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景旭彬是被一聲尖聲帶回了現實。
景旭彬聽到隔壁江寧傳來的“啊——”,翻了個,被子往上拉了拉。
五秒后,景旭彬的被子被掀起,他迷糊的轉過看著江寧,“好困。”
“你你你……你居然把我放到床上!我這服多臟啊!”江寧著腳就沖過來了。
“地上涼,穿鞋。”景旭彬把自己的拖鞋指了指,“我要給你換服 ,現在你該要砍死我,而不僅僅是掀被子而已。哦,不僅你,還有你哥!”
“我哥?昨晚給我打電話了?”江寧腳穿上鞋。
“嗯。”思維回歸大腦的景旭彬側把頭倚在手臂上,以一種的姿態看著江寧。
“我昨晚喝醉了?”江寧真誠地看著景旭彬發問到。
景旭彬點了點頭,直勾勾地盯著,“你還記得怎麼回來的嗎?”
“你跟我一塊到酒吧喝酒,我喝了一杯就有點暈了,然后你把我抱到車上之后。然后我就睡著了。”
“還有呢?”景旭彬接著道,“回來之后發生了什麼?”
“睡覺了呀,你不是直接把我抱回房間嗎?”江寧往后退了一步,抱住自己道,“別跟我說我酒后了?”
“我不會真的對你做了什麼吧?”江寧朝前看了看景旭彬,搖著頭說,“不可能,我酒品好著呢,我肯定是喝醉了就睡覺了。”
在景旭彬看來,江寧這個抱住自己的作讓他有一種沖過去、把摁在下、為所為的沖。
景旭彬作為一個正常的年男,看到喜歡的人有點想法也很正常,他盡力得控制住自己的胡思想道,“想什麼呢?我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還會被你強迫不?”
這劇本不是事先拿好的,江寧說改就改了。
景旭彬計劃著順水推舟把朋友搞到手,沒想到這個“豬”把自己喝斷片了。
“你說得也是,我的頭好疼啊!”江寧蹲下捂著自己的頭說道。
“活該,看你以后還敢喝酒嗎?”景旭彬坐起來,“你去洗個澡,我去給你做醒酒湯。”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難。”江寧很后悔。
景旭彬也很后悔,要事先知道喝酒會斷片,昨晚應該多親幾口。
景旭彬拍了拍自己的臉,清醒一點,清醒一點,一天天的瞎想什麼呢!
江寧洗完澡、把床單都給換了才邁著疲憊的步伐走到餐桌上。
“昨晚你哥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景旭彬將一杯黃的湯遞給,“醒酒湯。”
“哦!”江寧現在聽到哥哥兩個字就煩,“你為什麼老實盯著我看?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景旭彬心虛地搖了搖頭,“你生你哥氣了?”
“沒有。”
“死鴨子。”景旭彬給自己倒了杯牛,“你哥說照顧你嫂子才忘記你生日的。”
“哦,我不在乎。”江寧拿起桌上的面包一小塊一小塊的撕著。
“江安哥有喜事,讓他親自對你說吧。”景旭彬看著那倔強的樣子又心疼又想笑。
“說不說。”江寧迎著他的視線,“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啊,老是盯著我看,恨不得把我給看穿那種。”
“我以前不也老盯著你看,你也沒今天這麼敏啊!”景旭彬收回視線,“再說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呢。”
“嗯嗯嗯……”江寧放在桌上的手機震聲。
“喂,哥。”江寧不愿的接起電話。
“我今天要上班。”
“額,那……行吧。”江寧掛了電話道,“今天不用上班?”
“請了半天假,中午過去。”景旭彬頓了一下,“什麼時候準備談?”
“不著急,我一個人多好啊!是游戲不好玩了,還是小鮮不帥了?給自己找事。”江寧刷新聞的手停了一下,“怎麼,你也準備找對象了?”
“如果對象是我呢?”景旭彬心里默念。
“如果三十五咱們都還沒有結婚,咱倆就將就過了吧。”景旭彬盯著江寧說道。
“嗯……我覺得我應該會在三十之前結婚。”江寧想了想,“是我不想結婚而已,不要說得跟我沒有人要似的。如果三十五之前我還沒嫁出去,將就過吧,咱倆。”
“我還以為你是不婚主義。”有了保底的景旭彬稍稍松了口氣。
“我一直以來是‘自殺式單’才這樣的好嗎?”江寧紅著臉說,“誰不想要帥帥的男朋友,有甜甜的。”
“自殺式單?”
“就是那些不主擴大范圍去認識新的朋友,卻每天幻想著擁有的行為。”江寧繼續刷著手機,“你以為我到易安醫院為了錢嗎?我那是為了尋找。”
景旭彬的保底的喜悅被迫占據,“那你找到了嗎?”
“嘖,這個東西吧……我又沒有喜歡過一個人,所以還需要一段時間。”江寧指了指手機,“你的電話。”
“干嘛!”被打斷的景旭彬朝趙行喊到。
“VIP家屬要來了,院長讓你趕回來。”被莫名其妙吼了一聲趙行膽怯的說道。
“回不了!”景旭彬把電話給掛了。
“有事你就快去吧。”江寧指了指次臥,“我給你找了套比較合的服,換了再去吧。”
景旭彬想了想現在不是表白的好機會,還是先到醫院。
景氏醫院外科住院部,
吃了一天流質食的沈清看到劉媽媽拿著飯盒走進來,哭喪著臉:“阿姨,不會又是白粥吧?”
“給你吃就不錯了,廢話咋還那麼多?”劉其坐在病床上看書。
“你這做了腦部手才多久啊,看書,腦子轉得過來嗎?”沈清側著子看著劉其說道。
“要你管,喝你的粥吧。”
“來來來,阿姨今天給你放了點瘦,嘗嘗好不好吃。”劉媽媽熱地說道。
沈清不像第一次接到劉媽媽關心那樣不知所措、扭扭。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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