拿了一杯牛,一瓶氣泡水朝走過去,“剛好這邊有客房,你今晚就睡這里吧。省得你又來回奔波。”
“好啊,上次看熱搜,你好像買了一件小草莓的睡?要不要借我穿穿?”
喻清河坐在藤椅上,含笑歪著頭看。
擰開牛,又道:“對了,你穿這麼可的睡,你家顧總下得去手嗎?初中生都穿得更了吧。”
林昭昭臉如常,垂眸,那時候還是喻清河給出的餿主意,說要買一些睡一顧硯辭。
臉皮薄,心一慌,就拿了件草莓睡。為此,不僅上熱搜被網友嘲笑,還被顧硯辭的那群狐朋狗友嘲笑了一番。
“你喜歡就送你呀,不過在別墅,沒帶過來。”
喻清河也察覺到興致不高,“你們上次吵架還沒和好嗎?這都一個禮拜了?”
林昭昭苦笑一聲,“人家本就沒有那個意思,我總不好著頭皮往他跟前湊吧。算了,及時止損吧!”
都已經撞南墻了,總要死心吧。再湊上去,應該很討人嫌。
喻清河拿著牛,翹起二郎,拿出了喝酒的架勢。
“其實那天在邂逅酒吧,我覺得顧硯辭應該也是心了。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林昭昭喝了一口冰涼爽口的檸檬氣泡水,清澈的眼睛向皎潔的月亮。
“能有什麼誤會?他要婚的,從來不關心我的行蹤和工作。我跟別的男人逛街上熱搜,他也不管。”
林昭昭停頓了一下,又傷道:“你知道嗎?最傷人的是,他說我很無聊。”
喻清河看著林昭昭,月亮在上灑下一層輝,卻沒能照亮的眼眸。
夜風徐徐吹過,額前的碎發被吹到了一邊,臉上留著淡淡的悲傷。
喻清河從來沒見過這副樣子。
看來是真的傷心了。可見過這麼多男人,哪怕顧硯辭很會藏自己的緒,還是能夠明顯的覺出來,顧硯辭對林昭昭是在乎的。
喻清河正想開口勸,可偏偏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只好先接電話,只是看清手機號碼時,便語氣不善,“有事?”
“喻清河,你人呢?”
手機里傳來肖澤明不滿地質問。
喻清河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有事你就直接說。”
“說好的一次還一次,我要你現在過來。”
喻清河沉默的閉上眼睛,一火從心里竄了出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有病是不是?你要發瘋,我就得陪著嗎?你是玉帝嗎?”
“對,我就是有病。就是見不得你躺在別的野男人床上,怎麼樣?這麼晚你不回家,又在哪里鬼混?”
肖澤明暴躁又囂張的聲音從手機里面傳了出來。
林昭昭沒太聽清楚,回過頭問道:“清河,怎麼了?有什麼棘手的事嗎?”
喻清河一手捂著手機,一邊跟林昭昭道:“沒事,一條瘋狗而已,我自己可以理。”
原以為說肖澤明是一條瘋狗,他應該會很生氣。但沒想到,肖澤明的氣反而消了大半。
“喻清河,你現在在哪里?”
“關你什麼事,在野男人床上行嗎?怎樣?還要我回去嗎?”
“喻清河,別口不擇言。惹怒我的后果,你承擔不起。”肖澤明沉聲威脅道。
“肖大公子,今天我還真就不去了,我看你能怎樣?”
喻清河氣得火冒三丈說完,便把電話掛斷了。等了幾秒,肖澤明都沒有再打回來,便轉去了浴室。
而林昭昭還坐在臺上,看著皎潔又清冷的月。
第二天,喻清河一起床就先看微博熱搜,昨晚是張柏林和孟兆禾的唱跳擂臺晉級賽,和林昭昭都在現場。
不出意外,林昭昭被拍到了,又順利上熱搜了。
#林富婆力捧男星#
秉承著“造謠就告”的原則,喻清河并沒有覺得這事多嚴重。
喻清河跟公關部聯系,讓話題往張柏林和孟兆禾上引,增加他們的熱度。
理完,才去換服。可林昭昭還沒起來,便去敲的臥室門。
可敲了半天里面都沒有人說話,喻清河有些著急,便直接闖了進去。
“不會吧,這個點了你還沒醒?昨天也沒喝酒啊。”
“昭昭?林總?你今天還要去上班啊?金錢在向你招手。”
喻清河在門口連問好幾句,林昭昭才虛弱地回了一句,“我不舒服,幫我請假。”
喻清河連忙走進臥室,只看到林昭昭仰躺在床上,微白。
著急道:“怎麼回事?你哪里不舒服?”
林昭昭虛弱地從被窩里出一只手,“姨媽痛,你去上班吧,幫我把手機拿過來就行。”
喻清河單手叉腰,臉上出現一懊惱,“昨晚就不應該喝那麼冰的檸檬氣泡水,我先送你去醫院,我再去上班吧。”
林昭昭昨天半夜就開始肚子痛,到現在已經好了些。
“姨媽痛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去什麼醫院。沒事,你去上班吧。如果我真的有事,我就聯系司機過來接我。”
喻清河看臉不算很差,只是發白,想著也不是很嚴重。
“我先下樓給你買早餐,你吃完早餐,再睡一會吧。”
林昭昭沒再拒絕,向來一日三餐,頓頓不落。
“那給我買份餛飩,要加醋微辣的。樓下有一個很好吃的驢火燒,就在超市對面,你幫我買一個。”
喻清河驚訝的看著,生病了的人不應該是胃口不好嗎?怎麼反而什麼都想吃?
林昭昭輕笑,“我不舒服的時候,反而胃口更好。吃飽了飯,就不會那麼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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